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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摸得是否尽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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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 摸得是否尽兴 (第2/3页)

不为所动,另一只手揽在腰肢旁,往上摸索。

    ……还摸,

    就该穿帮了。

    这时不扭,更待何时。

    “别动。”宫归艷的话语里有隐忍和不耐。

    我知道他那份隐忍打哪儿来,我好歹也是个女的,说白了是位混迹于勾栏的伟岸女子,清清楚楚的明白他的怒意与他抵在我腹部间正欲苏醒的异物是啥。

    但,我委实不能敞开胸怀,欢迎他继续摸下去。

    因为鄙人十分清楚,他若这么继续沿着我衣衫往上抚弄,会摸到什么。炙热的呼吸吹拂在我的颈项,欲紧张我愈发的淡定了,一时忍不住眉眼上挑,语气风流了起来,“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宫归艷也号这口,何必如此心急,您若欢喜常来勾栏玩儿,自有比我更绝色的公子贴身服侍您。”

    他狭长的眸子眯起。

    我眼里含笑直视他,顺势腿一伸,单脚勾上了他的臀,伸袖揽住他的脖颈。在他满目的诧然之下,手执上他的掌,往上拉扯往内衫里蹭,巧妙的越过了胸,抚在了肩锁骨上,紧握住不让乱动。瞧着他的身子僵硬了些,我也笑得轻佻,“您这么漂亮,我若是个女儿家赔本倒贴都成,甭说摸一摸了,就算让本公子托裤裆也成啊。”(辛召悲秋地瞅了疯狂码字的也宝一眼:这句话熟悉了些。您再忙也不能把我的台词让给她啊。)

    正所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此时,我委实悔恨没能将辛召的倒贴多学上一些,原来有时候虚进,也能防身。

    此时宫归艷脸涨得通红,将探入我袍里的手缩了。

    待我松口气,以为此事就这么完了。却没料到扣在我脖颈的手也用力了些,像是要验明真假一般,他恨不能把在眼里略显突兀的喉结捏入体内,将我揉得粉碎一般,我眼眶红,憋红了脸,难受得咳嗽不止。

    此番保得住贞操,保不了命。

    难得,我竟还分神,愁了愁。

    “放开他。”一个斯斯文文清朗的声音传来,宛若天籁。

    只是这个“天籁”气势不足,想必看透了我若死了,下一个便会轮到他的事实,所以不畏强势挺身而出。他略有些胆怯,却仍笔直着身子,一手背于后,需伸二指,虚晃了晃,云淡风轻地道,“你不觉,此番不是君子所为。”

    与一个邪派之主讨论君子问题,似乎有些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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