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七章 洗浴的问题 (第2/3页)
们,但我们不能否认,他们还是善良的,在土里刨食儿受累,一辈一辈儿的繁衍下去,就是在边疆苦战的时候,我想起迷糊阵来,也是觉得心里热乎的,我不恨这个地方,真的,一点儿都不……”。
不恨,其实得算是好事儿,对驱逐过他的“亲人”,对遗弃过他的父母,白承光,始终没学会憎恨。
这跟上了战场是截然不同的感觉,那时候面对的是真正的敌人,如果不狠下心来拼杀,不绞尽脑汁算计,那就有可能丢掉很多兄弟们的性命,也包括自己。
是不是就是因为经历过战场上的无情厮杀,白承光这颗心才在家乡与亲人面前越发柔软?就像经历过生育子女的阿圆,也在缓慢的蜕变。
路遥说过:“成长的过程是一个破茧成蝶的过程。年少的轻狂、白日放歌、纵意,随着尝遍世间毒草而克制、温润、收敛。不再向似水流年索取,而是向光阴贡献渐次低温的心。那些稍纵即逝的美都被记得,那些暴烈的邪恶渐次被遗忘。与生活化干戈为玉帛,任意东西,风烟俱净,不问因果。”
夫妻二人都不是圣人,不同的生活经历也铸就了不同的生存观念,就像每一个凡夫俗子一样,总是在不同程度的犯错与改错的进行中,现在,他们获得了暂时的内心的平静。
张大山很称职的依然在身后缀着,乡村的夜晚很宁静,偶尔传来一声狗吠,就会带起全村的狗一串连锁反应。
“不知道大黄和小白那两条狗还在不在?阿英说它们是自己跑丢的,我们一家人全走了,狗也觉得留下来没意思吧?”
走到自家门前,阿圆忍不住想起过去,两只狗摇着尾巴迎接的样子。
“就大黄那脾气,成了流浪狗也不会受委屈,还不得占山为王比在咱家养着还牛气?”白承光安慰妻子,当年的大黄可是在迷糊阵赫赫有名的,泼皮无赖在它的狗嘴里讨不到便宜。
阿圆果然心情就大好起来,就跟养孩子似的,大人对出门闯荡的娃儿可不盼着他们在外面受气,大黄和小白都很聪明,应该足以应付各种意外。
家里就剩下自己的卧室还亮着灯,不知道大伯的小妾驾临了没有,不知道长成什么模样,敢放火的脾性还保留着不?
这些猜测可不能跟白承光讲,这汉子能一晚上不睡觉心疼白大伯,最好是等明天直接被大伯接过去,入了洞房就不会再出妖蛾子了。
青儿已经把洗漱的用具全部放好,小声的对阿圆禀报:“二掌柜两口子已经把明儿成亲的东西都准备好了,新郎新娘的衣裳都是新添置的,新姨娘看起来挺听话的,叫干啥就干啥,跟二掌柜夫人说了很久的话,才睡下的。”
“那你也去睡觉吧,明儿早喊我。”阿圆按捺住心中的好奇,洗漱一番赶紧睡下,睡梦里竟然梦到了红彤彤的喜堂,一男一女磕头对拜,男的是白胡子的老头儿,女的却是二八娇娘,阿圆在一边拼命的解释:“这不是我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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