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懒样子的明白 (第2/3页)
纯白(此净土法也);其光明自觉随气下降,又觉下田渐渐宽阔而更幽深焉(此即靖海法也)。内照至此,愈之愈明而愈宽广,久之又久,觉有气动于中(此即龙从海底现也)。我则一念清虚,微以意引目光从海底兜照后去,未几,觉此光明已透尾闾(此即虎从水底翻也);渐渐有光自下升上(此即黄河水逆流也),竟透大巅(此即还精补脑流也)。我于斯时,用首尾照顾法。其法惟何?我之两目光存在半天空,如日如月下照巅顶,直透三关,照至极深海底(此即圣日圣月照耀金庭之诀),几若现有一轮月影,沉于海底,与上半天空月轮上下相映(此即水在长江月在天之诀)。我于斯际,万籁皆空,惟用一意、上冲下透并行不悖之诀,行之久久,觉此清光上透九霄,下破九渊。斯时我身已不觉有焉。内照之入手如此,吁!说时容易,行时难也。……”风一边听边如其言,有所得中,那个老夫什么时候淡去也是不知。风一不知不觉按照老头的方法,前段他自己本来都达到甚至是超过了,所以很快他便通了任督,当一种说不清楚的东西沿髓路上升进入大脑的时候,风一当下一种大爽的感觉,好像智商一下乘以二乘以三的舒服!当他的神气下喉管就是所谓重楼降到两乳之间时,一吸,好像天地都进入胸中一般,每一吸都有胸肌以及两个大臂膀得到煅炼后的感觉。机至腹,一呼吸间就是腰腹充实内外都得到煅炼的感觉。几个小周天后,风一三心二意起来,同时在脑胸腹呼吸,好像天地的精气都被他吸进全身,压缩在体内。
当风一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他只大约记得那个老夫的样子,还有那老者叫懒翁,当然也记得行功的方法与感觉,但却记不住那老者所说的是什么一句句了。“操,本来我的功夫就和他的差不多,难怪他来引导我!”风一想,“上帝说要有光,于是这个世界便有了光。入定的世界有光,黑中出明白,这就是明白吧!”
风一想:老头叫懒翁,自己是不是也安个什么道号的,钟离权叫正阳子,吕洞宾叫纯阳子,王阳明叫重阳子,这样的道号蛮雅致的,我也叫啥阳子吧!我坐中所见为蓝白之光,不如就叫“蓝阳子”吧!可是又好像这个道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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