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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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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2/3页)

又要离婚了、要多少赡养费。现在有那么多事好做如果天天在离婚诉讼上打转不就太浪费自己所学了!

    朱浣浣点头道:

    孤儿院的事我叫丁皓联络沈拓宇警官。三个少年的工作不妨安排在丁皓朋友的店中;他有很多朋友开机车行的、自助餐的都缺人――供膳宿之余又有空让他们去读夜校。一间孤儿院可以贩卖人口那么久而不被发现这中间某些有权有势的人物一定难脱她有条有理地安排三个少年的出路与分析案情。

    白水晶弹了一下手指说道:我就说我们可以合开事务所;我只管往前冲而你是我的张良。她吐了口气看向熟睡的三个少年说道:我一直相信正义不灭才去念法律因此我要辞了现在的工作投入丁皓这一方;我相当羡慕他这种亦正亦邪的身份充满刺激与危险虽不被社会所认定却是真正在做事。这三个小孩的个案只是冰山的一角一定还有更多这种孩子或真正需要有人为他主持正义公理的人存在。我以前一直不知道所以日子过得很无力也很粉饰太平;现在终于有事可做了。

    这也是我跟在丁皓身边这些日子以来的感触。朱浣浣看了一下手表;答应要给丁皓带饭去的时间差不多了。水晶我先去公司下午我会与丁皓一起来安排这三个小孩的事。你还要待下来吗?

    等会阿婆醒了我要与她说几句话。我想安排她去疗养院看她愿不愿意了。

    那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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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早公司弥漫一股沉闷的气味所有人都尽可能离七楼远远的。各大主管皆互相走告:今天老板情绪跌停板要命的别上七楼以免被当成炮灰死得不明不白。人人小心翼翼埋首工作。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今天浣浣一大早就匆匆出门只说要请假就不见人影不待她细问就与白水晶大包小包提了出门。而那个孟冠人昨天回孟家吃晚饭今天却失踪了不来公司也不打电话来说一声。丁皓早已一肚子不高兴偏偏来公司坐不到五分钟还没坐热就接到父母打来的越洋电话劈投一阵大吼大叫――是他那个几百年没发过脾气的老爸;再来是责难与不满――来自他那温柔、并且凡事支持他的老妈。他们非常不谅解他对方家悔婚更不谅解她看上一个弹女人的事实。丁皓不知道勇叔怎么说的也不知道方家如何对父母哭诉或责难;他也火了。他做了入狱后即不曾再做过的事――与父亲互吼然后甩上电话。那只可怜的电话――如今只成一堆残邯―被砸到墙角奄奄一息地哭泣悲叹自己不幸的命运。

    有几个接到大生意的主管喜滋滋地进来报告全都抱头鼠窜没命也似的逃出去身后跟着丢出丁皓随手抓到的笔筒、书夹文具的。没有人见过丁皓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于是在心中蒙上阴影的同时也在揣测是不是公司要倒了还是朱小姐偷人?

    朱浣浣一进公司大门守卫就好心劝她待会儿再进去。她不明所以走入大楼总机小姐个个面色凝重地叫她千万保重;后来有告诉她待会正在发一场天大的脾气。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呀。他仍是上了七楼电梯门一开她就差点踩到几个重要的档案夹;在放眼看过去她相信丁皓的办公室内已经空荡荡没什么东西可以再拿来丢人了――连沙发都给他丢出来二张。

    她走了进去就见丁皓手上一瓶酒一边往嘴里灌一边扯着衣服。办公室内能破坏都给他破坏完了;而现在的他是她印象中衣冠最不整的一次:上衣扣子全开露出壮硕的胸膛;长裤沾了灰双脚又将鞋跟踩平不肯好好穿上。满屋子的酒气;而他正坐在敞开的窗台上看向外面。这种脏乱简直让她想尖叫!他到底发了什么神经!没来由地弄得一团糟。

    丁皓你对办公室的摆设不顺眼也犯不着大肆破坏呀!朱浣浣将手中的饭盒放在地上想要扶起翻倒的大办公桌――天哪!真是重。

    你去哪里了?

    我――她正要回答。

    我是你的男人你却一点也不在乎我。我不是跟你说近来你不大安全要出门都要详细对我说吗?你当我的话是放屁呀!煮了一大堆东西去给你那些高学历的小白脸吃吗?他现在要的是他的暴怒与不安;父亲气极后口不择言的话深深刺伤他

    ――你以为一个高学历的富家千金会看上你吗?

    ――你吸引人的就是你的势力;一个无依无靠、徒有美貌的女人只会在有麻烦时才会选中你!

    ――都三十好几的人了还迷恋那种女色你昏头了!我丁武绝对不赞成你娶不三不四的女人入门。

    ――娶了她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

    ――醒醒吧!你凭哪一点证明她是真心的?

    学历与背景曾是他不敢要浣浣的原因;即使她现在已深深陷入再也顾不得学历之类的差距但不安依然存在的!而这不安又重重打击到他的自信、自尊――她竟然为一个女人如此神魂颠倒。早上浣浣匆匆出门那种似乎在逃避他的怀疑因子在心中着了床而后在父亲撩拨下怒气像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整个早上他呆坐在这里想着浣浣周旋在一大堆高学历的朋友中招蜂引蝶将她精心料理的餐点送给男人们吃而他们都在笑有个丁皓的傻瓜轻易成了朱浣浣裙下拜臣之一。

    这真是荒唐!但他已失去了理智放纵思想越来越不堪入目将自己的大脑折磨得惨兮兮。

    我――她一双大眼圆睁正待说明。

    可惜又来不及说完就被丁皓打断。

    我是你的第几个男人?一个千金小姐为什么会看上我这个坐过牢、又没学历的男人!我甚至没有冠人那么吸引人容貌。

    天哪!今天是说明日子?为什么一向冷静的丁皓会突然奇怪了起来?竟然还怀疑她的真心!才一个早上而已呀。不行!她一定要开口;她不要吵架也不要再听丁皓自以为是的自话自说。于是她飞快的用手捂住他嘴很快的开口:

    听我说丁皓。我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不过你必须先听我说完话。有三个少年昨天在凌月巷抢了水晶的皮包被石强抓到后来才知道是为了救一个阿婆的生命昨晚他们已将阿婆送医院了。一大早水晶找我做了一些饭菜去给那三个孩子吃他们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那几个孩子是从一间私贩人口的孤儿院逃出来的孤儿。我与水晶打算帮他们。我记得上回你说过你的朋友中有很多开机车行的、开餐馆的很乐意收学徒。我想要安排他们工作并且送他们去念书――不许开口我话还没说完你只要点头或摇头就行了。她凶巴巴地叫着但声音却不带一点威胁。丁皓终于平静不少点了一下头狂怒的眼神和缓清醒不少;他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手。

    浣浣又开口:

    我不喜欢你对我凶。我最讨厌与人吵架因为我不懂得怎么吵也一定会输。首先我们先来讨论‘我不在乎你’这个问题如果我真的不在乎你不会发生什么事都第一个想到你;我打算一辈子跟着你了你还说这种话并且像吃了火药似的吼我。如果将来我得一直承受这种待遇我发誓不管我有多么爱你我都一定会离开你。再来什么叫‘高学历’的小白脸?我到二十四岁还没有初吻还没有人碰过是有原因的;那些高学历、或富家公子哥儿一个个只看重我的外表只当我是胸大无脑的女人常常露出色迷迷的眼光光想沾我而对我的好成绩却不以为然;曾经还有人恶劣造谣说我教授取得高分数。我一直在等――等一个能真正欣赏我的内在的男人知道我的单纯与自爱能用疼爱的眼神眷宠我一生而不是以低俗的眼光看待我或只企图要沾有我的身子;我以为你就是我一直衷心等待的人可是你竟然开始怀疑起我来了丁皓!你混蛋!朱浣浣一向不掉泪的但两滴泪水硬是不小心滑出眼眶。

    丁皓急了忙要拉下她的手开口但朱浣浣捂得更紧。别开口让我一次说完;你一开口老爱自说自话不给我发言的余地。

    丁皓不再挣扎了手指很轻柔地拭去她的泪眼中是辩白与懊恼。他内心深处早知道浣浣是怎样的女人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在撩拨后熊熊的烈火;他太急需浣浣的保证来反驳父亲的质疑但这同时也伤害到浣浣了。她从不知道女人的泪会让他的心揪紧疼痛。

    我没有征服过什么男人;我也不曾企图征服过你应是两情相悦的事。说征服就太有决战意味了。我只要你好好捧住我的心不要谁征服谁。

    是的你坐过牢、高中没念完又没有美男子的面孔;可是那又如何?我看见冠人没有心动的感觉却在与你相视的一瞬间失神。就是你了丁皓我自己情不自爱上你了。你以为我会替陌生人清理屋子无怨无悔吗?还让自己全身疼了三天三夜;都是因为你的屋子呀。我替石强打理屋子可没那么卖命是不是?我们现在说清楚如果你的中还要掺入门当户对、学历相当的话趁早去找别人找那个方小姐也行我们老死不相往来;如果你真的爱我从今以后最好再提这些事我听一次就倒足胃口!他终于放下她的手。

    丁皓给她一个深深的长吻将她搂紧得只差没嵌入自己怀中、身体中。他的确配不上浣浣连胸襟气度也比不上;他一直知道得到浣浣的爱是他一生中的幸运。

    对不起浣浣。我今天表现得很差劲。他脸埋在她秀发中。生平第一次向人道歉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为什么生气?她大脑还为那一吻而昏昏沉沉无力多做思考。

    我父亲反对我娶你并且认定我娶不到良家妇女。我的确没什么条件娶一个好女人;但我不要放开你。我与父母吵翻脸急切要你证明真心。你是爱我的是不是?即使我的过往不值得你来爱。他捧起她小脸怜爱地看着她细致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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