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射口寨之秘(一) (第2/3页)
。”
在房屋上,布老虎舔舔干涩的嘴唇,摩拳擦掌,就要摸下去擒下老余,好好盘问一番。
就当这厮蹑手蹑脚踩着瓦砖下屋顶,忽然,布老虎停下身形,猛的低伏下身,耳朵贴着房顶,细细听着底下动静,跟着挪移着身。
从内堂的房顶悄声无息上到某个僻静的厢房楼顶上,老余孤身一人左顾右盼的摸样让布老虎十分好奇,这老小究竟想要干什么。
这射口寨杨烈虽名为二当家,从刚才酒桌上只字片语布老虎可以肯定他就是此地的抗头把。那也就是说,这处堂口就是杨烈的老巢,根据道上的规矩,堂口可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够随便进入的。[]除了下面的二当家、三当家,还有就是大小把手,如果某个掌旗在没有引荐人的带领下擅自进入,轻则三十大棒伺候,重则就是一个行踪鬼祟的名头安上直接就地斩杀。
老余能够轻车熟路在里面行走可见地位不低,但刚才布老虎亲眼看见杨烈在堂口西南方向一个草场主持大局,那他现在偷摸来到此地究竟意欲何为?
而在探究的心思驱使下,布老虎紧跟其后,当看到老余在僻静的厢房外头犹豫半响,窥探出左右无人推门而进,布老虎笑了,很邪恶,而且很龌龊。
如果不出意外,这间厢房从外面花景盆栽的布置来看应该是女眷的居所。
从屋檐五步距离摆放的那盆海棠花来看,布老虎已经猜测出,这间厢房到底为哪家女眷居住。
“他娘的,这老余别看长着憨实,肚里装的全是坏水啊。那杨烈也是,怪不得老总看他脸色有些发青,这媳妇被人玩了,难怪,难怪啊。”
布老虎趴在房顶上龌龊的低笑着。
他能肯定厢房内住的是杨烈老婆唐秋芝,还要得归于起初碰面那点歪心思。
是个男人,对那女人身上的体香都有着一定钟爱,布老虎也不除外。
不管最低贱的窑姐儿身上粗劣的胭脂味,还是黑山三娇身上浅藏的郁金花香味,最让布老虎记忆深刻的,还是杨烈他老婆身上若隐若现的海棠花香味。
海棠花本就是雅俗共赏,正如那唐秋芝虽是普通衣饰,仍难掩多娇清雅的美貌。
确定了老余进入厢房准没好事,布老虎嘲弄杨烈之余,心中要说没点滋味那是不可能的。
暗骂了老余这个死东西以后别犯在自己手里,布老虎在屋顶上张望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悄悄摸到屋顶中央掀开一块瓦砖从上至下窥视着屋内动静。
唐秋芝的厢房布置很简单,可能是大熊岭这个穷乡僻壤也没什么好家当供使唤。
如果非要说有点那么与众不同,可能就是那幔帐之外的那道屏风。
这屏风的材质应该是金镶玉,有只踏霞云的而飞的白鹤栩栩如生,布老虎从上至下,一眼就看出整间房的布置,恐怕也就是那屏风最为贵重,差不多能够值个四五大钱。
对房间的布置有个粗略的观察,布老虎趴在房顶换个角度望向了房门口。
此时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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