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0 (第3/3页)
兮的望着我。
俗话说得好,最难消受美人恩,她们算不上美人,但也算得上美女了,“好吧,好吧,我就说上两句”。
“咳咳,其实呢,人各有命,各自都有天命安排,只是要看自己怎样去把握,人有几两命就有多大福,看自己怎样去对待去选择,不要整天想着不劳而获,嫁个有钱的男人”。
“这下你们应该明白了吧,命这个东西还是尽量少算为好,知道得越多或许会更加的失望,顺其自然吧”。
“切”。
“切”,
我摇头无奈的笑笑,“信不信由你们,时间不早了,回去吧!”
提着几包东西,打了个的到了宾馆,我开了两间房,让王铃早点睡觉,自己也累了,跟项飞约好明天就去川西羌族呢。
二天把王铃送回了家,跟项飞在镇上回合,这次就我们两个人去,就带了衣服和一些吃的,提个小包就足够了,另外项飞还让我把镇魂灯也给带上,说是在那里估计会用得着。
坐车先到市里,然后直接转车到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这里目前是羌族最大的居住地,羌族在这里的人口最多,另外还有好几个地方散布着一些。
到了地方已经是下午了,找好了住宿的地方,我们打算明天一早到羌族去。
阿坝州这里,现在主要有藏族和羌族也有少量的汉族,我们当然是要去羌族的聚集地,也就是茂县和汶川。
这里,已经是地处四川西北地区,临近青藏高原,气温要比川南冷得多,而且还有高原反应,到处都是山,不过风景是相当不错,这次来也顺便当旅游了。
刚来到这里,我还有些不习惯,有点高原反应,一下就冷了起来,都穿起了羽绒服,不过好在这里现在有不少的汉族,语言上面基本不成问题,吃的也有合胃口的。
吃了晚饭,我们到处走了一圈,因为我们直接到的茂县,打算先从这里开始,然后去汶川。
茂县只能算是一个小县城,比我们县城都要小得多,大半都在半山上,吃了碗面简单的了解了下这里的民俗风情就回去睡觉了。
一次来这种地方,身体确实有些不习惯,倒头就呼呼大睡,二天早上还是被项飞叫醒的,吃了早饭,外面已经下起了零星小雪。
羌族一般都在山寨里,都在半山腰里,好在我从小也生活在山丘地区,所以走山路这些都还在行,因为这些地方旅游景点比较多,所以时不时就能看见成群结党的游客。
本来我想找一个当地人当向导,但项飞说不用了,他以前就来过这里几次,当然以前来都是旅游,而且现在的羌族人很多都会说汉语,或者能够听懂汉语,羌族人都很好客,没有那么多规矩,这为我们提供了极大的方便。
不多时,我们就已经看见了有羌族人出现,穿着跟藏族和苗族人很像,一些游客纷纷上去合影,我和项飞两个人是没这些心思,直接向羌寨赶去,一路上还有一些游客也要去羌寨,所以还比较的热闹。
据项飞说,离这里不远的清龙崖就有个羌寨,算是羌族中比较大的一个羌寨,当年他也去过,和寨子里的村长还认识。
去清龙崖虽然路没有多远,但要翻过好几座山,就如走了大山里一样,远离了尘世,格外的清静安逸。
游客也逐渐的稀少起来,毕竟能大多数的都吃不了这个苦,我们两人走走歇歇倒跟平常一样。
前方再翻过一座山头,就到了清龙崖了,隐约已经可以看见一座挺拔魏岳的山峰出现,隐藏在云雾中,当似仙境一样。
不少游客都在此驻足歇息,准备等下一口气就走到清龙崖,我们俩也在这里停了下来,准备歇息一会,现在已经是中午了,这个地方因为游客停留较多,久而久之就有了各种饭馆什么的,倒也热闹。
羌族的茶不错,我们在这里品尝了下,一个羌族老者手里拿着一串珠子和一本书,从山下走了上来,边走边唱着歌,当然在我听来这是歌,而且我也听不懂。
老者唱得非常的认真,脸上的神情看起来也非常的虔诚。
项飞惊讶的说道:“这是羌族的呤唱人,他们传承着羌族最古老的语言和最古老的历史,就跟藏族一样,没想到今天我居然遇见了,要知道这呤唱人整个羌族都没有几个,我们赶紧追上去和他聊聊”。
羌族呤唱人和我们的目的一样,也是去往清龙崖,很快我们就追上了他。
此刻他正站在一块凸起的山石上,用他那嘹亮的声音呤唱着,我是听不懂,项飞却是听得入神起来。
一百一十 呤唱人
半响脸色有些怪异的说道:“歌中说,羌族的祖先是从云中而来,从那最接近‘天’的地方而来,是被神明遗弃的后代”。
听他这么说,我也有些吃惊,真要是这样,那不就是说羌族是仙神的后代,这跟蜀墓里发现的遗迹倒是符合,难道这羌族真的是蜀民的后裔?
项飞叫住了这位呤唱人,然后用羌语交流了起来,片刻呤唱人忽然说道:“你们是汉族人吧?”
我和项飞互相望了一眼,“你会说汉语啊”!
“当然会,早在好多年前,我们羌族就开始和你们汉族开始来往交流,现在羌族年轻一代基本都会说汉语,当然这里的汉语基本都是四川话。
呤唱人会说汉语,这下我们就方便多了,便坐在石头山跟他交流了起来,这位呤唱老者也非常的健谈,据他自己说,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呤唱人多少代了,只知道这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一代一代传下来,目的是为了让羌人后代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先,自己的文化,更重要的是希望后代人某一天能够回到祖地。
跟他聊了好一会儿,我们得知羌族人的祖先确实迁徙到过其他地方,现代羌族人居住的地方也都是迁徙途中留下来的。
然后项飞又把在蜀墓中拓印下来的文字给他看,老者盯着看了好一会儿,脸色非常的凝重,“你们是在哪里看到的这些文字的?”
“在一个古墓里”,我们没有隐瞒,跟老者说了,我们是古蜀文化研究者,现追寻到这里来,当然隐去了很多地方。
“这些文字跟我们祖先的文字很相像啊,可惜到现在恐怕已经没人认识了,或许也只有各寨子的长老能够认识一些了”。
“那你呢?”
“我只能看懂很少的一部分,这上面的文字应该是在说蜀民生活中的一些事,好像是有关于祭祀的,是关于祭祀的具体内容和祭祀的方法”。
我们早已经大概的猜到,因为项飞也认识一些,不过最重要的部分好像是有些特定的含义,就算认出来了还是不懂,就像一句话你读出来了却不知道讲的什么意思。
“我劝你们还是不要再继续研究这个,怕是有灾祸啊!”老者语重心长的说道。
老者说完,又接着唱了起来,这次唱的好像不一样,像是一种古老的祈祷,项飞脸色大变,“当古老的诅咒响起,封印的恶魔将会出现,它将杀死所有人.....”。
老者已经呤唱着走向了前方,我们连忙追了上去,“大师请留步!”
“回头吧,趁现在还来不及回头吧,不要再继续下去了”,老者叹息一声说道。
“可是已经无法回头了”。
“什么?”老者大吃一惊,“恶魔已经出来了?”
我们齐齐点了点头。
“终究还是发生了,看来这一切都是注定了的啊”,老者摇头,“有灾难将会发生”。
“那怎么办?大师可以指点我们一下么?”
“我不行,不过羌族族长应该会对你们有所帮助,跟我去清龙崖吧,让那里的长老带你们去找族长”。
当下我们就加快脚步向清龙崖赶去,呤唱老者脸色非常的沉重,“一直以为我们羌族人中都流传着这个传说,没想到真的发生了,传说这是上古华夏族祖先,镇压封印的一个恶魔。这个恶魔诞生于九幽冥地,非常的可怕,当年可是造成了尸骨成山的惨象啊”。
到了清龙崖,我们直接进了羌族寨子,这是一个建在半山腰的寨子,还保留着古老的样式,我们去的时候正好赶上寨子里有青年羌族人结婚,所以整个羌寨都是一片热闹的景象。
羌族人结婚,一般都是好几对,没有那么多俗气的东西,有的只是族人的祝福,我们进去了,好客的羌族人把我们也拉进了庆祝的人群中,拉着手跳起了舞。
本来我想让呤唱大师快点带我们去找长老,谁知他也无可奈何,碰上羌族人结婚,要是不参加的话,那就是表示对人家的不尊重,会不欢迎我们的。
无奈,我们也只是跟着跳了起来,项飞还好以前就来过,对这里的风俗基本都了解,也懂得怎么做,我就完全摸不着头闹,跟木头一样被旁边的羌族大叔拉着跳。
今日的羌族都是载歌载舞,穿着盛装,我估摸着那一身应该都有三四十斤重,身上挂满了装饰品。
不一会儿,几对新人出来了,和我们汉族古代结婚有点像,都是一生红装,女的戴着红盖头,由男的牵着走出来,然后还要举行一些仪式。
这个时候羌族人都说的自己的语言,我根本听不懂,只在那里跟着跳。
接着我又看见场中的羌族男女在抛绣球,就跟古代汉族结婚一样,也不知道是谁抛的,就落在了我的身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个羌族男子拉着进了场。
然后他们好像在起哄,把一个女子带到我的身边,让我们两个人拉着手,我一看这女的,立马呆住了,这不就是谢小燕么?应该是很像,尤其是一双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
心潮澎湃,我以为是自己看花了,连忙擦了擦眼睛,没错是很像,“这也太巧了吧?”
一时间我看得有些呆滞了,直到把对方姑娘看得脸红了才回过神来,周围的人立马起哄,好像在叫我们干什么。
我当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闹,还好呤唱大师过来帮我解了围,说我是汉族人,一次来这里不懂这些,不过那姑娘却是塞了一个绣花包给我,然后红着脸跑了。
项飞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道:“你娃娃艳福不浅哦,人家这是看上你了,还不去追”。
我立马头大起来,“还是算了吧,现在哪有心思去考虑这些啊,还是办正事要紧”。
呤唱大师也是笑呵呵起来,“刚才那姑娘可是清龙崖长老的女儿,不知道有多少人挤破头想去订亲呢,人家看上了你,你应该好好把握才对”。
所谓长老呢就跟我们那里的村子差不过,因为是少数民族,国家有规定,可以让自己族人来管理平常生活,内部事务。
心里有些复杂,世界上有很多事都不能用一般常理来解释,就像现在,这么巧又碰上一个和谢小燕如此相像的女孩,这是命运的安排,还是因果的轮回?
有时候我在想,她已经消失了,应该是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千年的恩怨情仇已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烟消云散,我已不是原来的那个我,她也不是原来的那个她,我们注定会像陌生人一样,在尘世中擦肩而过,留下的不过是那一抹残影,回首似乎风中还有她的发香。
记得曾经说过,“假如时光能够倒流,我们又会怎样?会有个美好的结局么?”
只是现在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曾经的一切已经不再,也曾想过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想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直到彼此白了头,可是我更加明白,时光不可能倒流我改变不了什么。
这一切恍如做梦,那么的不可思议,现在和她如此相像的一个女孩出现在我眼前,心绪有些纷乱,难道真是她执念不善,要跟我之间有个结果?
“走吧,现在可以去找长老了”,呤唱大师带着我们向寨子里面走去。
长老居住的地方一般都在寨子的中心,等我们去的时候,正好看见那个女孩从门里走出来,看见我转身就进了屋去。
听呤唱大师说,她叫塔吉尔玛,今年已经满了十八了,是清龙崖长老的小女儿。
进了屋,我们见到了长老,是个精神抖擞干瘦的老者,被称之为塔吉长老,他把我们迎进了客厅,先是和呤唱大师说了一些羌语。
然后再向我们行了一个羌族特有的礼仪,“来自远方的客人,你们是羌族的朋友”。
我跟着项飞做了一个礼,塔吉长老又让人端上来食物,好在羌族人吃的东西和我们四川汉族人差不多,吃腊肉,吃馍馍,当然是对我这种在农村长大的人而言,现在城里谁还吃你这个馍馍。
馍馍还有酸菜,尤其是羌族的腊肉非常不错,今天是寨子的大喜日子,晚上还有篝火晚会,到时候有烤肉吃,我已经准备好了,要敞开肚皮好好的大吃一顿,嘿嘿!
刚才呤唱大师已经把我们来的目的给塔吉长老说了,吃了东西,塔吉长老就让项飞把拓印下来的古蜀文字拿给他看。
盯着看了好一会,塔吉长老才说道:“你们是进过那个地方,是受到过诅咒的人啊”。
“长老,你也知道?”
“我不知道,只是从羌族的古老流传中得知的,恶魔已经出现,它就隐藏在人群中,会杀死你们所有人,然后用你们的鲜血来打开通往成仙的路”。
“那有什么办法来补救吗?”
“不知道,只有等明天我带你们去找族长,或许才会有办法,恶魔已经出现,我们羌族也不能置身事外啊,今晚你们就留在这里,明早跟我一起去见族长,他能够完全的看懂这些文字”。
听他这么说,我们也稍微安心下来,。既然有羌族帮忙,想必这件事就要容易多了。
“长老,你知道这个恶魔到底是怎么回事么?”我问道。
一百一十一 羌寨
“说不清啊,根基羌族流传下来的古老传说来看,这个恶魔好像危害人类百姓的一个魔头,又好像是一个走上邪路的人,具体是什么身份,谁也不知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它隐藏在你们的身边,或许是你们的亲人,又或许是你们的朋友,等到时机成熟就会杀死你们”。
再一次,长老也这么说立刻,恶魔就在我们的身边,这个恶魔到底会是谁?
这就像一个最为危险的敌人潜伏在自己的身边,但是自己却对它一无所知,而它却对我了如指掌,随时随地可以要了我的命,把我推下万丈深渊,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呢?
夜幕降临,羌族的篝火晚会也正式拉开序幕,就跟电视里看见的那些少数民族一样,羌族的篝火晚会也是所有人围在四周,互相拉着手包着火堆转。
那些结婚的男女会出来唱歌或者跳舞,场面非常的热闹,当然我的主要目的是篝火上正烤着的山羊和野猪肉,早就听说过这东西好吃,今天可要过过瘾。
长老的女儿塔吉尔玛也来了,坐在一群少女中间,在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不时向我这边看来,我只好装作没有看见,现在还是少跟这些扯上关系,家里还有一个让人头疼的王铃呢。
眼看烤肉就要熟了,场中已经飘起了肉香,这时一个羌族小伙子向我走了过来,向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说了一句话。
我是听不懂,就瞪大眼睛看着他,“你说的啥子?”
“我要找你决斗”,生硬的汉语从他口中吐出来,当时就吓了我一跳,“开什么玩笑,好好的干嘛要和我决斗”。
“决斗,干嘛要和我决斗?我又不认识你,又没打过交道”。
“因为塔吉尔玛喜欢上了你,我不服气,所以我要跟你决斗”,小伙子憨憨的回答。
坐在对面的塔吉尔玛和她的几个女伴跑了过来,“扎丹,你怎么能这样对待客人,还不赶紧坐回去”。
我这才仔细打量他,个子不高,但身体非常结实强壮,看上去非常有力量,皮肤黝黑,一看就是经过锻炼的,我虽然不怕,但也没把握打赢他,而关键是这个‘决斗’是以怎样的方式来进行?
该不会就跟电视里一样,决斗就是生死向向,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杀死对方才算胜出,那我可不会答应。
一旁的项飞笑笑,跟我说道:“不用怕,羌族的决斗其实很简单,就是比谁的力气大,或者比谁的酒量好,也就是扳手腕和喝酒,要是比喝酒的话,以你的酒量我看可以试试”。
听项飞这么说,我也来了劲,这要不玩名动刀子,一切都好说,不就是扳手腕和喝酒嘛,虽然扳手腕我没多大把握,但要说喝酒,嘿嘿!我还是有几分信心的,何况今晚正要吃烤肉,没有酒怎么行呢。
来之前我就听项飞说了,这羌族的酒也是非常出名的,当然我们整个四川的酒都是相当有名的,只不过羌族的酒是以青稞和玉米来酿造的,实足的烈酒,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像我们那的酒都是慢慢上头,容易醉人。
当下我就跳起来,“好好,我答应你,是喝酒还是扳手腕?”
“两样都来”。
顿时周围的羌族人都鼓起了掌,把我俩围在了中间,有人已经找来了桌子,我站左边,扎丹站右边。
嘿嘿,我是个左撇子肯定要扳左手了,扎丹憨厚也没在意,在周围人群的口号中,我们扳起来。
不得不说,扎丹的力气非常大,要是右手的话肯定扳不过,但左手,还是我略胜一筹。
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扎丹不服气,“再来比喝酒”。
周围已经有人,搬了两个酒坛子上来,我一看这枷锁,心里立马叫苦不迭,“仙人板板,别跟电视里一样,直接用坛子喝,就跟喝白开水一样,我自认还没有这种酒量”。
不过幸好是用碗喝,旁边有人已经给我们倒好了,扎丹端起碗来,“先干为敬”,一碗咕噜咕噜就喝了下去。
现在我也只有硬着头皮上,就算输也得输个像样,像个男人,别还没喝就认输,岂不是太没男人气概了。
把碗端起来,我也一口喝了下去,不得不说羌族的酒非常的烈,喝进去就跟火烧一样,不呼吸了两口大气,才好受点。
扎丹又端起了一碗,还是一口喝了下去,我也跟着喝了下去,直到四碗,我是上头了感觉头晕起来,再看扎丹也好不到哪里去,脸红脖子粗的。
“还要喝吗?”我问道。
“喝,当然要喝”,说完,他又端起了一碗,我也只有喝下去。
这一碗,我俩喝得都是非常的艰难,一口一口的喝,周围的人在呐喊,眼看一碗就要喝下去,结果我俩都往地上坐了,然后都跑了出去在树林里吐了起来。
狂欢在继续,我有些醉了,刚才喝的都是羌族的陈年老酒,上头慢后劲很大,之前塔吉长老已经让人给我们安排了住的地方,是寨子里的一座木楼。
羌族的房子一般都修筑在半山腰上,下面用石头砌成,又叫碉楼,到了房间里我倒头就睡。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见有人在叫我,那声音虚无缥缈,忽近忽远,听不真切也不知道是男是女,又好像是在做梦,梦中那个声音像是跨越千年时空传来,在轻声的呼唤着我。
忽然这个声音变得尖锐起来,就好像是厉鬼索命一般,惊得我一下坐了起来,冷汗直流,我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有些尿急,我就起身准备到外面去方便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