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25章 这回不中立了 (第2/3页)
半疑。
但她的求证方法居然是质问涂氏。
涂氏自是大喊撞天屈:“我家小姑确然有意跟辛家联姻,但哪有那样的念头?想的也无非是眼下这样的情形,早些为幼娘谋个靠得住的归宿。可谁知道三郎会不会迁怒幼娘呢?要幼娘日后夫婿只是个寻常门户的子弟,小姑终究是难放心。
老夫人只说对一件,那就是小姑确然看中辛大郎是三郎的好友,希望着真促成了这桩姻缘,便是看在辛大郎的情面上,三郎也不至于刁难幼娘,我家小姑跟夫人一样,可就这么个掌上明珠,盼不得能含在嘴里,都怕含久了给化喽,再怎样都不舍得拿幼娘换富贵。”
最后一句话的确引起了王夫人的强烈共鸣。
涂氏察颜观色,再接再励:“且辛大郎虽说比幼娘年长,年长些有年长的好处,更易迁就着幼娘,不至于会为琐碎事就起争执。小姑还看中辛大郎一点,就是虽说已过冠岁不曾娶妻,身边儿却没半个姬侍,不管多少小人鄙薄中伤,但辛大郎的品行却是无可厚非的。”
王夫人忍不住地点头,说实在要不是她的二娘出身太高贵,她怕也会考虑辛大郎了,最大的好处就是生母远在辽国,上头虽有个继母,且血统存疑,但辛怀济这父亲却把辛大郎的确当作嫡长子看待,辛怀济还不像覃敬般的无用,肯定护得住长房,遗憾的是二娘的母族太显赫,别说跟辛远声了,就算姜氏生的嫡子,也着实配不上二娘。
涂氏长叹一声:“只可惜,辛大郎根本不愿娶妻,辛承旨不愿勉强儿子,只能随着他了。天地良心啊,我家小姑早就死了心,又哪里会有老夫人说的那些想法呢?便是说告贷一事,还是我劝着小姑,道而今这情势,郑国公府、越国公府也艰难,我们哪里还好意思向他们张口?
过去常来常往的门第,也是把我们避之唯恐不及,这时哪里还肯援手?也唯有王夫人,是真宽厚,又仁善,虽说我们家论来跟夫人你过去来往得不深,就最近才走动频繁,但夫人必定是乐意帮忙的,小姑仍觉得羞耻,不好意思张口,我才自告奋勇,真没想到会引起这大一场误会。”
王夫人的疑心就又消了一多半。
涂氏见机便又开始挑拨离间了:“夫人莫怪我多嘴啊,今日听夫人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极其的怪异呢,我肯定没声张的,也敢替小姑担保,怎么这样一桩事,居然就广散开来,连官家竟然也都听说?!莫不是……是相邸有人眼红夫人,才闹生这大一起事故,为的就是让夫人被覃相和老夫人埋怨吧。”
王夫人原就不满李夫人得很,闻言冷笑:“家里忌恨我的人多了,但覃芳期这孽庶还没这大本事,定是她跟李氏两个人同谋!一个在外头散布,一个游说我那翁爹。”
她彻底不再怀疑黄氏跟涂氏姑嫂两个,居然把自己失了一半中馈权的事给说了。
“那夫人可更得多些帮手了,正好我有个远房亲戚,他们本是在开封,当初没听我话跟着避来江南,想走的时候已经走不了了,多得收留了夫妇二人,从前是卖艺为身,后来失了生计,就跟着我那亲戚混口饱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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