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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失望的欧阳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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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失望的欧阳海 (第2/3页)

凡这天天规的本意,不用超凡力量去影响凡人自身的命运。

    何况昨夜的事件中还死了不少人。

    那个大江堂还有那个身份未知的年轻僧人,都必须受到严惩!

    李长卿抬首三位老祖望去,却发现三位老祖此时的神情都有些严肃。

    “奚楚,你确定他们提到的是大江堂这三个字?”

    然后只见邹震如此沉声问了奚楚一句。

    “弟子很确定。”

    奚楚很肯定地点了点头。

    然后清风老道,道济大师还有邹震三人,各自对视了一眼,露出了为难之色。

    李长卿涌起了一缕讶意。

    难道那个什么大江堂很棘手?

    于是她立刻扬声问了一句道:

    “三位师祖,这大江堂,是什么样的一个修行者组织?”

    “大江堂,是申城修行界的一个杀手组织。”

    回答她的,是清风老道。

    “当然,他们并不仅仅是为钱杀人,只要你付的起价格,他们能为你做任何事。”

    “这个大江堂极为神秘,没有人知道他们的堂口到底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他们的成员到底是写什么人,他们是在大约八十年前,开始在申城出现的。”

    “至于这个大江堂中杀手的实力,低的引气期的有,但是高的却甚至有元婴境的大能,而且数量还不止一个,因为这大江堂最著名的一次行动,就是在三十年前,刺杀了申城的一名元婴境大能,那一次行动中,他们出动了两名元婴境大能。”

    “所以按照我们的判断,这个大江堂的组织者,起码有陆地神仙的境界。”

    “而对于我们七仙盟来说,其实这个大江堂就是我们在申城最大的敌人,因为在申城的所有修行者势力中,只有这个大江堂,完全没有把天规放在眼中,只要有钱,他们就会肆无忌惮地插手凡人之事,可惜我们花了八十年的时间,依然还无法早点大江堂的堂口,也不知道大江堂背后那个神秘的组织者到底是什么人。”

    清风老道沉声说着。

    而李长卿听完了之后,扬了扬眉,没有再说什么。

    她自然无法责怪这三位老祖,还有以前在申城值守的七仙盟之人,为什么八十多年了那无法拿那个大江堂如何,以前的七仙盟弟子,肯定也已经花了无数的精力心血去追查这个大江堂的根底,只能说这个大江堂实在太神秘了一些。

    只是这这一刻,李长卿在心中暗暗下定了决心,自己在申城值守的这一段时间,一定要把那个大江堂连根拔起。

    而这个时候,道济大师开口说话了,他也问了一个问题。

    “那个年轻的僧人,他的身份你们查出来了吗?”

    这句话是朝怀月僧人和奚楚问的,但道济大师的目光,更多是落在怀月僧人的身上。

    相比于大江堂,想来那个年轻僧人的身份还好查地多,因为只要去找一下那个青帮大佬杜文强,应该就可以知道那年轻僧人的身份了。

    而怀月僧人则是神情古怪地站了起来,他似乎是先犹豫了一下,接着对道济大师说了一句话:

    “弟子看了一下那些昨夜张虎山家中,目睹了事情经过,在被抹除了记忆的人的神魂,抹去他们记忆的术法痕迹,似乎是花开经的经文之力留下的。”

    怀月僧人的这一句话,让道济大师的神情猛然变了一下。

    他没有再问怀月僧人有没有看错,虽然怀月僧人用了“似乎”两个字。

    但是每一个知道“花开经”的佛门弟子,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是绝不会提这三个字的。

    清风老道和邹震同时望向了道济大师,他们此刻都感受道济大师刚才心神的震动。

    道济大师朝两人苦笑了一下,说了一句话:

    “那僧人,是心相宗一脉的弟子。”

    清风老道和邹震齐齐哦了一声,脸上露出了恍然之色。

    “申城有心相宗的弟子?”

    然后清风老道好奇地问了一句。

    “一直有一座寺,藏在一条陋巷中,只是这件事情我们佛门一直没有告诉你们。”

    道济大师的脸上有抱歉之色。

    不过清风老道和邹震两人却也同样有理解之色。

    “……那么,这件事情就先这样吧。”

    最后清风老道说了这么一句。

    他的意思是,这件事情七仙盟就不准备继续追究了。

    大江堂那边,他们是无法管。

    那个年轻僧人,也是无法管。

    只是两个无法管之间,却是有些微妙的区别。

    李长卿一开始不明白,所以例会结束之后,她去找了清风老道。

    “心相宗啊……这是他们佛门的秘事,老道其实也不是完全了解。”

    “那是佛门中的一支支脉,他们所宣扬信奉的佛法,跟正统佛门的佛祖有些不一样。”

    “也就是说,这心相宗是佛门的叛徒?”

    “倒也不能这么说,否则的话,心相宗可能早就被剿灭了,而申城就有一座心相寺,道济他们却对其睁只眼闭只眼了这么多年。”

    “老道只知道,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大概是第四元会时代,佛门的一桩公案。”

    “在某一年的盂兰盆上,佛祖当时正在讲法,然后他的一位弟子当众对他提出了质疑,甚至和佛祖发生了激烈的争辩。”

    “但是佛祖并没有怪罪那位弟子,只是将他驱逐出了山门。”

    “而那位佛祖的弟子,后来自立了心相宗,宣称只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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