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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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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 抵达 (第2/3页)

警惕,她瞅了瞅河里,两只傻兔子扑棱着往这边游,她暗暗松口气,说:“我俩就在这儿等着,等兔子游过来。”

    邬常安拎着砍刀踩着石头上去,他捡起弓箭挎身上,又三两步蹿下去。

    两人追着兔子往下游走,等力竭的野兔游到河边了,陶椿用棍子扒拉过来。

    “这两只兔子个头不小,等会儿烤一只,明早再煮一只。”邬常安接过呛水的野兔,说:“再赶会儿路,明晚天黑之前,我能把你送到家。”

    “多谢你。”陶椿诚恳道。

    “嗯。”

    牛在路上啃草,它不愿意再走,挨了两鞭子才磨蹭着挪蹄。

    陶椿没再骑牛,她拎着两只兔子跟在邬常安身后,见他时不时警惕地回头,她无语道:“要不我走前面?你的头都要扭断了。”

    就等这话了,邬常安后退两步,赶着她走前面探路,他落在后面盯着她的脚,观察她会不会露出马脚飘起来。

    半个时辰后,陶椿走累了,她提出要歇一歇。

    趁着她歇气的功夫,邬常安拎着兔子下河宰杀,兔子要在还活的时候放血,死了血凝固了,炖出来的肉发腥,不香。

    牛卧倒在地,陶椿折几根低矮的树枝丢过去,见它不吃树叶,她掏出发酸的面饼掰一坨递过去。

    “还能吃,人吃了都没坏肚子。”她自言自语。

    牛吃了,她又给它掰一坨。

    “给我拿包盐。”邬常安喊。

    “这就来。”陶椿把剩下的饼子丢地上,她拿着盐包走过去。

    邬常安在石头上磨了磨砍刀,当着她的面利索地划开野兔的肚子,三两下掏空兔腹,肠子和臭囊通通扔河里。

    陶椿面不改色地等在一旁递盐包。

    兔肉抹上盐,邬常安把兔子递给她,他拎上兔皮,说:“走。”

    两人一牛继续赶路,一直走到月亮升到头顶了,邬常安才喊停。

    ……

    追上来的五个守陵人闻到血腥味,石头上的兔血已经干了。

    “大哥,有兔毛,不是人的血。”下河查看的人说。

    “我找到了牛粪,牛粪还是新鲜的,只有一坨,应该只有一头牛。过路的人估计也是山里的陵户,或者是工匠。”另有人说。

    “还追吗?”

    “不追了,再往前是惠陵,我老娘半月前在陶匠那里订了三个陶罐,过两天我要去安庆公主陵一趟,到时候去打听一下。”为首的男人抹把脸,说:“走,回了。”

    远处的山里传来嘹亮的狼嚎声,五个守陵人侧耳细听,狼嚎声在西,之前撵走的狼群估计是碰上西边的狼群,两个狼群打起来了。

    狼嚎声持续了好一会儿才平息,邬常安苦着一张脸,狼群不是赶走了?怎么又回来了?

    “山里狼不少。”陶椿靠在树上打哈欠,她叹气说:“山里多危险,不怪我不想回来。”

    “我们生来就是陵户,拿着朝廷的俸禄,吃着朝廷发的贡米,长大了还能去学堂念书,山里再危险也该老老实实地守在山里,死都要死在山里。你是个没本事的,不是陵户你能过上不愁吃喝的日子?好处你享了,有危险你想躲,呵。”邬常安激动,他一脸讥讽地瞪她,“你这人就是贪得无厌,就该吃苦受罪,要不是你姨母为你四处走动,你早下大狱了。”

    陶椿:……

    她只是随口一说,为了符合身份罢了。

    邬常安也反应过来,他摁下心里的嫌恶,低下头继续烤兔子。

    “你教训的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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