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第3/3页)
突,于己方很是不利。
魏垣会意,一把搂住,神情也变得格外柔和:“好好好,我们不理那些粗人,不懂闺阁之趣,恨不得自戳一百个心眼。”
说罢,转身便向马车走去。
伍必心明了这反常之举是为了糊弄对方,看戏似的目送二人登上马车。可郑普哪儿知道这二人平日里怎样,此情此景权当是一个好色权贵被女人蛊惑,心中戒备也就去了大半。
“在下说什么来着,私物而已......”伍必心收起扇子,别至腰间,睨一眼郑普:“走吧郑大人。”
郑普鼻腔内狠呼一口气,号令护卫上马。
车厢内,魏垣装出的浪荡之态瞬时瓦解,攥紧拳头捶落到腿根。“真是面子给宽了,竟还敢出言侮辱于他!”
魏垣与伍必心朝夕相处六七载,旁人断不敢非议伍必心,今日竟会被人当面折辱,他自是气不打一处来。
“大人压得住最好,这一程咱们本就身处笼中,真动起武来只怕这一月都难熬。”纾雅抓住他的手,轻声宽慰。
随着郑普一声令下,队伍又开始行进,车轮与马蹄声交替而来,掩盖车厢内谈话。
魏垣忙倒了盏茶水,一饮而尽:“若郑普再敢对伍必心出言不逊,我定不轻饶。”
“嗯?伍大人还真是......”纾雅疑惑,方才郑普偏要开箱检查,魏垣倒是镇定自若,可到了伍必心这儿却险些失了分寸。
一时情急说出那些话,魏垣这才回过味来,自嘲般苦笑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魏垣回到肃国公府那年,伍必心已跟在长兄魏圻身边,他处事利落,性子极好,深得魏圻信任,戏称其为“副军师”。因魏垣回归,长兄热痛割爱将伍必心留给了他。
而后六年,魏垣经历了母亲癫狂,父兄离世,监视之困......只有伍必心一人从始至终陪伴左右,情谊远超寻常兄弟。
“逗你呢,纾雅当然知道......”见他情绪稍有缓和,纾雅也温婉一笑,眼如杏核,下卧一对春蚕。
魏垣心绪平静许多,沉声道:“他总喜欢唤我‘魏兄’,实则我还未知晓他年岁几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