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青春浪漫史 第十一章 青春是朵待放的花开与不开不由你 (第3/3页)
菲律从裤兜里掏出百元币一叠说:“加上这些,你们足够。”张秋仁接过钱激动的说:“这……”话还没说出来,张菲律开口了:“这钱不需要你还,去买电视吧。”张秋仁和徐元吉拿了票和钱兴高采烈地离开了工地。
金星电视机厂,付款前张秋仁还是点了张菲律给他的钱是伍仟元整,两台25寸彩色电视机抬到大门前等候出租车,连续几辆出租车都装不下,司机说:“21的还能装下。”张秋仁说:“有没有那种,后面带斗的出租车?”司机说:“这是在上海,你还以为乡下。”张秋仁心里也惦记张菲律那五仟元钱,即使他不要了,那还不是一笔不小的人情。无功不受禄,他不愿奢望超越,21寸已经够奢侈了,诸多家什还没个着落,马上家里又要交今年的三提五统。想到此对徐元吉说:“要么我们换21的吧。”徐元吉说:“换就换了吧。”于是两人又将电视机抬回销售部,好说歹说又换了两张21的优惠票。
听说电视机买来了,张菲律高兴地去看看,一进门就说:“小山东,不是让你买25的吗?”说话间张秋仁将五仟元钱递过来:“张科长,我们都将电视机抬出厂门,出租车装不下,好说歹说才又换了21的。”张菲律接过钱说:“买25的,不会给我打个电话,我派个车给你拉来。”
当张秋仁辗转将电视运回家没多久,于文华要求自己先看看,张秋仁没介意,没有选择的余地,张秋仁还是认真地对待她,她的要求他给予满足,这是张秋仁最大的优点,张秋仁亲自将电视机送给了于文华。
张秋利仍然呆在新建业对过的小理发店里,夜已很深了,张秋仁翻来覆去睡不着,那可是同胞弟弟。在他心里,理发可是个不雅的职业,张秋仁一直持反对态度,可张秋利的青春张秋仁是做不了主的,张秋利执意要和理发店的小姑娘谈下去。即使张秋仁一再劝说,张秋利依然午夜不归,以至被警察撞上:“干啥的?”张秋利一时说不出话,警察一再追问,张秋利无奈地说:“谈朋友的。”“身份证。”警察伸过手来说。多亏张秋利刚办了身份证,免了这一麻烦,警察告诉他十二点以后不要出来。
理发店背靠一高层住宅,七楼住一老阿姨黄跃鲁,儿子定居澳大利亚,女儿定居香港,老伴偏瘫有几年,一个人无聊时到楼下理发店坐坐,日子久了,混熟了,来自江苏东海的桃子,就是和张秋利谈朋友的那个女孩,自认识张秋利后,黄阿姨无论家里还是水嘴坏了,搬动重物了,都会让桃子喊张秋利帮忙。
有了张秋利,桃子、黄阿姨不再孤单,每个礼拜都会邀他们到教堂做礼拜。有时他们也随黄阿姨去,阿姨热情,关爱着这两个打工仔、打工妹,他们象是一家人。
黄阿姨的老公病情恶化,阿姨喊了张秋利。情急中,张秋利将她老公背在肩送到救护车上,阿姨她老公这一去,再也没有回来。阿姨语重心长地说:“小山东,桃子,我老公的葬礼你们可要参加哦。”
葬礼过后,黄阿姨的女儿把桃子叫到一边说:“桃子,谢谢你,给我妈这么多帮助。”桃子说:“不客气,阿姨没有看不起我们外地人,也帮了我们不少。”阿姨女儿说:“以后,也许会有更多麻烦你,在此我深表谢意。”桃子说:“阿姨需要帮忙尽管说。”阿姨女儿转而对张秋利说:“妈要是再有个女儿一定嫁给你。”张秋利笑了,脸也红了。
阿姨的儿子、女儿飞走了,房子里只剩下几只波丝猫。以后的日子,桃子成了阿姨生活中的一部分,在阿姨的撮合下,张秋利和桃子的关系日见成熟。
一早,张秋仁提着水桶去打水,刚走到地下室卷帘门前,顿时停了下来,心想不对,昨天下班卷帘门是我关的,怎么门被掀起一道缝,于是他弓腰一看,不由浑身毛竖,有些胆颤。原来他看到了一双脚,急匆匆回到宿舍喊小伙伴们,然后,又去告诉工地保安。保安和伙伴们来到卷帘门处,那两只脚仍在,打开卷帘门大家惊呆了,那人象是从煤堆里刚出来似的,象个傻子愣愣地站在那里,一股皮臭味能让你昏倒,张秋仁第一反应就是我们的电缆被他烧了,地下室黑咕隆咚,张秋仁没敢往下去,随保安将小偷带到门卫后,张秋仁拨秦嗣棠的BP机,早餐还没吃的秦嗣棠来到工地,温柔文雅的秦经理愤怒地给小偷两个巴掌,小偷翻了翻眼。
交公安局才知道,小偷系安徽人,他将剪断的电缆线点燃后去皮,地下室空气不流通,点燃的电缆线黑烟滚滚,将自己困在其中,好歹没伤及性命,不知什时间摸到卷帘门,他无力将卷帘门打开,所以才在早上被张秋仁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