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异变(上) (第2/3页)
看好了,那家伙可能还没走,要打起万分精神,现在保护人民群众的人生安全,是你的第一要任。”
“是。”
我们很快到了沈太婆家里,两间土房因为年久失修,墙上已经裂开了好几道大裂缝,缝下面用包谷杆堵着,风从上面呼呼往屋里面灌,顶上屋瓦也塌了好几处,家里还没有通电,连把坐的椅子都没有,老太婆点着煤油灯,偎坐在床头,靠着土墙,眼泪巴萨的,头发快花白完了,只在她枯槁的手里,紧紧攥着几撮血淋淋的毛发。
见有人来,老太婆哭的更加悲惨:“我的孙儿啊,还我的孙儿啊……”
“就是这个状况。”龚所长说。
“看见了。”二叔走到窗前,在床沿坐下,看着老太婆说,“太婆,你孙子怎么了?”
沈太婆神智还算清醒:“被人害了,害了,没了……”
“谁害的?”
沈太婆痴痴笑道:“还能有谁?就是那个烂肠烂肚的李宝收,我儿子八成也是他害死的,想想我老太婆也是老糊涂了,糊涂了啊……怎么死的不是我,是我儿,我孙啊……”
“你的儿子是被李宝收害死的?”
“不是他还能是谁?我儿沈宝喜说起来,也算是沈宝贵的堂弟,从祖太爷那一辈起,老祖宗的坟都埋在一起,怎么说也是连在一起的血脉关系,”这沈太婆说的沈宝贵正是老沈的本名,“上前年,那沈宝贵,老沈回来,过我家里坐,宝喜子知道他这几年赚了些钱,家都从我们这深山里搬了出去,宝喜子也是心欠,就问老沈有没有什么赚钱的路子,就这么地,跟着老沈进了他小舅子,也就是那黑心的李宝收的厂子。
宝喜子去的时候,前半年回来,也确实赚着了钱,给媳妇是又买衣服,给孙买糖的,有说有笑,我问他在城里做的还顺心不,他说顺心,好得很,但是我问他是具体做什么职业的,他却死活不说。
没成想啊,又过了半年,再回来的时候,只有老沈和小舅子李宝收,却不见我儿,来的时候是大包小包提的,我问我家宝喜呢?这两个狼心狗肺的东西,都说好得很哩,说是宝喜忙的没时间,他俩这次回来有事,是顺道过来看看我,都是兄弟伙的,帮宝喜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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