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四章 愤怒 (第2/3页)
什么来平息或者转移他的怒火。“多年前一个主子的声音震撼了某个民族,人们从心底认为终于有一个贴心的主子了!”
顾天佑说道:“我说的是地表世界中一个有着悠久历史的民族。”
“从吾皇万岁到xxx万万岁,当人们以为自己是自由人的时候,历史又重演了,推翻了一个统治阶层又建立了一个特权阶层,贵族成了贱民,贱民做了贵族,仅此而已。”顾天佑手按在野鹤的肩头,继续说道:“回顾历史,这个地表民族孕育了一个又一个的主子,然后送上神坛,主子和奴才的意识在人们心里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他们一方面表现出极度的统治欲和听话的顺从欲,对内无比严厉,对外无比媚献,这种双重性格可以用一个例子概括:小太监没有把大太监伺候好,大太监抬手一个耳光:“混帐东西,瞧我是怎么伺候皇上的!”要么做主子,要么做奴才,要么做统治者,要么做顺民,这就是绵延几千年独裁体制的根本原因。”
野鹤若有所悟,回头看了顾天佑一眼,道:“你是想告诉我说,我的愤怒毫无意义,就算我们最终拿到了胜利,我们为之奋斗的,理想中的时代也不会到来吗?”
“如果你觉着生活欺骗了你,相信我,那只是因为你还不够道行看不清生活的本相。”顾天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迂回的答道:“就算是拥有了神的力量和近乎无尽的生命,有些让你感到无奈又无力的东西依旧不会改变,你希望能从孙明申那里得到的答案其实根本不存在。”
“那你又是在为了什么而战?”
顾天佑笑道:“我只是个俗人,没有太崇高的理想,所以只会为了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一切而战。”
“楚云瀚曾对我说,万物生而平等,无所谓高低贵贱,真正的自由是来自灵魂的不羁,修行者与天争道,争的就是自由于天地间的意志,这是众生的本能,是天道唯一赋予我们的根本,如果失去了,我们便一无所有。”野鹤道:“我曾经怀疑过他的话,直到我姐姐宁愿死也不接受家族安排的联姻,死在我面前,直到我的父母亲人都沦为奴隶,我才坚定了信念。”
这家伙中毒太深,居然反过来试图给天佑哥洗脑。顾天佑暗自觉着有趣,有意跟他斗口,道:“你以为你们的愤怒是高贵无畏的?在我看来,标榜集体主义不过是个体为了更多获取利益的群体倡导,社会中的人、狼群中的狼、山上的猴子其实是一样的,当然,个别个体除外,那些是成为唯美榜样的圣人,而我们大部分还是凡人。”
“当有一天,你们成功了,这个世界遵循你们的意志运转,你们要怎么来控制这个世界?你们打算怎么给予天下万物自由和平等?顺应天道吗?你先告诉我什么是天道?”顾天佑步步紧逼:“适者生存,丛林法则就是天道,天地不仁,其实是将万物一视同仁,真正自由的意志就是管理好自己,为自己负责,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主动干涉打扰伤害别人,这就是对自己和别人的自由的最大尊重,那些教你替别人的自由瞎操心的,相信我,都不是什么好鸟。”
野鹤低头不语,似乎听进去一些。
顾天佑继续道:“你们憎恨大元首和明尊,不满太昊和玉虚门的圣贤玩弄人族命运,制定不平等的规则,所以你们要反抗他们,可如果你们成为他们了以后会怎样呢?那些帮助过你们成功反对了他们的,你们要怎样对待?是论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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