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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召邦会成都一邦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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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九章:召邦会成都一邦政 (第2/3页)

任礼部尚书韩百知道:我听闻晚明学人顾祖禹(1631—1692年)现隐成都武侯祠内,靠收微薄香火钱维生,正在撰写《读史方舆纪要》一书,不妨前往拜访问策,看其是否有意出任成都城长职一职?

    黄义明道了一声好,便带上诸葛达、迟浩田、韩百知、计子善、吴免冠五人,前往武侯祠寻访顾祖禹。

    武侯祠位于成都城的西南隅,见于文献记载,其始建于蜀汉章武元年(221年),原位于汉昭帝(刘备)庙西侧。时至明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蜀献王朱椿对武侯祠和汉昭烈庙进行了一次全面改建,废除了原在汉昭烈庙西侧的武侯祠,把诸葛亮像移入汉昭烈庙内刘备像东侧,关羽、张飞像排列于西。此后又经改建,武侯祠地域成为汉昭烈庙、武侯祠、惠陵、三义庙四部分组成的建筑群,其中主体部分是汉昭烈庙以及惠陵(刘备墓),其余武侯祠及三义庙仅是陪祀的产物。鉴于武侯祠是民众对蜀汉丞相诸葛亮“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精神的崇仰和赞誉的载体,也是三国遗迹的源头,因此人们只以“武候祠”来称谓这组建筑群,于是便出现了中国文化史上臣名压君名的奇特现象。这也是黄义明一行人来到武侯祠前所能看到的景观。而八大王张献忠屠蜀时,虽然疯狂,却不敢得罪先贤,因此武候祠建筑群未毁,只是因年久失修,破旧不堪。

    而步入武侯祠后,黄义明在祠边一座破旧书房中,见到了一位清廋的书生,书案上推了一推厚厚的书稿,书稿的正页上书有“读史方舆纪要”六个大字。黄义明拱手为礼道:请问长者是否为顾祖禹先生,书生连忙拱手还礼道:正是在下,不知诸位找我有何贵干?

    黄义明道:在下原乐山邦主黄义明。听闻前辈抱前明亡国之痛,承父遗命,详考山川险易及古今战守成败之迹,探边防利病,尤重视经世致用,以布衣之身,处陋巷而无怨,居贫寒而无悔,独身闭一室之中,以毕生精力著述《读史方舆纪要》,二十年成书,以一代方舆,串起四千余年的治乱兴亡,对天下形势,古今变故,如视掌中,手画口宣,立为判决,被赞誉为“古今之龟鉴,治平之药石。”在下无比钦仰。今成都初下,特来问安蜀之策。

    顾祖禹道:听闻黄帅乃李晋王高徒,徒身入蜀,立乐山大同邦,造福民众。今日得见,三生有幸。元帅有问,不敢不答。但书生愚见,尚请元帅见谅。

    黄义明道:但请先生直言无妨。

    顾祖禹道:蜀地先经八大王张献忠屠蜀,后经姚黄贼乱党摧残,可谓疲惫已极。元帅要安蜀,一是要立制,二是要善用人。

    黄义明道:乐山城邦初立,立有共建大同制度,欲照搬全蜀,不知可否?并将内容相告。

    顾祖禹道:制度虽好,尚须人执行。我举一例,元帅可知其实。蜀地有一种草药名罂粟,少食,可压疼痛,多食则致幻。官府明令不可吸食,违禁,则须监禁三年。有某女吸食成瘾,被捕快擒获,按例当送监戒毒。该女与其丈夫早已离异,独自带一三岁女儿,相依为命。女子遇捕时,正将三岁女儿锁于家中,尚未吃饭,且无人照料。其求捕快代为照料其女,不应。又求捕快通知其二姐代为照料,应允,却并未通知,仅是叫一新来捕快将此事上报官衙处理。而该新来捕快初遇此事,心慌,怕惹事上身,牵连自己,未将此事上报,仅用粉笔将该事记于黑板上。次日,官衙佣工将黑板记录擦拭,该事因此被官衙淡忘。次日,收监女子在监室办理被监手续时,又问起其女儿照料一事是否落实,衙役回复已落实,实则全虚。十七日后,有邻居过被监女子家室,闻恶臭味,敲门不应。通知官衙,合力打开该女子房门,发现其女儿早已饿死,小女孩头发大部分脱落,尸体腐烂,面部颈部都已生有蛆虫,其状惨不忍睹。时门上尚留有小女孩手抓血痕,指甲均有损伤,室内诸柜子也都有被翻找过的痕迹。此事终引起乡邻共愤,两位捕快因工作失职,分别被判刑期三年与二年,未尽职之新衙役被除名。女子出监后,获赔白银一百两,但人们时见该女疯疯儍儍,时哭时笑,或坐女儿墓碑前,自言自语,似其女儿尚未离世,令见者酸鼻。

    言说及此,顾祖禹又道:官衙所定吸毒收监制度原非恶制,实劝人为善,但所用执行制度之人非善,反酿成人间悲剧。是以元帅要安蜀,一是要立善制,二是要善用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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