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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0章 五行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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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0章 五行杀人 (第3/3页)

。”

    她抿抿唇,试探着去蹭他的下巴,然后小声道:“我知道你不高兴我吃药,今日我就不吃了啊……”

    “……”

    她咽了口唾沫,声音更小:“我数到三——”

    一切,仿佛又回到成亲的那个晚上。

    ……

    即使宁姝没有明说,但从她细微的举动来看,司烨也能猜出她恢复得七七八八了。

    不过见她还有要瞒着的打算,司烨并不打算戳穿她,他倒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一夜无眠,她倒睡得很是香甜。

    甚至不停往他怀里钻。

    肌肤相贴的温热,轻而易举瓦解他残存的睡意。他用手支着头,就这样静静看着她。

    等到外面天色大亮,宁姝彻底睡饱,才慵懒睁眼。

    正好对上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

    宁姝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虽然他眼底下明显有熬夜后的乌青,可看得出他还是很高兴的。不过这直勾勾的眼神只会让她觉得,他是在打量食物。

    “醒了?”他问,声音有些沙哑。

    宁姝嗅到他身上的竹香,瞥了一眼,见他已经换过里衣,不禁纳闷。

    “你换衣服了?”她答非所问。

    司烨放下手,淡笑道:“昨夜有只小狗,把我的衣袖咬破了。”说着,把手伸过去:“手指也破了。”

    宁姝双颊一烫。不单他手指,手腕上也有细密的牙印。证据确凿,一句“有么”梗在喉咙,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了。

    “……你想怎样?”她捏着被子上移挡脸。

    司烨却不给她这退缩的机会,握住她的肩膀贴了过去,声音竟透出几分诱惑。

    “总得咬回来。”

    午饭过后,宁姝终于梳洗完毕。

    司烨已经下楼去吩咐备菜,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眯起眼睛。

    脖子上的红印有些明显,虽然彼此都清楚这位置是不该留痕迹的,可情至浓时,有些事便不是能控制的了。宁姝取出粉盖了一层,再盖一层,等印子淡了,才把发丝全部披散下来。

    想起昨夜和方才司烨的行径,她又有些眩晕。

    不是不喜欢,而是有点怕。

    她也知道自己前段时间把司烨折腾惨了,可那时她当真身不由己。变来变去,莫说司烨,她自己都有些难以接受。所以当今早起来回想起九成之后,她突然庆幸亏得司烨脾气好也待她好,否则怕是早就一走了之了。

    这么作,换作是她,都想一脚踹开的。

    胡思乱想间,司烨又回了房来,身后还跟着小二。

    小二把托盘里的菜一一布好,客气告退,合上房门。

    “我跟容大哥说了,让他们先走。”

    宁姝对此并没有太大反应,依旧有一下没一下的梳自己头发。

    司烨向她走近,弯腰,认真看了一阵镜子,侧过头在她耳边道:“我的柔柔越来越美了。”

    若是以前,宁姝还真当他的话就一层意思。只是如今脖子上的吻痕还清晰得很,她才不会再单纯的去想他。

    于是她咬牙半带威胁:“我们还没成亲呢!”

    “是吗?”司烨声音含笑,“原来如此。”

    宁姝瞬间侧身拽了他的衣襟,又撩开脖子上的发丝道:“你瞧,你自己瞧。”

    司烨没有说话,闭上眼睛。

    看、不、见。

    宁姝立马蔫了。

    心烦意乱地转回身继续看镜子,将脖子那里的碎发又好好理了理。

    司烨见她仍旧不打算承认,也就直起身,岔开话题。

    “书院的事,今日闹大了。”

    宁姝粉白的小耳朵微微一动。

    司烨又道:“原先以为死了一个,后来才知,死了五个。”

    “啊,五个?!”宁姝惊讶出声,“那是大案了。”

    “嗯,是大案。”

    “那具体什么情况?”

    司烨略是敛目:“说来有几分意思,金木水火土,五行杀人局。”

    宁姝对于五行并不太了解,听他说了一半又没下文,被勾起好奇心的感觉实在难受,便转过身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司烨笑了一笑,意味深长。

    “今日的五次,还没有落实。”

    宁姝下意识地咬唇。

    “这一边说死人,一边还亲你,不太好吧?”

    “十次。”

    “……这怎么还往上加了?”

    “二十次。”

    宁姝倒抽一口凉气,登时起身,双手捧了他的脸就开啃。

    等到司烨被她啃得嘴边全是口水,她才撒手,似笑非笑看着他。

    “满意了?”她就是故意的。

    司烨也不恼,笑着说了句:“迟早会还给你的。”将她拉起来,自己坐了,再重新拉她入怀。

    “那书院不算大,不过凑齐金木水火土五处也不奇怪。五个死人,金的那个死在铜钟底下,木的则放在横梁上,水……”顿了顿,“就是你昨夜指过的那个温泉池子。至于火,则是在厨房,土比较正常,像是喝醉了酒,倒在泥巴里。”

    宁姝早就被他说得瑟瑟发抖,忍不住拉着他的胳膊收紧,颤着声音问:“那其余四个也断脑袋了?”

    “那倒没有,”司烨靠去她的背上,“其余的脖子上有伤痕,只有昨夜凑巧见的那个,脖子彻底断了。”

    “凶器是什么?”

    “锋利的弦,不知是琴弦,还是类似于你的绞毒冰丝。我离得远,也不能看得太仔细。”

    宁姝瞬间想起北凛彻坑害他们的事来,抓住他的胳膊,紧张道:“要不然我们还是收拾收拾回南地?总觉着北凛彻跟那女人还要使坏。”

    司烨对此倒很是放心:“女帝如今只身一人,不至于会跟到此处。北凛彻有伤在身,即使过来,也无须忌惮。所以这次五行杀人,应该是另有凶手。”

    宁姝试探着看他:“你想?”

    “你如何打算?”司烨反问。

    这可是把她给难住了。

    她自然是想快些回飞花瀑的,毕竟那是她从小到大的家。可是司烨这人她又清楚得很,只要撞上了案子,就跟好酒的人看到美酒佳酿一般,挪不动脚。即使她不同意,要让他跟自己回去,他心中也会存上一个结。

    罢了罢了,嫁他随他吧。

    宁姝转过身去,用双手捧了他的脸,用力揉了揉。

    “我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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