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 谢怜的使命:【造化】,不甘心的皇帝 (第2/3页)
有一个强大的势力,将所有的城隍都纳入自身体系之中,但这样的势力怎会存在呢?城隍神位乃是天地赐予,而和其他任何人都无关,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他想到了谢怜口中的“地府”,据说是可以敕封神位,若真有这种能耐,什么办不成?
这等同于代天封神了。
但现实里根本没有这种可能。
“尊神所言,句句在理,现实情况确实如此,但谁又能说这天地始终是一成不变的呢?”
谢怜得到云气不容易,这次存了私心,不想错过可能获得的云气,当然,也不太愿意看到城隍就这么心灰意冷下去,悠悠说道.
“或许,有朝一日,城隍体系不会再这么松散下去,尊神所渴望的那种时刻会到来只是到了那时,尊神还会记得今日之宏愿吗?”
感受到谢怜的注视,长兴县城隍呆住。
若是他人说出这样的一番话,他是绝对不可能当一回事的。
这天底下的城隍体系,从来都是如此,何曾变过?
虽然这样不好,不合理,但这是天地规则所定,如之奈何?
天地规则是能够修改的吗?
但说这番话的人是谢怜。
长兴县城隍沉默了下来,半晌之后,才坚定的说道。
“若那样的时刻真的到来,小神必然不会忘记心中所愿!”
留宿一夜,谢怜收拾行囊,离开了长兴县。
等出了县域后,心里头还有点不好意思。
她最后说的那几句话,确实是存在私心了,这没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云气是她立身的根本,看到增加的希望,她就不全想要放弃。
她不好意思的并不是说激发了城隍不该有的盼头.
事实上人有盼头是好事,能让自己充满动力。
真正让她摸不准的,是这个盼头有没有实现的可能。
“这个世界的神道并不完整,这是我很早就看出来的问题,但真的有补全之日么?谁又能做到这等大事?”
谢怜嘀咕了两声。
到底还是没有什么头绪,也不去想了,继续赶路吧!
经过长兴县这一夜的停留,谢怜暂时不太想进入城池了。
现在走的还不远,乾国东部的城池都是大差不差的样子,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风景,倒不如加快步伐,说不定前方有新鲜的事情。
于是加快了步伐,几步之间就闪出了老远。
若是被人看到,或许会以为白日见到了鬼魅。
谢怜所去的方向乃是西南,走的是直线。
按照小宁县城隍的说法,这样去走,速度是最快的,但西南方向似乎有些不可预知的危险,常人不怎么敢靠近。
不过小宁县城隍说了,这些危险对谢怜来说不算什么。
拥有道果的她本然的知道诸天妖邪,万界鬼怪,都对她造不成什么伤害。
因此,她没有过多犹豫,而是直接深入到了西南大山之中。
一路上,人烟稀少,野兽众多。
但这些都没有影响到谢怜丝毫。
连续数日的奔波之后,她也不知道翻阅了多少座山,越过了多少条河,总之自己还在山里
这西南方向的大山,就像是无穷无尽一样。
“听说有个地方,叫做十万大山,乃是妖族的圣地,难怪都说那是天底下一等一险恶的地方,光是这翻山之难,就足以让人却步啊。”
谢怜双手叉腰,看着前方又一座大山,喃喃说道。
她开始放慢了步伐。
倒不是说累了,而是一眼看到,前方山上妖气纵横,看起来就不简单。
这一路上也不是没有看到妖气,三三两两的总还是有那么一些,都是不成器的精怪,谢怜没有惊动它们。
但前面的这座山,就不是小妖怪这么简单了。
就在谢怜忙着翻山越岭的时候,一个长长的,气势非凡的车队,缓缓越过了长兴县,向着小宁县的方向走去。
这个车队准确来说只有一辆车。
剩下的都是骑着大马拱卫车架的卫士。
他们穿着整齐的黑色衣衫,腰间佩着刀,太阳穴高高鼓起,神色严肃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
“都是练家子啊!”
“什么人能请来这么多厉害的护卫?”
“看方向是往小宁县去的,那个穷乡僻壤,什么时候出过这等贵人?”
一路上的路人感受到车队的气势,不需要人催促,自己就站在了路边等他们先过去。
没有傻子会去招惹这样一群身份不凡的人。
个别有些读过书的,有阅历的,更是露出了骇然之色,在心中念叨了起来。
“这些人骑得全都是火麟驹啊..”
火麟驹乃是乾国用了几百年时间才培育出来的宝马。
据说每一头火麟驹都有灵兽血脉,因此体格强壮,寿命绵长,其耐力和速度,都是普通战马的三倍以上。
能骑火麟驹的人,大概就三种,天潢贵胄,沙场宿将,以及立下大功的功臣。
但这一个马队,就连拉车的马,竟然都是火麟驹。
这里头的信息量可太大了些。
简直让人不敢想。
车队停在了路边的一条小河边上。
早有人毕恭毕敬的掀开帘子。
马车上伸出一只干枯苍老的手掌,在内侍的扶持之下,缓缓下了马车。
此人正是当朝乾帝,穿着月白色的儒衫,手里拿着一柄折扇。
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眺望着四周围并不算瑰丽的空旷景色,眼里竟是露出些满足之色。
“朕年少时,也曾经骑着战马,上过前线,那里没有什么名贵的植物,只有长满了低矮牧草的草地,要走很久很久,才有可能找到一处水源.朕想想,已经有三十多年,没有来到这样的地方看过风景了。”
马车上又下来一个人,正是全少泽。
他也穿着便装,落后于乾帝一步的距离。
听了天子这莫名的感慨,他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这一路上,乾帝就像是一个喜欢絮絮叨叨的老人一样,看到了什么都容易触景
生情,经常性的回忆往事。
听的久了,全少泽也都习惯了。
他知道乾帝的感慨是自己跟自己说的,他没有搭话的必要,于是便绕过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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