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一) (第2/3页)
好。”
纾雅咧嘴一笑;“姐夫总念着别人好,怎么为自己打算打算?”
许玦见她笑,自己也陪了个苦笑,可眉头还是皱成一块。自己在宫里本就如履薄冰,保持现状也就罢了,若如今日这般身陷囹圄,何谈“打算”?
又是一阵缄默,纾雅找到话茬子;
“魏......夫君曾与我谈起旧事,说儿时与皇子同在学宫受教,先生曾夸赞六皇子小小年纪见解独到,可堪大用。魏公子舞刀弄剑,六皇子勤学苦读,若是同一人堪称完美。”
“只是希冀罢了,玦无大才,如今连母亲也护不住......”许玦颔首,他从不信那些夸赞,以自己的境遇而言哪儿还能有什么似锦前程,封王已是人生之巅。
入夜时分,马车才行至宁王府前。仓促搬入,府中许多东西都还空缺。
因卢修仪之事,玉翘心情不佳,总是待在屋内静养,今日劳顿,更显疲累。
许玦一回府,头等大事便是探望有孕在身的爱妻,人急促,步子也快了,紧赶着去卧房。
谁知卧房内,魏垣也在,他命人熬了些汤药,正亲自喂给玉翘。
虽说外出时,许玦托付他与纾雅照顾玉翘,可纾雅骤然进宫,只留魏垣一人在府中,如今看到屋内孤男寡女这一幕,许玦心中隐隐不是滋味。
“这些日子麻烦表兄的事情已经够多,这些小事怎还劳你亲自动手......”许玦怔住一刹,紧接着上前接过魏垣手中的药碗。
魏垣此时的神色与以往面对纾雅的任何时候都不同,透着一股温柔与不舍,虽是不舍,却只能老老实实敬而远之。
纾雅在这氛围里嗅出一丝硝烟味,不甚浓烈却让人暗自发笑——他的心,又该碎了。
“夫君,我临走时托你给姐姐煎药,还以为你不肯呢,现在看来还是挺上心的。”纾雅出言圆场。
可他似乎不太想领情,沉默良久,嘴里蹦不出半个字。
恰逢伍必心端了另一碗汤水从门外进来:“魏兄哪儿肯啊,这么一尊大佛,都是在下做的,在下是千叮咛万嘱咐,说今日定要让王妃娘娘好好休息,不得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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