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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演戏(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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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9、演戏(求月票) (第2/3页)

动了他,属下在军统再无立锥之地,说不定还会连累处座!”他说着,叹了口气,脸上写满了绝望。

    “放心,这件事情我一会给你们一个交待,给自己一个交待的。”张义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情绪已经稍微平静了些,他一脸愧疚地说,“也是难为了你和猴子,跟着我受罪。”接着,话锋一转,“对了,你刚才说猴子怀疑你,这又是为何?”

    闻言,钱小三突然回过神来,一下子站起来,扒掉了湿漉漉贴在身上的衣服,露出腹部胸口被大片烙铁和鞭子烫伤抽打后形成的丑陋创口,整片肌肤红里发黑,显然是新伤。他指着触目惊心的疤痕,像一头被刺激到的野兽,疯狂地吼叫道:

    “处座,您看看,卑职历经酷刑,被严刑拷打,从头到尾一个字都没有说。可猴子他倒好,竟然莫名其妙地怀疑我,属下只觉得委屈,愤懑.”

    “他怀疑你?他凭什么怀疑你?”

    张义脸色一沉,找过一件外衣给钱小三披上,又拿毛巾让他擦头,然后尽量放缓语气说:

    “别着急。坐下。慢慢说。”

    竭力安抚了钱小三的情绪后,张义坐到了他的对面,话题围绕着猴子展开,“聪明,勤快,不管学什么,一点就透。这都是猴子的优点。缺点嘛,也很明显,内向,有什么话都藏在心里,喜怒不形于色,有时候我都猜不透他。对了,按常理来说,你们应该是分开审讯的啊,你说了什么他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怀疑你呢?”张义慢条斯理地说着,眼见钱小三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故意视而不见,“他的目的何在呢?”

    钱小三拿毛巾擦着雨水和汗,满脸郁闷:

    “谁知道呢?他都没怀疑他,他反倒怀疑上我了。”

    “这是为什么呢?”张义蹙起眉头,喃喃自语着,起身踱步到窗前,缓缓将窗户打开,似乎在借着入室的冷风来清醒头脑,稳定情绪。待他重新说话时,又恢复了平时的沉稳:

    “小三,据你观察,猴子的表现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钱小三愤愤地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异常,从他出院见到我开始,就变得神神叨叨的,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我问他,他又不直接说,还说什么我心里清楚。我清楚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钱小三行得正坐得端,光明磊落,对局座忠心耿耿。他要是怀疑我,就拿出证据来,当着处座的面对峙,私下里拿枪逼着我算什么?”

    说着,他长叹一声,眼睛里噙起委屈的泪水。

    “都动枪了?”张义猛地转过身来盯着钱小三,“什么时候的事?”

    “就半个小时前。”钱小三接着把今天发生在办公室和他家门口的事说了一遍。

    张义听罢没说话,紧锁着眉头把脸转向窗外。

    “他这是想干什么?杀人灭口?甄别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没有告诉我?明明白天有那么多机会的。”张义沉吟了半天,才开了口,像是在问钱小三,也像是在自言自语:

    “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真正背叛我的是他,以己度人,他觉得你也背叛了,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没等钱小三说什么,他马上接着说:“不管他想干什么,存了什么居心,现在宜静不宜动。放心,总会查清楚的,我相信很快!”

    “哦。”钱小三这一声应得有些婉转。

    “有话就说,你哦什么哦?”

    一直眯着眼睛察言观色的钱小三,这时认为时机已经成熟,沉吟片刻,谨慎地组织着语言:

    “处座,要对他采取措施吗?”

    张义沉默了一会,意味深长地笑了:“想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既然是甄别,肯定有审讯记录,待我看过之后,一切自然水落石出。”

    这句话击中了钱小三,他的心猛地抽动了下,故作恍然地说:“也是,处座现在升任副主任秘书,有权调取局本部的一切档案,只要调出当时的审讯记录,一切昭然若揭。”停顿了一下,他又蹙起眉头,“要是毛主任从中作梗怎么办?”

    张义同样停顿了一下:“那我就找戴老板讨一个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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