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龟公原是女儿身 (第2/3页)
诸多现象表明,我那尚未谋面的爹似乎是个跛子……
我拄着拐杖发了一会儿呆,手无意地搭上了案台,摸到了一对求欢的木雕男女,立马像是被烫了似地收回了手。一时间竟羞恼不已。
“我以后还要干这一行,怕它作甚!”我脸红了红,犹豫了一会儿,思索再三,很颓且喏喏地挪至榻前,一屁股坐上去,一把伸手捞起一件羞是羞但做工细致的玉雕小样儿,放在眼皮底下细细打量。
嘿,还真别说,这玩意儿小巧又精致,还真像男人垮下的那啥。
其实作为一个男人,我犯得着一见这东西就脸红么,又不是没见过。
我撇嘴,自我讥讽了一下,忽然不经意间,拿余光瞄到了掖在被褥里的一枚铜镜,一时间好奇心大增,丢开了手里玉玩,身子软倚在榻上,一手托着下巴,径自照了会儿镜子。
稀疏的眉,眼是眼鼻是鼻的。
五官很是寻常。
脸上没有胎记或是脏东西,额角光洁,脸很清瘦,丹凤微一眯,显得一双眼睛极为狡黠,这一张脸放在人群里并不出众,惨白得有些令人发怵,我照着镜子摸了摸脖子,喉结还不是很突出,不过摸摸还是有的,这身子板似乎还只十四五六岁,照此发育下去,也定不会长成什么绝世美男。
得出这一定论后,我便舒了心,搁了镜子。
我虽然记不得曾经发生的事儿,幸好这副相貌在勾栏里不怎么出众,想必还是个清清白白的人,不然只怕连龟公也做不长久。
此番一想,还真是三生有幸。如此看来我也算是熬出头了,从今儿起我老宝横霸这勾栏,呼风唤雨,再也没人敢揍我了。
一想到这儿,我颇为宽慰,不由得用手捏着袖子抹了一把辛酸老泪。
不抹还好,一抹就让我欲作呕。
“呕,这是什么味儿。”我的眉一竖,低头捞着袖子嗅了嗅……结果发现布料上全是汗渗出的馊味,酸臭死了。想起一身还脏兮兮的,我忙翻身下了榻,生怕弄脏了这华丽的褥子。不经意间瞅见屏风后头的浴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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