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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有惊无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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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有惊无险 (第2/3页)

“明白了。你们谁来。”

    一时间,擂台上打的热闹非凡,一个个被打下擂台的还真不少。

    雨露道:“白公子,你看他们打的多热闹,要不你也去试一试。”公孙雯道:“就你多嘴。”白衣郎君道:“我看我还是不去了,因为我还有重要的事去办。”公孙雯道:“白公子有何事,能否告诉与我。”白衣郎君道:“当然可以了。就是在我被囚禁之前,我听到他们对中山寨不利,现在我出来了,所以我要去给他们这个消息,以防万一。”公孙雯道:“原来是这样。”雨露叫道:“你们快看,又是那个坏蛋高高在上,没有人是他们的对手。”公孙雯怒道:“这种人怎么得不到报应呀。”白衣郎君道:“公孙姑娘不要生气,我这就给你出出气。”说着跳上了擂台。

    吴于兄弟见是刚才那个坏自己好事的家伙,不由得怒火冲天,同时也是心中惧怕。因为他们知道刚才那一掌几乎要了他们的命,幸得有速提内功心法疗伤,才能撑得现在比武,如今大敌当前,如临死亡到来,所以要找个机会逃走。吴青合道:“小子,又是你。”白衣郎君道:“不错,是我。但我奇怪,这么不要脸的人也配上台比武,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于海道:“你想怎么样?”白衣郎君道:“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想要你们离开这,让有资格的人上。”吴青合道:“你欺人太甚。”为了不失面子,两人用手语沟通,过几招就走人。于是两人一同攻向白衣郎君。白衣郎君明白,这两个家伙身受重伤还能打擂比武,也算是有些实底。不过看他们在哪手势比划,白衣郎君看穿了他们的把戏道:“你们就不要那么大费周章,直截了当走人不就完了。”吴于兄弟听到白衣郎君的话,几乎又是被羞辱一次,也罢,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想此溜之大吉。

    此刻台下一片欢呼。红衣女走了过来道:“台下还有没有人上来?”台下一时寂静。,确定没有人上台时,她走到白衣郎君面前道:“恭喜你,公子,请奉上尊姓大名。”白衣郎君道:“白衣郎君。”红衣女道:“白公子,你今日赢得了我们最高奖项-----红玉奖,恭喜,同时也是华盛武馆的馆教。”白衣郎君道:“我上擂台只是打抱不平,没有其他意图,更谈不上什么管教了。”红衣女道:“这是为什么。”白衣郎君道:“因为我要事在身,所以------”红衣女道:“既然如此,华盛武馆就不勉强了,请便。”

    白衣郎君跳下擂台来到公孙雯面前,这个时候,他才注视着公孙雯好久。一双凤眼含情脉脉,一张瓜子脸还有一张小嘴,配上一头乌黑的长发显得魅力青春,漂亮大方。一身淡粉色的纱裙胜是恰到好处,真是高贵典雅而又那么温柔可爱。

    雨露见白衣郎君看着小姐好久道:“白公子,你真厉害,不用动手就把两个坏蛋赶走了。”这时,白衣郎君道:“这个结果你满意吗?”公孙雯道:“满意。白公子,你为何没有答应她们。”白衣郎君道:“我是一个向往自由的人,那里不是我的理想场所,再说我还得寻找义父,还得去中山寨。”公孙雯道:“看来白公子是一个非常有责任心的人。”白衣郎君道:“怎么说呢,我总是惦记着中山寨的安危,希望我能将消息传递给他们不晚。”雨露道:“这么说,你是不和我们一路了?”白衣郎君道:“是的。”公孙雯道:“你什么时候动身?”白衣郎君道:“越快越好。”公孙雯道:“雨露,取些盘缠过来。”雨露给了公孙雯银两道:“小姐,这些够不够。”公孙雯接过银两道:“白公子,你一路奔波,一定要注意身体,这些银两你拿着,一路遮风挡雨用。”白衣郎君推辞道:“我一路风风雨雨习惯了,不需要这些。”公孙雯道:“人在外,没有这个是不行的。听我的,拿着。”白衣郎君面对公孙雯盛情难却,只好收下道:“那就多谢公孙姑娘。”公孙雯道:“不用这么客气,如果没有你,我也不会站在这了。好了,我也要回家了,你一路平安,后会有期。”白衣郎君道:“敢问姑娘家住何处?”公孙雯道:“你要是有空就来长圣教找我吧。”白衣郎君道:“好的,我一定。”话落转身走了。

    看着离去的影子,雨露道:“小姐,别看了,如果有缘,你们就会相聚的。不过,看得出,白公子对你有好感,他一定会来找你的,我们走吧。”公孙雯看着走远的身影恋恋不舍,因为她需要一个人来保护她,爱护她。

    雨露道:“小姐,我们出来这么些日子了,你的心结也该解开了吧。”公孙雯叹口气道:“我的心结永远不会解开的,除非我死了。”雨露道:“小姐,我看教主也有他的难处,你就看开些吧。不过,我怎么也不相信夫人是教主杀害的。”公孙雯道:“我也不想是那样的结局,可是,眼前的事实说明了一切。虽然他酒后失手,我也不会原谅他的。不错,事过多年,我也该放下了,没想到,来了个美娘,她让我更恨他。”雨露道:“小姐,夫人的忌日就要到了。”公孙雯道:“今天几号了?”雨露道:“六月十一日了。”公孙雯道:“日子过得真快啊,转眼几个月了。六月十一,母亲的忌日六月三十日,我们是该回去了。”

    白衣郎君走了不到一里路,想起了吴于二人便担心起公孙雯的安危,于是折返回来,可是一时间找不到公孙雯一伙的去向,这使他更加放心不下。因为短短时间就不见了踪影,这是一个多么危险的信号,不管怎么说还是按长理推断,应该向长圣教方向寻找,或许有机会找到。

    第四节重逢天山

    秦玉地抱着骄梓日夜兼程来到了天山脚下。有一小卒上前道:“请问你找谁,我好通报。”秦玉地道:“我找你们师傅天山客冯安巾。”小卒道:“请稍等。”

    天山客在客厅回想着在逍遥宫的一幕,这个时候听到小卒道:“师傅,外面有一个叫秦玉地的人要见你。”“秦玉地?”天山客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一惊。他在江湖消失已经数十年,传言已经死了,如今他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想此他跑出了客厅下山接待秦玉地。来到山下,他见秦玉地撸着胡须仔细端详着天山,怀里还抱着个娃娃,看来他对天山还是不熟悉。走到面前道:“秦兄弟,这些年你去哪了,让我好想。”秦玉地道:“是呀,是好些年了,日子过的可真快啊。”天山客道:“秦兄弟,你不是到过我这嘛,怎么不直接上去呢?”秦玉地道:“走到这,也是凭一丝记忆到这的,不然,我还真找不到这。时光一晃快二十年了,光阴似箭那。”天山客道:“是呀,对了,这个娃是?”秦玉地叹口气道:“造孽呀。”天山客道:“秦兄,看你的表情,似乎这娃是你捡的?”秦玉地道:“是的。”天山客道:“秦兄,咱们上山细细说。”

    秦玉地将经过讲了一遍后,道:“我没有想到,雁形变秘籍尽然有人晓得在卢家堡存放。”

    天山客道:“平静了几十年的武林看来从此腥风血雨了。不瞒你说,前些日子,无己老人的弟子张生,铸就了一把乌金剑,此剑威力无比,削铁如泥,更难能可贵的是,这把剑有灵气,所以江湖传言得到此剑者能的天下也。为此,西域喇嘛夺取了此剑,在回藏教灵光殿路途中遭人暗算。我们得知消息后,生怕此剑落入西域,于是日夜兼程,可还是晚了一步。一个身中暗器死了,而且暗器毒性极大,见血封喉。另一个下落不明,乌金剑就此消失了。事情发生在逍遥宫地界,我们一致认为此事和逍遥宫脱不了干系,可是到现在我们手里一点证据都没有,对于逍遥宫,我们束手无策。不过在现场,我们还发现了隐山居士的独门暗器追命锥、、、、、、”

    秦玉地听到隐山居士,自然而然的打断话。因为他们都和隐山居士有过来往,所以对他的为人处世基本肯定,此人绝不会干鸡鸣狗盗之事。道:“这么说来,逍遥宫是在嫁祸于人了。”

    天山客道:“现在我们没有证据来说明此事就是逍遥宫干的,按证据来说,唯一的证据就是隐山居士的追命锥,所以,隐山居士就是成了嫌疑人之一。”

    秦玉地道:“按你这么推理,真正凶手就是逍遥宫。”

    天山客道:“一点不错。他们很狡猾,而且干的干净利落,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不利因素一切指向隐山居士。”

    秦玉地想了想,根据事态分析后道:“此事应该早有预谋,否则不可能做的天衣无缝。”

    天山客道:“是呀,在一点线索都没有的情况下,我们去了逍遥宫,想掌握些证据。我们到了逍遥宫,他们的态度异常平静,此而我们想借切磋武艺能打破僵局,但是我们以失败告终,无功而返。”

    秦玉地道:“他没有为难你们?”

    天山客道:“他?你是指。”

    秦玉地道:“独孤剑呀。”

    天山客道:“独孤剑死了你不晓得?”

    秦玉地惊讶道:“死了?”

    天山客道:“对呀,早在一年前就死了。怎么,这么一个魔头你还挂念吗?”

    秦玉地道:“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他就这么死了便宜他了。”

    天山客疑问道:“你们之间有事情?秦兄,这个事情你没有跟我提过,这是你不对。”

    秦玉地道:“我不想提此事,是因为功夫不到家,提及也是一种浪费。这次下山就是为了这个魔头而来,如今他死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可是这个魔头武功精进,怎么说死就死了,我觉得有蹊跷。”

    天山客道:“我们也质疑过。在比武场,独孤剑的墓就在旁边,对独孤剑的死,我们一致认为没有那么简单。一个内功深厚之人不可能说走就走了,但我们无凭无据,也无从下手找出一丝证据,只能期待机会的出现。”

    秦玉地肯定道:“此人处心积虑隐藏着更大的阴谋,不知道他又会耍什么招数来祸害武林。”

    天山客道:“现在还没有力量去关注他,我们现在的任务是关于找出乌金剑的一丝证据,有了证据,逍遥宫就不会逍遥法外,到时,独孤剑要是不死,他肯定会出现的。”

    秦玉地道:“但愿如此吧。”

    天山客道:“听你口气,秦兄这十几年一直隐秘苦练武功,为了就是找独孤剑报仇的。”

    秦玉地道:“不错,我在昆仑山躲避老贼的追杀,苦练武功十几年,如今武功大增,可惜让我听到了这样一个消息,真是令人气愤。”

    “师父”这时两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兴致勃勃的来到天山客面前施礼道:“弟子拜见师父。”

    天山客道:“你们来的正好,快拜见师伯。”

    “师伯你好,我叫雷行。”

    “师伯你好,我叫华宇。”

    浓眉大眼,衣装整洁,手握宝剑,气度不凡,显的英俊潇洒。面对这样的年轻人,秦玉地十分欣赏。道:“不愧名师出高徒。”

    天山客道:“过奖了秦兄。”

    秦玉地道:“从他们身上,我仿佛看到了以前的你,突然间,我有了个想法,不知该不该讲。”

    天山客道:“但说无妨。”

    秦玉地道:“你这两位徒儿定是你的得意门生,但不知江湖阅历怎样。”

    天山客道:“不瞒你说,自从我将他们纳入天山一派十五年,就没有让他们出去过,再说他们还小,所以,江湖阅历几乎是零。秦兄,你的意思是?”

    秦玉地道:“我想让他们出去看看,或许这样对他们大有帮助。否则,井底之蛙。”

    雷行和华宇听到这个消息甭提多高兴。

    天山客道:“看你们样,你们两个别得意忘形。我是怎么教导你们的,记住,江湖险恶,处处危机。”

    华宇道:“师父,我们不小了,都十九了。”

    雷行道:“师父,就让我们出去走走吧,我们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秦玉地道:“老弟,我看他们是块可造之材,不如给他们一次机会。没有第一次,哪有后来之秀呀。”

    天山客道:“秦兄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一个月后,我们会在少林寺议事,不如你们先行一步。”

    雷行和华宇万分高兴的谢过师父。

    哇哇的哭声打断了他们的谈话。秦玉地抱着骄梓道:“别哭,小家伙,乖。”

    天山客道:“是不是饿了。”

    秦玉地道:“不会吧,我喂他还不到一个时辰。”

    天山客道:“那就是尿了。”

    秦玉地道:“或许。对了,我一直没有打开衣裹,是不是尿布硬了。”说着他解开了系绳。

    打开衣裹,看到骄梓脚脖上戴有一个金玲脚镯,旁边放有一本书。秦玉地看着黄色的书皮觉得好熟悉似曾认识,少时,他觉悟了,眼前这本书就是师傅留下的雁形变秘籍。这令他联想到一个不祥的预感,这个预感告诉他一个坏消息,就是他的师兄已遭不测,那这个孩子、、、、、、

    天山客见秦玉地脸色难看,又在哪里伤心难过,看来这个娃与其渊源非浅。“秦兄,你这是怎么了。”

    秦玉地拿起秘籍道:“这是我师傅留给我师兄的,如今它却在这里出现。”说着叹了口气。

    天山客道:“秦兄,节哀。看来你的师兄已遭遇不测。秦兄,令我费解的是,雁形变剑法独步武林,无人能敌,可是现在你师兄惨遭不测,这于情于理不符呀。”

    秦玉地道:“你有所不知,师傅当年去的时候,当心我们利用雁形变剑法危害武林,就此把雁形变剑法分为三份,我和师兄各一份,如今见到它如见师兄。”

    天山客道:“你和你师兄各其一份,那另一份在哪?”

    秦玉地道:“我们都不知道它的下落。”

    这时,雷行端着一碗粥道:“小家伙,你有吃的了。”

    天山客道:“秦兄,先喂骄梓吃点。”

    第五节神秘树林

    全州之外几十里地,有一处是树林,此处树木郁郁葱葱,就连唯一的一条小路也被它们给覆盖了。

    三灵道:“大哥,我们走小路是不是有点危险。听说这儿闹鬼,有人还见过鬼呢,要不咋们绕道而行罢了。”瘦黄道:“老三,就你胆小屁事多,世上哪有那玩意,别以讹传讹吓唬自己。不过,我胆小,你们可别吓唬我,我可最不爱听到这样的话题。”行猎道:“胆小鬼,世上哪来鬼怪,只不过是人哄人,人害人罢了,有什么害怕的。”雨露道:“你们唠叨个啥呢,天色已晚,赶路要紧。”

    天渐渐暗了下来,树林深处已经是黑漆漆一片,而且静的出奇,让人毛骨悚然。

    此时,四处飘来鬼哭狼嚎的声音,好个阴森。

    瘦黄哆嗦道:“大哥,这声音是不是鬼要来了。”行猎道:“别瞎说,小心。”

    这种环境对于三灵刀来说,还是头一次,他们虽然往前行走,但是在心理上已经败给了对方。

    雨露紧随公孙雯道:“小姐,这个声音好恐怖,真的好吓人。”公孙雯道:“我看是个陷阱,小心就是了。”

    白衣郎君一路奔波终于让他找到公孙雯的行踪,见他们走进了树林,于是跟了进去。对于眼前的情况,白衣郎君想叫一声提醒公孙雯,但又一想,还是静观其变,看看会发生什么事情。呀呀咧咧的怪声音停止了,接着,从前方飘来十几个白色幽灵,有哭的,有笑的,各个手拿白骨,呲牙咧嘴凶巴巴扑向公孙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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