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艰难的生活创业史 第二十一章 泉边昨夜春风起秋仁辛劳遭人妒 (第2/3页)
语重心长地说:“亲爱的,别误会,我是说要为她这十二个字而努力,你知道么,她一直在激励着我。”王宁说:“难道我没她好?”秋仁说:“老婆,不要这样无知好不好,你要真爱我,就让我有独立思考的空间。我要是偷偷地想,即压抑了我,又亏了你。”王宁娇滴滴地说:“那你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张秋仁说:“你想远了,我们只不过是抓住了青春的记忆。我是一个信守诺言的人,那不是个人生奋斗的目标么?人生只要有了方向,才有动力向前,我将带你领略我们精彩的人生。”王宁幸福地依偎在秋仁身边,两个孩子熟睡得正香,这时王宁吻了秋仁一下说:“亲爱的,我们睡吧。”秋仁握着王宁的手说:“你先睡,我再看会书。”王宁说:“明天还要起花生,我想让你休息好。”张秋仁看着漂亮的妻子点了点头,夜很短,幸福很长。
张秋仁和王宁做着自己的梦,数算着梦实现的那一天,算计着这片杨树林到期的收入,小两口总是带着希望进入梦乡。
有一天,有人彻底将他们的梦打破,三四月交替的春是由嫩黄变嫩绿的春,张秋仁被人从睡梦中叫醒,大门敲得紧,王宁说谁叫门叫的这么急,准有事,敞开门,族家大叔告诉张秋仁后面路边的杨树,被人拦腰砍了,他急忙问大叔砍的什么样,大叔说还剩几棵了。晴天霹雳,艳阳照在高头,那可是近二百棵三年龄的半成材树,十五年,能有不菲的收入,那可是几年的心血,张秋仁真的无法接受,心跳得似乎要蹦出来,四肢酸软,但他还是强打精神去看那惨不忍睹的一幕。一行行拦腰被砍断的杨树,横七竖八地有倒下的,有半倒的,还有坚强地等着主人的忠实者,嫩绿的叶子还在微笑着,它们不会知道瞬间将是它们的归期,还有那滋滋不停地向外流淌的血一般的生命之水染红了被剥了皮的嫩肉。能让你想到这不仅是一场财产蓄意破坏,那简直就是一场战争。心疼、气愤又无奈,张秋仁一句话也没说,王宁气得破骂一顿,这是谁家丧尽天良。
张秋仁是个非常克制的人,他能使自己冷静下来考虑问题。
还是前年在乡统筹一人二百一十元修乡公路征收中,张秋仁的父亲是小组长,负责本组代征收任务,配一会计记账,开单征收当时的三提五统。
三提五统很快就结束了,特困户、钉字户留下了尾子,乡政府一次次催收。
某天,政府又来人收尾子,在张一牛的三叔张不正家遇到此事:张不正一口咬定钱已交给村里,工作人员让他说明钱交给谁了,让谁来证明一下。满以为这一侥幸能逃过三提五统征收,他走进了张秋仁的老家。
张不正:“二叔,找你有点事。”
秋仁父:“啥事?”
张不正:“你到村委给我作个证,就说三提五统我交了。”
秋仁父:“交给谁了?”
张不正:“交给村里了。”
秋仁父:“交给村里谁了?”秋仁父亲有点烦了。
张不正:“你不要误会,我不是说钱给你了。”
秋仁父:“你给我也不行,有会计,要开单据的。”
张不正:“你就说钱我给大队会计了。”
张秋仁父亲气更大了:“你放你娘的屁,你让我和你一起去骗村委。”
不识趣的张不正拍起秋仁父亲的桌子:“钱我就给你了!”
张秋仁的父亲更恼火:“你放你娘的狗屁,你什么时间交给我钱的,在什么地方?”随后给张不正一个耳光。争吵中,张秋仁从门外进来,见状,一手抄起木棍上前就给张不正腿上一棍。张不正撒腿就跑,一瘸拐地走远了,口里还不干净地骂着。
别管是钱交了没交,吃了亏也不说,单说话已既出,不好更改。事后乡里又几次追收三提五统尾子,张不正仍持他那不正态度。工作人员说先放他一下,最后处理他。这一放松,他以为这尾子能妥过去,更是猖狂,硬是说钱交给张秋仁父亲了,逢人便说我钱交了。
终于有一天,事情要了结,乡、村两级领导找到张不正,他还是说钱交给秋仁父亲了,领导向他表态:“钱你交给谁,让谁来给你作证。”
他仍然侥幸地来到张秋仁老家。
张不正:“二叔,乡里叫你到村委一下。”
秋仁父:“乡里叫我上村委也用不着你来喊我。”
张不正:“别管怎么说那钱我就是给你了。”
秋仁父:“你这个不要脸的狗日的”,他非常地气愤:“你什么时间给我的钱?”
张不正:“当时在书记那里我贷的款,当天晚上十二点,我敲的门,你开门收的钱,你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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