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痛心疾首的无奈 第38章、谁也没想到 (第2/3页)
异常紧张起来。
我去!
铁民向下扫了一眼,他那表现欲极强的二哥,居然保持着战斗状态。
他猛一甩腿,侧身背朝刘冬梅,及时遮掩了尴尬。
刘冬梅也得以慢慢褪下他的一只裤腿。就在刘冬梅小心翼翼,要褪下铁民打石膏的裤腿时,铁民不觉中“哎呀”一声。
“弄疼你了。”刘冬梅关切道。
“没事。”铁民咬牙坚持着,希望刘冬梅尽快离开这里。
刘冬梅褪下铁民的裤子,摸了一下铁民的臭脚,惊讶道:“哥,你发烧了。”
没等铁民说话,她把散发着脚臭的手,按在铁民的额头,然后起身便走。
哎呀我操,她终于走了。
铁民一计长叹,关上电灯,闭上了眼睛。
在铁路从事四道班的人,必须练就一个睡眠工夫:躺下最多不超过十分钟,就得进入梦乡。否则,上夜班这一宿,你只能用火柴杆支柱上下眼皮,保持瞪大眼睛,不睡觉状态。
铁民当调车长,夜班必须一宿熬到天亮,期间只有凌晨二点,调车机进库整修,这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
这一个小时里,铁民要用十分钟时间吃饭,然后找个地方倒头便睡。能保证有半个小时的深度睡眠,坚持到第二天早晨下班回家,他都精神头倍儿足。
所以,铁民在这个温暖的环境下,眼睛一闭,根本顾不上头疼脑热,不出几分钟,就能鼾声大作。
铁民刚要睡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他的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起来,担心刘冬梅这次回来,可能要突破他的底线了。
“咔吧”一声灯亮了。
铁民闭着眼睛,屏住呼吸,不敢睁眼。
一只热乎乎的手,按在他的额头。随即传来周婶儿的声音:“哎呀,真发烧了。”
铁民睁开眼睛,见周婶儿一只手拎着暖水瓶和茶缸,另一只手从铁民额头挪开,低声骂道:“你个大瘪犊子,这几天死哪去了。”
铁民看见是妈,紧张的心情,快速恢复平静说:“咋把您给吵醒了。”
“少废话,快起来吃药。”周婶儿四下搜寻一遍,只能把暖水瓶和茶缸子放在铁民枕头旁。
她从兜里拽出一个药袋,里面是铁民受伤,医生给他开的各种消炎药,还有一盒扑热息痛片。
门外又传来脚步声,刘冬梅拎了一个折叠式圆桌进来。她把圆桌支好,拿过周婶儿带来的暖水瓶,给铁民倒了半缸子热水,送到嘴边吹着。
周婶儿看着铁民,又把目光转向刘冬梅,貌似自言自语说:“你哪辈子积的德,换来这辈子遇见冬梅。不是她惦记你,谁也不知道你回来了。这么烧下去,那还得了。”
周婶儿把手里的一堆药片,塞进铁民嘴里,刘冬梅及时把水缸子送到铁民嘴边。铁民喝了一大口水,“咕咚”一声咽下去,又接着又喝了几口水。
“行了,都回去睡觉吧。”铁民躺下,拽过被子蒙在头上。
周婶儿嬉笑着站在那,犹豫一下,欲言又止。
她的本意,希望刘冬梅留下来,以照顾铁民为由,就算完成了她和当家的愿望了。
俩人正儿八经住在一起了,管他有没有别的事,铁民只能认账,这辈子就刘冬梅了。
刘冬梅读懂了周婶儿的意思,她脸滚烫的站在那,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了。
她给铁民褪裤子时,看到了铁民的异常反应,她既紧张又兴奋。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情景,也知道铁民这种状态,意味着什么。
既然想嫁给铁民,这种事迟早都会发生,她把决定权拱手交给了铁民。甚至希望铁民能有下一个动作,把她搂进怀里,或者干脆直奔主题。
作为从未有过这种经历的,从小受到传统思想教育的女人,她会本能地作出反抗挣扎动作,这绝对是表面文章。
假惺惺的拒绝,只要铁民稍有强迫意识,或者不管不顾直奔主题,她就会乖乖受降,完成人生的一大转变。
周婶儿就差直接说出口了。
她憋闷几下,嬉笑着要给刘冬梅提个醒儿:多好的机会啊,你害羞啥呀。
“妈,我哥的脚都肿了。”刘冬梅在周婶儿打定主意,要教这个傻丫头,把生米做熟饭的时候,刘冬梅想到了铁民脚上的伤。
不知道别的地方怎么称呼,他们这把铁民的伤称之为红伤。
红伤最忌讳行男女之事,那是要伤筋动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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