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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遇到纪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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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疼痛遇到纪念 ... (第2/3页)

而不急着求医,倒让他觉得奇怪起来,不由多看了她一眼,觉得她可能会怀疑他的医术,于是补充道:“你的这种病症,若是错开了药,服下后不能治病,只会伤身。我的医术,还过的去。”

    她看他向这边看过来,急忙低下脸,道:“既然你懂医术,为什么不把自己的病治一治?”

    他怔了一怔,忽尔目光失神地望向远处,唇角浮起微笑,抬起左手,盖在心口处,轻声道:“这点病痛,是一点报应,也算她留给我的一份纪念,我舍不得治,要留着。”

    她的额角不由地爆跳起青筋,脱口骂道:“你神经病啊,生病算什么纪念品!”

    他睨她一眼,声音冷了下去:“休要管我闲事。你,又懂得什么?这疼痛,是她逃跑时,留在我心上的空洞。我不要填上它,就这样空着,等你回来。”

    他话语中的人称也忽然变了,声音渐渐梦幻起来,由“她”变成了“你”,惊得方小染浑身颤了一下,以为他认出她了。旋即却现他是在对着前方的空气说话,语气如坠入一个噩梦。

    “你们的厄运,全是因我而起。那天听说教里出事了,传话的人,说你们全都被埋在了炸塌的山洞中,无人生还。我绝不相信。那一定是应鱼师叔设的烟幕。为了证明你们活着,我马不停蹄地赶了过去,令人日夜不停地挖掘。第三日上,却真的挖出了师祖的遗体……师祖待我如同亲祖父,走的时候,却是恨着我的。……我觉得像有尖刀戳入心口,昏厥了过去。醒来时,再也没有先前的信心。挖出了第一个人,很可能会有第二个。你,也不知在不在其中。每搬开一块石头,心都悬起又坠落,生怕下一秒就挖到尸身。一直挖了足足一个月,半个山几乎挖去了,直到袭羽硬将我拖走。连日不食不寐,心力交猝,落下这个心疼的毛病。

    有时候半夜梦回,我会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弄不清身处何地,此为何时。白昼里坚信染儿没有葬身山腹,定然还活在世上的信念,会在深夜里忽然动摇起来……我忽然现,染儿没有留下任何东西给我,连一个小小的物件都没有,干净得,仿佛她从未出现过。这样的念头让我惧怕……幸好,能得这个病。疼的时候,我会知道此病因她而生,这便是她来过的证据。疼也比没有感觉好,不是吗?”一面轻声自问,嘴角浮起欣慰的笑,眼中浮起的雾霭似天空中半遮了月的薄云,拢着清辉的柔软。

    方小染粗着嗓子骂道:“这什么破道理啊。”强压着喉头的哽咽,声音却忍不住颤了。

    方晓朗的恍惚的神思被粗鲁地打断并否定,不屑地横眼去过:“你懂得什么!”这一眼,却恰巧看到鱼夫人飞快地抬手揩了一下脸。这样的动作让他诧异了一下。她是在撩开落到脸上的一缕乱,还是……擦泪?

    隐约的疑惑刚刚升起,忽听河滩远处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伴随着高声疾呼:“主子!主子!”就见一帮子侍卫急奔了过来,领头的冲到方晓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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