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第3/3页)
一带发展大圆星梦。东南亚一带的确有何仲平旗下的表演团在各地表演但人数不足四十个。而所谓的表演团也只是偶尔登台跳一些不堪入目的舞蹈而已。那么其他少女呢?据说是因为出名无望自己脱队求发展去了。
沈拓宇一个字也不信。多年来他办过的案子比这复杂万千的都有。他过去的经验让他对这件事归纳出一点:这绝对是人口贩卖的案件再不就是与卖舂集团相勾结由台湾出口进口到东南亚。
光这事一旦爆发就足以让何仲平身败名裂老死狱中;何况肯定他还有别的罪条至少他妻子就死得很离奇!无缘无故吃安眠药自杀?早五年前已分居的妻子会在五年后还不堪丈夫而自杀?沈拓宇冷冷一笑。何仲平要告希康只是为了转移众人注意力掩人耳目而已。真是相当聪明相当狡猾!一个能这么要尽天良无恶不作的男人没有这些必备条件是玩不起来的。
昨天他割开水果刀的刀柄在柄腹内发现一卷缩小底片一切果如他所料上头有一票女孩子的名单以及价码分出租与买断有年限别与终生别----这是有力的证据;不过现在还不是抓他的时候。要关他要判他死刑或无期徒刑之前他要把何仲平所干过的坏事全挖出来。
真是的!他还一直小看台湾的犯罪难度呢!看来他是错了。现在的犯罪集团逐渐朝向国际化经营愈来愈有管理理念高杆得不得了。台湾这蕞尔小岛更是不能小看呢。
此刻他好想见见希康!见见那个美丽又变幻莫测的女人。已经一个星期了。
戒毒所内的何文扬面孔苍白瘦弱全身微微颤抖看来形销骨立:不过比起一星期前他好太多了至少现在他清醒的时候比较多也不必靠药物来抑制毒发的痛苦他已渐渐痊愈中。
你是希康姊的男友?何文扬打量沈拓宇。
而你是媒人。他难得一笑。
你想知道什么?他直接问。
沈拓宇紧盯着他问:你父亲告希康贩毒给你并且教唆你杀人。你有什么话说?
何文扬咬住下唇眼中闪着愤怒。
他总是懂得先咬别人一口。他看着沈拓宇。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我告诉你毒品是他给我的?他过几个女人?
沈拓宇摇头这些小事不值一问。
他昨天来看过你说了什么?
他要刀要我把刀子给他湮没证据。他要用方法让我出去要使我的行为看来无辜想要把我犯的罪推到希康姊头上让她当替死鬼。他讽刺地说着。
你怎么说?
我说刀子在半路去了丢到一条水沟里。他顿了顿道:但是刀呢?警署没有希康姊的公寓也没有。
这孩子很敏捷思考力很强是可造之材!沈宇拓渐渐发现了这一点。
不过他没回答何文扬的问题。
他是你父亲你有权利替他说话;不过我必须告诉你他犯的罪足以判死刑而死有余辜。如果你再抖出你知道的有雪上加霜的效果可是没有更重的了。
有这么严重吗?顶多无期徒刑而已吧!他不信。父亲不是好人但他知道、贩毒都不足以至死他也只是小毒犯而已。大毒枭都没有被判死刑。
沈拓宇淡淡地开口:你母亲是个事业有成的女人你父亲的使得她全心全意在事业上。她有自己的世界难道会因为你父亲多年的而想不开?法医报告她是自杀但事实上据她死后手脚有被捆绑的淤痕研判她是他杀的。
何文扬瞠目!他一直觉得母亲自杀是父亲的错因为那天父亲跑到母亲的住处与母亲大吼大叫。第二天就传出母亲死了!可是他杀?父亲会狠毒到杀自己妻子吗?你乱讲!他大吼。
用你的头脑想一想合理地去思考你就会得到答案。也许你母亲发现了什么他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遭灭口!沈拓宇说着想到一直令他疑惑的问题。那天你杀你父亲时是在东明社区是谁住的地方?
本来是我妈住的!他已经无法平静思考烦躁地叫。
家具全都是新的?那天去看时发现所有的家具全是刚换不久。
他说死人用过的东西有晦气所以全换了!
那原本的家具呢?他沈思。
丢了!全被拆成碎片丢了。
这就是了!就差最后一个问题:那把很精致的水果刀呢?
是我妈生前常用的所以我才用它杀人。他大吼眼神全部狂乱起来站起来扑向沈拓宇----是毒瘾也是身心受震太多需要。沈拓宇一拳准确无误地击中他下腹旋身一扭何文扬昏睡在他的。
何仲平的妻子藏了他的犯罪证据被发现了才被杀死。想必找遍全家寻不着底片的何仲平终于想到那把刀也许就藏着他要的东西。因为他写的报告中没有包括凶器所以何仲平才会去搜希康的公寓。有何文扬的误导希康至少是安全了。
这实在不是她杨希康会有的打扮她向来是美艳而风情万种的;可是看看她长发绑成两束辫子挂垂双肩一件白色无领无袖的贴身t恤配上一件短热裤穿着拖鞋看起来清纯无邪又邋遢----老天!她已经忘记什么叫形象了。她拖着一条水管淋着家门前的大草皮----现在才知道养个草皮也是麻烦得可以天天浇水不说还要三天两头就修剪。老奶奶见她饱食终日所以派了这个伟大的差事给她。真是体贴呀!炎炎夏日要她抱着水管清凉消暑。成绩不错。不过却换来自己半身湿透老实说她宁愿去游泳池泡一天即使嫌池水不乾净就是浴缸也好。
当机立断地关掉水龙头才发现半开的铁门旁倚着一身休闲打扮的沈拓宇隔着墨镜不知看了她多久了。她竟然没发现他的存在他那辆深蓝的轿车就停在门口她怎么会没听到车声?
积压已久的怨气一时之间全涌上心头她冲到他面前叉腰指着他鼻子吼道:你不是很忙吗?大警官来我这里做什么!好稀奇呀!你不是很忙吗?
他心中暗暗记住以后要强制她不能穿白色的衣服若是要穿也只能在家中穿光给他一个人看。
穿白色已使得曲线若隐若现了这半湿呢效果更是吓人可以很清楚看到她浑圆的形状了。
去换一套黑色的衣服!他拿下墨镜命令着。
不是他命令的口气使她屈服而是他眼中烧的让她立刻照做。这男人就不懂得隐藏一些吗?这么裸的!而此刻她是高兴的!她知道他会来。愤怒的假面后是期待成真的狂喜!他果然来了!不必言语表态他的眼神、他的态度就是一副占有的霸气。若要此时说些什么甜言语、久别重逢的话就太生疏了因为他根本表示了他从不曾离开也从不曾放弃背离她。今天再见是很自然的出现她还是他的永不改变。这么自大!这么骄傲!
真该上演一出移情别恋的戏码吓他可是她又怀疑那会有用。想像得到他的反应是将某个倒楣鬼拆成碎片。一个星期未见没有愧疚表示出他坚定的忠贞所以才会理所当然。那么对于他的傲慢她又有什么好介意的?她不也使泼了一下吗?
换好衣服拿了一个纸袋下楼轻快地上车后就迎上沈拓宇疑问的眼光。
你想去那里?
你家呀!上回伯母借我衣服首饰。我订做了一套要回送她连同发簪。她回答。
他腾出一手抬高她下颚道:认真一点好不好?我们正在约会不许想我以外的人、事、物。我可没打算一整天就看你跟我妈聊天而我彷佛成了隐形人。
她推开他的手右手却被他转而握祝他看了下手心仍有淡淡刀痕手背倒是没事了他拉过轻吻了下。
她笑道:羞不羞?跟自己母亲吃醋!
你才奇怪不跟我好好谈恋爱偏要先宠络公婆这叫不务正业本末倒置。他睨她。
这么说希康可是有话说了:哼!要讨论不务正业不妨先说说你这一个星期以来忙些什么!跟我谈恋爱?笑话一椿!这只让我深刻体认到你这个人工作第一我杨希康顺便而已。
沈拓宇摇头。
顺便?杨大小姐。你可太看轻自己的破坏力了。你知不知道我以前一星期内可以同时侦查几个案件而这星期就只用心这一椿?要不是这件事牵连到你警署内根本看不到我的影子。你使我的英名毁于一旦还有什么是你要抱怨的?
抬举了!沈大警官不敢当!你不认为也许是你的体力逐渐走下坡判断力、推理力趋于迟钝不敢勇于承认才推到我头上?她讽刺地说着其实心中是甜的只是讨厌他将她的魅力说成破坏力难听死了!
他皱眉。
你又想让我载你到海 边灭火了是不是?
希康斜睨他一眼。
该灭火的也许是你。
他深沉盯了她好一会不说话直到车子开入一家俱乐部的停车场他才道:小心哪小姑娘。说话节制些我已经忍耐很久了撩拨到我失控想想你得付出什么代价。
她下车脸蛋两抹淡红。冒险犯难的心倒有些好奇他失控时会是什么模样。这种式的对话真教她脸红心跳。他一定以为她很有经验说话才这么不保留;要是他知道她未经人事说话还会这么大胆吗?哦他还是会。他这个人不以意为耻;他会想但不曾侵犯所以他勇于表示。
我们来这边打网球吗?她看向远处的网球杨。
他搂住她腰说:不!来聊天。这里有相当雅致的包厢可泡茶用点心。两人往华丽的三层楼建筑走去他又道:顺便来见见我爸爸五分钟就好我不要别人占去我们太多时间。
他可真是帅!才给自己的老爸五分钟?一点尊重的意味都没有!
你爸知道我?她问。是伯母提起的吧?
我对他说不要再挑适婚对象了因为我下个月就会有个太太了。他说。好像事情全是他一个人决定似的。她笑了笑。
真巧我昨天也跟奶奶说明年才打算办喜事我还舍不得放弃单身生活。
这事暂时停上讨论。包厢内坐着一个五十来岁五官与沈拓宇神似看来刚正不阿的严肃男人他是沈斐警界的大家长。她向来只闻其大名未见其人。
老爸她是希康。他们坐下沈拓宇介绍。
杨小姐。沈斐对她笑着深沈的眼中不断评量着。
希康点了下头笑道:沈伯伯好。
一会沈斐似乎确定了笑得更温和。他自然知道杨希康一个私生活风评不好的女明星。未见面时他并不十分赞同但妻子要他自己来看。一个能深得妻子喜爱的女孩必定不同凡响;妻子看人只看心。而能让儿子倾心就更稀奇了!会是一个怎样的女子?今日一看他放心了。那种清新的气质是造作不出来的。
拓宇的心像野马不好掌握哦。他提醒。
希康看沈拓宇一眼。
掌握他?我不会那么做向来都是别人试图来掌握我的而我不愿那样。自己要靠过来就靠过来了无须刻意驾驭。
这会沈斐有些同情起儿子了;假若儿子娶到这么一个活跃的如花美眷他还舍得远离家园去过冒险生活吗?这女孩可不是盲从附和型的。也好反正他一生也是冒险惯了要是与这女孩生活日子绝对不呆板。
沈拓宇自作主张:我想娶她越快越好。他真是一秒也不浪费。
沈父幸好明理些。
一切照古礼来礼貌上要挑个日子上门提亲商定日期。 别太急切会吓跑人家的。
受西式教化很深的沈拓宇对繁文缛节大感麻烦公证结婚简便太多了。
一旁的希康实在好气又好笑。他做事都讲求跳吗?才认得就当情侣;才恋爱就讨论结婚。嫁给他的心肯定不变可是太急了她一时适应不了。不过这倒不须她操心老奶奶那关批不准婚事就得延后。
好了五分钟了。沈拓宇真的有在计时。沈斐不以为意地拍拍他的肩站起来看杨希康。
欢迎你入沈家希康。
谢谢。她只能这么说。
阖上门沈拓宇立即紧抱过她深情地吻狂猛地吻好像忍了很久似的吻到她几乎窒息她紧紧搂住他颈项和他的脸颊相贴他的吻很有毁灭如排山倒海之势一骨脑全倾给她真是的!起先还以为他冷酷无情呢!想不到一旦爆发起来像火山似什么时候嫁我??他低哑地问。他不想在婚前与她亲密。尊重她就要在合法的情况下即使她有过往也一样。
嫁他?等着吧!在他还不懂得先求婚之前她不妨多摇几次头拒绝。当然会嫁他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他有他一套过程原则;她当然也有。
去我家提亲呀问我做什么?她的回答很合理却暗藏陷阱;可是他不曾知道。
他又绵绵密密地吻她。她半躺在他哀中被娇宠得有些幸福欲醉的笑容如一片柔情的网直直向他张开。
你在犯罪他粗喘再次捕捉她的红唇一手不受控制地探入她上衣领口内他手心的灼热吓着了她。不!现在还不是时候!她会是他的可是她不要在这地方。在自己尚可以控制之前她明白该找一个安全的话题来破解包厢内的情潮暗涌。她轻轻拉出他的手重新坐回自己的位置在他冒火的眼光流连处看到自己上半身的裸露很快地整理好衣物、然后递给他一杯冰水。
灭火吧。
他一口仰尽这个女人若不尽快嫁他他会活不到七老八十搞不好一个月内就被焚身而死。她总是做这种事吗?----无辜挑起别人再送上一杯冰水?
她也喝了口茶问道:何仲平那件事目前如何了?
他的命运从今起一路长黑。他斟酌要不要全盘告诉她?卖春、贩毒、贩人、杀人、这一长串罪状她听了会不会做恶梦?感到恶心?
怎么说?
他经营应召站并用毒品控制旗下女孩卖春。他简单扼要地说。
何仲平干这些非法勾当演艺圈内早有耳语。谣言总是真假掺半想不到竟是真的!希康很快联想到自己只是被他利用的幌子。
他怎么突然不告我了?她不明白。
其实这是沾了沈拓宇盛名的光。何仲平自国外请来一个名律师在收集资料时发现沈拓宇站在希康这边立刻不接这个案子了。何仲平问其原因才知道沈拓宇在黑道上、国际上的大名。小小的官司一深入下去惊动沈拓宇的话下场会像抓了一条线头提起一串棕子什么事都会曝光。何仲平被这位名律师的警告吓坏了于是匆匆撤回告诉连儿子的死活也不管了一心想找到那柄水果刀。而沈拓宇之所以知道是那名律师对他说的。这律师是个一流法庭战士而他另一个身份则是清道夫----一个黑道的清道夫。法律无法制裁的大大恶人物只要犯在他手上都会消声匿迹。正派人物、邪派举止的他是黑道中闻名的死神;而知道他身份的只有两个人沈拓宇就是其中之一。他们之间自是有一段精彩的相识过程亦友非友惺惺相惜。
沈拓宇遥想一会才道:他心虚。
这说法合理。可是为什么她会觉得中间好像还有一段曲折呢?暂且不问。
那何文扬呢?他会关多久?
未满十八岁会有减刑。吸毒加伤害也不是什么大罪顶多三年。等他出来我想训练他成一流警探。他一直有这念头。那孩子有些天份可以当个好警察。
希康放下了心不再牵念。一个星期多以来她什么事都烦恼一颗心像悬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沈拓宇将一切说得条理分明好像简单得很;但接下来呢?
那么何仲平可以逍遥法外吗?你手中的证据足不足?
他再度搂住她爱极她各种美丽的表情。
我在度假享受他当然也还在高枕无忧吧。改天吧我有空时他就完了。
她娇笑笑他的狂妄自负。其实他有那么大的名气有什么本事她不知道?她也没看他如何办案名气符不符实无从得知;但他的狂妄可真是无法无天地吓人。
正要偷香的沈拓宇突然全身绷紧迅速搂她到身后几乎是同时门给拉开了。一个全身黑衣罩着一件白色风衣的高瘦男子悠闲地半举双手做投降状。是一个很俊美的混血儿黑发、黄皮肤、碧眼、西方人轮廓唇边一抹闲适的笑。
沈你耳朵还是那么灵?
沈拓宇放松下来再度搂希康入怀淡笑。
不是耳朵是鼻子老远就闻到冥纸味。
这混血男子身上有一股很危险的气息在锐利之外像是暗藏一股杀气;可是他笑得却很温和。
美丽的东方明珠我是东方磊----沈的敌人兼朋友。他很绅士地执起她的手吻了一下。 标准的中文一听就知道长年住海外。
你故意的!沈拓宇若有所指地问。
是的。能吓到你是我毕生乐事之一。东方磊回答眼光明显地对希康表现出欣赏。
刚才在门外他培养一股杀气让敏锐的沈拓宇察觉出。出于本能的沈拓宇以为是仇家来寻仇才会备战!东方磊常是寂然无声让人无从察觉其存在。
你来做什么?还没滚出台湾?
来见过嫂夫人呀!什么美人能让你马上抛弃单身贵族那一套理论我很好奇。
两个男人彼此嘲来讽去的看来是针锋相对可是感觉不到火爆反而有一股亲切。
希康有预感一旦她成了沈太太往后还会有一些非凡人种让她见识到她已经在期侍了。
不久之后何仲平被逮捕了当时他正在交易一批毒品人赃俱获。再牵扯出一长串罪状首要功臣沈拓宇的大名出现各大报。他显赫的身世与正和女明星杨希康热恋的消息全被大肆报导。
为了挽留这位顶尖的人才继续在国内效命特地办了个大宴会举行授勋升官的仪式要让他拥有最光荣的头衔并授与相当于调查局的权力只受命沈斐一人。从今以后他仍是可以外借合作侦办跨国大案件但以台湾为轴心。
沈拓宇的旋风席卷台湾掳获不少芳心。他非常非常的风光媒体争相采访连同警局的同事也沾光上电视亮相;可是女主角杨希康没有出现她像是突然消失了。不过大家都深深肯定今晚的授勋宴她一定会出现并且会为宴会带来。记者们已经磨拳擦掌在等待了只为捕捉这对恋人互诉情衷的镜头明日就是个大卖点。
杨希康人呢?
宴会七点开始现在已经六点四十分了她正在沐裕半个月前在俱乐部分手后他就开始专心办何仲平的案子两人一直没见面。她有收到遨请卡对沈拓宇的风光也有耳闻;不过四天前就听说他不堪打扰而躲起来了。今天他既然是宴会主角他一定会去的是不是?
不!他不会去她有预感也在下赌注。洗了满身馨香从镜中看到自己若有所盼的双眸微微一笑。是时候了!是时候了!他不求婚她求可以吧?
擦乾身子套上浴袍她坐在沙发中盯着墙上的钟七点了
门铃准时响起!
她双眼为之一亮跑去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一束花海老天!至少有三百朵玫瑰花呢!--
--而让她惊呼的还不只这个一只金色手铐铐上她左手手铐的另一端铐着他右手。沈拓宇从花海中露出脸踢上门的同时也吻住她红唇。
你犯了罪女人我要逮捕你!他丢开花紧紧搂住她。
我犯了什么罪?警官大人!她地问。
罪不只如此。首先我要判你无期徒刑加终生监。他居然还一本正经。
她好玩地陪他玩。
没有这么严重吧?
没有?他凶恶地看她。你利用美色使一个全台湾最优秀的警官成了一个平凡的呆子这已经很惨了;还让他直想把每个看你的男人都丢到牢中关到死为止;最重要的你绑住了他的心让他想征服世界的野心为你而放弃甘心在此终老一生。
希康笑了出来满溢的柔情令她不停回应他的吻。
那么我真的是罪孽深重罗!我要怎么做才对得起那位白痴警官呢?
你具有高度危险我要判你马上嫁人最好嫁给那位因你而变成呆子的可怜男人做为惩罚。怎么?你有异议吗?他更狂猛地吻她将她抱到沙发上。
她微喘双颊红艳。
这是个很公平的裁决不是吗?我亲爱的白痴警官你是否愿意牺牲自由守住这个高度危险的女人并且无怨无悔呢?
闭上嘴!我是男人应该由我求婚才对!他大吼换来希康的笑声回汤在屋内然后她那张顽皮爱笑的嘴再度被吻住----过了很久沈拓宇才喘息道:嫁给我!
她扬眉看他。
你不是受西方教育吗?西方人怎么求婚的你不知道吗?一边拿下手铐。
沈拓宇瞄了一眼已被丢散的花束终于下定决心放开她捡起大把玫瑰走到她面前装腔作势地单膝跪地一手拿花一手捧心。
亲爱的杨希康小姐你愿意嫁给我吗?
这个我得想一想!她下巴朝天高傲得很。
冷不防地给沈拓宇一把拖到地毡上跌在他膝上。
也许我该试试别的方法揍你一顿后再绑你上礼堂收效会比较迅速些。
他说道。
做势要打她却看呆了眼从他这个方位看下去她领口内的看得一览无遗--
--老天!
他终于发现了!这个大傻瓜!希康坐在他腿上没有拉拢自己半敞的浴袍迳自看着他问:宴会呢?
什么宴会?此刻他只知道她的企图;天塌下来也吓不了他更何况什么鬼宴会?
希康笑着他!平常他可没这么鲁钝今天怎么失常了?她赌赢了他舍宴会而取她那么他就会得到奖品!她会给他一个大惊喜等会他就会知道。
夜还很长。在这种两心相契的时刻言语全属多余。她杨希康在寻寻觅觅二十四年后得到终生所爱倾其所有她会抓住这一份幸福并且永远维持下去。婚后的生活呢?----那绝对是值得期待的。
早婚何妨她寻到所爱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