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3、问与答 (第3/3页)
散的主配方毒药，副配方毒药是哀毒。如若中毒的人，只中了欢毒，三年之内，她表面看起来完好无损，可是体内不断累积的毒性，会缓慢地侵蚀她的四肢八脉，影响她的感觉，知觉，嗅觉，最终无情无欲。人能动，也能活，却像丢了灵魂一样。”
“那么只中了哀毒的人呢？”
于奶娘不免好奇追问道。
魅姬听着却笑了，说：
“就一个字：死！中了哀毒的人，连一刻钟都活不了，所以是哀。”
“你说笑欢散是欢毒与哀毒混和一起做成的？那么中了笑欢散的人，结局会是怎样？”
好奇的齐宗纶不由跟着提问。
李宁武却不语，只是静静看着魅姬的脸，似要仔细观察魅姬的神色变化。
魅姬知道，魅姬却不看李宁武，视线只在齐宗纶和于奶娘的两张面孔上来回移动，而后才说：
“欢毒与哀毒诸多药性相生相克，但也有相融的，变成了另一种很有特性的毒药。中了笑欢散的人，百日内会一直开心过活，无论什么事都能令中毒人开心不已。但是百日后，这人就会安详死去，仿佛是寿命正果。”
“这么厉害？”
于奶娘又一次失声惊呼，那反应看得魅姬本能想笑。
勉强自己忍住笑意，魅姬缓了一会儿，才面色淡淡地叹息道]：
“毒药本就很是厉害，所以师傅一向不怎么允许我们几人玩弄毒药。如若毒药不能救人治病，怕是师傅根本不许我们几个徒弟去碰！”
“那么，他又怎能赠人欢毒，用以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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