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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4,狗仗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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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4,狗仗人势 (第2/3页)

外人看来,还不得说我这个王妃容不下人?“

    她轻轻呼了口气,笑意满面的看着陆总管,“不是我自夸,这天下的贵人,像我这么好性子的,可没几个……”

    陆总管垂下眼皮,恭声道,“既然王妃信任老奴,那老奴就忝居着总管之位一段时间了。”

    顾念微笑着看着陆总管一瘸一拐的离开议事厅。

    孕妇的生活很单调,萧越出门前是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做针线,恨不能家里的事情都帮她处理了。

    顾念听了管事的回话,看看日头,用午饭的时间还早,于是吩咐黄芪,“套车,我们去外面逛逛。”

    “我们来这里这么久,可都还没出去看过,好好,我知道了,就找个茶楼,吃点这边的点心如何?”顾念看黄芪那一脸的不赞同。

    “秦嬷嬷不在,你倒成了黄嬷嬷了。”顾念打趣到。

    黄芪一脸绯红,“王妃,王爷的命令可不是闹着玩的,你就疼惜疼惜奴婢吧,那点心想吃让人买来不就成了,再说,你肚子里小世子多金贵。万一有个闪失……“

    顾念笑眯眯的看着黄芪,道,“那买进来的和刚出锅的味道就是不一样,你这样,让府里的侍卫先去探好,我再去,难道,你就不想去外面看看?”

    黄芪被闹的没办法,明明刚刚在和管事说话的时候,是个威严的主母,可现在,就成了个没吃到糖的孩子。

    她生无可恋的去外面吩咐侍卫,先去打探城里的酒楼哪家比较好,干净,然后她才和青叶,还有婆子,侍卫一起,拱卫着顾念去了打探好的酒楼。

    顾念也确实是闷坏了,开始是千里迢迢的过来,担心着萧越,现在一切都正常,既来之则安之。

    酒楼的包间是侍卫们已经订好的,她点了几样酒楼的招牌点心和菜品,准备吃的好,就让人打包送到粮仓那边给萧越。

    才刚上了一样点心,外面楼下忽然传来争执声,越来越大,渐渐还夹着扭打声。

    “我好端端的良家女儿,什么时候卖身了?什么时候做妾了,就是穷死,饿死,我女儿也不是做妾的命。”一个老人着苍老的嗓音说。

    一个年轻的男子冷声哼道,“白字黑字,卖身为妾的文书在我手里拿着,奇怪了,才拿了银子就想抵赖?”

    苍老的男人似是气的狠了,话都说不利索,“青天白日,老天爷在头上看着呢,这文书是我花一两银子租城西豆腐巷豆腐摊的文书,什么时候变成卖儿女的文书了?

    什么银子?哪里来的银子,我见都没见过,我还给了一两银子。“

    年轻的男子冷笑道,“这纸上写着呢,我舅舅花了一百俩银子买你女儿做妾,要不是今天看了黄鹂,日子不好,明日就等着我舅舅的轿子来接人。

    我舅舅可是王府的大总管,你女儿跟了她,就是吃香的,喝辣的,享福去的。

    呵呵,想赎回女儿?别在我这里撒泼,先拿一百俩银子来再说。

    “空口瞎白话,无法无天了……”

    “这凤凰城,我舅舅就是王法,哟,你还还想抢……揍他!”接着是一通拳打脚踢的,明显是苍老的男人吃亏,然后就是一道凄厉的年轻女声,“你们放开我爹……”

    她哭着道,“爹,你就让我去吧。”

    那年轻的男子惊叫道,“别打了,别打了,别打找我未来的小舅母,你看看,你女儿多伶俐,我说你就别拦着你女儿享福了,小娘子,等着明日来接你……”

    过了会,就传来苍老男人悲呛的哭嚎声,咒骂声,“杏娘,那王府总管都已经黄土埋半截,一脚踏入棺材里了,府里的小妾也不知道多少个,爹不能将你朝火坑里推啊。”

    叫杏娘的女孩子哭道,“可那是王府的管事,就是官府的人都护着他,他耐性有限,谁知道过几天他会做出什么事来?爹,你就当没生过我这个女儿吧。”

    “不行,就是死,爹也不会让你去做妾,爹答应过你娘,会好好照顾你的。”

    父女两个抱头痛苦,愁云惨淡。

    顾念本来是出来散心的,可没想到会碰到这样的事情,或者说,她是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她虽然碰到靖国公府那些人,也曾碰到英国公这样的烂人,但她有外祖母,有父亲,还有萧越,可这对父女,他们只是普通的百姓,真的是求助无门!

    顾念想起那撕心裂肺的悲呛声,一点心情也无。

    青叶在边上气的跳脚,“王妃,您是不知道,那陆总管外头府里的小妾足足有十几个,好多都是好人家的女儿……现在王府的名声在凤凰城是真的不好……”

    顾念转头看了黄芪一眼,道,“你去让外面跟着的人把那对父女接上来。”

    黄芪低声道,“王妃,要不这事,让王爷回来再处置?”

    她担忧的看着顾念微凸的小腹。这样的糟心事,她怕王妃气出个好歹。

    顾念到,“我没碰到还好,碰到了,就不能不管。”

    黄芪转身出去吩咐了门口的侍卫一声,没过一会,门口就进来一个不知道年岁的男人,还有一个年轻的女子。

    那个男人,沧桑的岁月让他的头上已经爬满了白发,一件洗的发白的藏青衣衫在打斗中多处撕裂,这样的天气,衣衫并不多,竟然隐约还能从破除看到他瘦骨嶙峋的身体。

    一张皱黄色的脸,额头紫了小半个,半张脸颊高高肿起,一只鼻孔才止了血,下半张都是血痂子,大概身上没看见的地方,一定还带着伤。

    至于年轻的女子,生的是花容月貌,楚楚可怜,虽然身上穿的不是绫罗绸缎,只是粗布衣裳,却也掩盖不了她的容颜,难怪了。

    黄芪见男子衣不蔽体,去了门外,然后拿了件男子的衣裳进来,软声道,“这位大叔,别怕,你先把这件衣衫披上,免得污了我们贵人的眼,刚刚在楼下,我们也听了几句,但听不全,你若真不是讹人的,那就从头到尾说清楚给我们家主人听,兴许,我家主母能为你做主。”

    那男人一进来,就看见屋子里坐着一位年轻的,不一般的媳妇,众人都围着她,虽然她身上的穿着打扮都很简单,但是就那几样首饰,自己活了几十年也没有见过,虽不知道是个什么人物,大概很厉害吧。

    他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那杏娘也跟着跪在他边上,低低的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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