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

诊脉

首页
关灯
护眼
字: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进书架
    诊脉 (第2/3页)

,身上有股苦味,买了些香膏涂抹罢了,京城很时兴的。”说罢,纾雅在自己身上左右轻嗅。“你昨夜便是想说我身上有寒症吧......还说我的手冷如冰窖......”

    “或许是吧,大多忘记了,不如让必心瞧瞧,也算赔罪。”

    关于寒症一事,魏垣本向纾雅提过,只是这些日子纾雅恢复得不错,也就搁置下了,此时倒也算个契机。二人撤下碗盏,在前厅落座,等伍必心在里屋收拾打点。

    “魏大人,你衣袖上的暗纹好别致,这件衣服倒是见你穿过,只是以前没细看,挺熟悉的。”闲坐时,纾雅看到魏垣袖口处隐隐反光的纹路,颇觉眼熟。

    魏垣提起袖口打量一二,漠然道:“都是河西那边的绣品,几朵云罢了,那边时兴方形云纹,不过这线条若是绣成圆形,倒有些像......”

    “像什么?”纾雅满心疑惑。

    “某些京中忌讳之物......”

    交谈不过几句,伍必心已梳洗完毕,备好了所需之物。从里屋出来时,他手上还握着一只白羽鸽子,直往外走,走到院中才扬手放飞。

    纾雅见过这种信鸽,只是它们多半用于军营间传递情报,当然也有一些用于与千里之外的亲朋好友递送家书,不过韦家世代居住京城和邻近城镇,从未使用过。

    “耽搁了,给我阿娘放句话......”伍必心自院中折返,满脸堆笑。

    纾雅觉得他有些可疑,将视线转向魏垣。

    “他在国公府时就喜欢养些鸽子,我也用过......那位‘阿娘’是他的养母,居于蜀地益州。”魏垣解释。

    “益州?”纾雅有些不可置信,这么说伍必心多半也是益州人。不知何时起,纾雅便开始听到一些有关益州的奇闻轶事,据说那儿的男子有自己的洒脱不羁。想到此处,她心中对于伍必心“登徒子”的想法打消了大半。

    “来吧,让我看看夫人之状如何......”伍必心走到二人面前,淡然而坐,纾雅拉起衣袖,将露出一截的手腕放到桌上。

    搭上脉之后,伍必心沉思许久,面色变得凝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一页 回目录 下一页 存书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