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垒遇到倒戈 ... (第2/3页)
方应鱼下得马来,方小染扑上去在他脖子上挂了一下,又急急的松开,拽着他的袖子问:“战事进展得如何?方晓朗他……”
方应鱼道:“他很好,没有生病,也没受伤,染儿放心。”
她明显的松了一口气,因为紧张睁得大大的眼睛闭了一闭,复又睁开,眯眯的满是喜悦。
他的嘴角勾起来抹疼爱的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方应鱼吩咐了队伍前方一名军官几句话,军官便领着队伍开进山上,择地扎营去了。
方小染也不及多问,就挽了他的手臂,欢欢喜喜的去见方中图。
方中图一看见他,即吃了一惊,问道:“应鱼?!你怎么不留在军中辅佐晓朗,跑回来做什么?”
方应鱼接过方小染递过的茶水喝了一口,道:“师父,袭羽已用那些或正或邪的法子,控制了对方将领和所有副将,夺过了兵权。昨日两军对垒之时,袭羽当着十万大军的面,请出了当年参与毒杀老皇帝和槿贵妃的御医,亮出了物证……”
方应鱼说,两军城墙内外对垒之时,对方将领突然喝停,与袭羽和一名胡子雪白的佝偻老者登上高处。军士们茫然不解的观望着,不知将领是何意图。只听袭羽大声道:“迟御医,把当今皇太后和袭陌谋害太子袭濯、毒杀先皇和槿贵妃的罪证拿出来给大家伙儿看看吧!”
众军士静了片刻,旋即一片哗然。却见那老者哆嗦着手从怀中掏出一方有些黄旧的白布,小心翼翼的摊开,将有字的一面反拿,背着阳光,颤颤举起。阳光透过白布,将那两个原本是反印在白布上的字迹显了出来。
莨菪。
众军士又是一阵议论纷纷:这什么字?怎么念?什么意思?
老者用几乎透着血丝的声音嘶声道:“莨菪二字,是一味剧毒草药。我用它配成毒药,掺进先皇的补药汤中!”
此言一出,近处的军士们就像是炸开了锅,惊呼声、议论声、置疑声就像波浪般迅扩散开来,汹涌卷遍整支大军,顿起骚乱。尽管有多名已经归顺的副将努力压场,却仍是险些镇压不住。
却见那老者举着那张纸,扑嗵一下跪在地上,对天悲泣,其状凄惨,军士们不由的逐渐安静下来,齐齐望着这哀嚎的老人。
只听迟御医泣道:“老身有罪!当年,当今太后将这二字写在我的手上,我悄悄将字印在内袖之上,才得以保留证据。这歹毒的妇人,令我配制成慢性毒药,添加到槿太妃和先皇的补药中。为了保全一家老小的性命,老身听从了太后和当今皇上的指使,先后毒杀了槿太妃和皇上!老身自知罪该万死,太后也不会放过我,却耍了乍死的花招,苟且活到今日,只为了有朝一日有赎罪的机会,看那毒杀先皇、谋害太子、夺位、篡权的主谋人头落地,老身才死而无憾。”
众军士听到这大逆不道、惊天动地的言语,如五雷轰顶,竟都呆了,不知该如何是好,只直直的望着迟御医,呆呆的没有反应。袭羽早就料到会是此种情形,事先安排好了托儿。一名副将混在军士中,大声反问:“你只说了当今太后和皇上毒杀先皇和槿太妃的事,那谋害太子是怎么回事?”
袭羽朗声接话道:“我的兄长袭濯、当时的太子十岁那年落水身亡,正是太后授意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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