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124章 宰执发了大威 (第2/3页)
子现而今已经彻底厌弃了贵妃系,沂国公和黄琼梅这样的货色本就不被天子放在眼里,现下更加不当他们是回事了。
会责斥晏迟不孝?
要不是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礼则有利于一姓江山,天子恐怕都能公然表彰晏迟“不孝得好”了。
但这些门道覃逊可不想当着子子孙孙的面跟王夫人掰扯,他又一声冷笑:“我还不知晏大夫该还我多少钱呢,反被晏大夫问得一头雾水,这不今日召你们来,就是想问清楚,我究竟得收晏大夫多少本金和利钱,你们谁知道,赶紧告诉我一声。”
老夫人这才听出来丈夫的口吻不对,虽说她还是闹不清,不就是为了一笔借债?丈夫究竟为何发这大脾气,但下意识仍想维护王夫人:“相公也莫怪泽儿这回自作主张,他毕竟刚刚才接手家事,且又想着不算什么大事,虽说先是反对了,事后想想也未免太不近人情,毕竟又不是什么陌生人,我们和沂国公府,和少卿黄邸也都能算是亲朋。”
“祖母,孙儿并未答应借贷。”覃泽起身回话:“因为这事孙儿和母亲的看法有所分歧,孙儿不敢自专,所以禀知了翁翁决断,翁翁赞成孙儿的看法,所以,孙儿不敢逆亲长之令,自作主张。”
其实芳期通过李夫人隐隐兴奋就的神色,就已笃断自作主张的人必定就是王夫人了,她这时只想看戏,一点不替大哥紧张。
“大妇说说吧,泽儿不敢自专,你为何胆敢自专?”覃逊把老夫人拖出了坑,终于往坑里砸石头了。
“我并不是用公中的钱借贷给涂娘子,而是用的嫁妆生息。”王夫人把“石头”顶撞了回去,脸上丝毫没有惧色:“我是因为与涂娘子投契,不忍拒绝……”
“大妇你的陪嫁已经为辽人所有,你哪来的陪嫁生息?”覃逊接过石头继续砸。
王夫人的脸色变了。
她自然没有什么嫁妆生息,那是她私匿的钱款,然而这又怎样?要是没有王家哪有覃家的如今?覃家的家产本就应当归属她!可这些道理却没法当翁爹面说,王夫人只能向心知肚明的老夫人投注求助的目光。
为防老妻又被带进坑里,覃逊抢先发话:“大妇私自跟哪家官眷结交我管不着,但却不能拿着我覃门公中的钱款自作主张去和别家门第建交!这是家规,大妇执掌中馈却明知而故犯,我姑念着你这些年颇多操忙的情面上,这回只是口头训诫,不过以后中馈事务,还是由小妇协佐着大妇共持吧,免得大妇而今上了年纪,记性越发不好,下回又再犯这样的过错。”
覃逊不是不知大儿媳的私心私欲,但看在老妻的情面上一直不愿计较,这回确实是被王夫人的愚蠢给气狠了!
区区钱财银绢他可以不计较,但满门兴衰荣辱却不能不计较,跟沂国公府交近,那就是交恶晏无端,他已经老了,虽尚能饭,但着实树不动晏无端这么个手段诡绝的仇敌,再纵容王夫人继续犯蠢,说不定就会埋下灭门之祸!!!
覃攽的话很对,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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