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忆往昔 (第2/3页)
本想与母亲亲近,可长公主面上并未挂上一丝喜色,斥其为别家的儿子。
魏垣理解母亲数年来的不易,只当她是畏惧皇帝,见他归家一时激动。
谁知长公主真是厌恶极了长大的他,曾怨怼不止,还一度在夜里以爱宠狸猫丢失为由将其引入戈壁,最终招来狼群。
他与野狼搏斗近一个时辰,浑身是伤,若非怀里还有一把防身匕首,只怕早已被群狼啃食。
他无力走回家中,还是长兄魏圻带人出来寻找,在城边发现奄奄一息的他。脱险后,母亲又是一副悲悯模样,哭泣不止,在他床前照顾得无微不至。
好在他父亲待他还是一如幼时,父亲告诉魏垣,母亲只是忧思成疾,患了疯癫之症,时而暴躁时而哀泣。
他不信母亲疯癫,直至某夜,魏垣路过父母房前时,透过虚掩的门扇见到屋内场景:母亲手持一条长鞭抽打着背身跪地的父亲,她嘴里痛骂的话魏垣已记不清,只记得父亲连衣衫都被打破,背上全是笞痕,却不敢叫喊一声。
他的父亲,最后郁郁而终,而那根沾满血的鞭子,至今还被他藏在国公府的房间里。
魏垣娓娓叙述,面色却不见任何波澜,只当是些琐碎日常。“母亲啊,对谁都疯癫,唯独善待长兄,那是她的希望。”
纾雅静心听了许久,不免唏嘘,本以为他只是心气高傲罢了,却不知这背后还有如此多曲折离奇的故事。
“人活于世都有自己的希望......”纾雅脸上再次浮现笑意,“与其寄托别人,为何不以己为重呢。”她并非宽慰搪塞,而是真真切切地认为他会有一番作为。
魏垣听罢,漫不经心一笑,眉眼也舒展开。
他拉过纾雅那只被自己覆上的手,缓缓置于胸口处,“是我狭隘了......”
衾被之下,便是那片刺青,纾雅蓦然问:“这又是怎么回事。”她并未收手,可魏垣却往里缩了缩,她很是纳闷。
“刺,刺青骇人。”他深沉一叹,见纾雅好似不信,缄默片刻后又改了说法:“孤男寡女,只怕不好......”
纾雅只觉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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