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水到渠成 (第2/3页)
。”
“直接协商谈判的时间和地点?先生就不先征询一下在下的另一个意见――是否同意与贵军重开谈判?”陶应奸笑着问道。
阎象楞了一楞,这才想起这个重要问题,不过这也难不倒阎象,稍一点头后,阎象朗声说道:“使君恕罪,在下确实忘记了征求使君在这方面的态度,不过在下斗胆认为,使君应该不会拒绝与我军重开谈判――毕竟,以谈判手段解决贵我两军的争端,乃是使君的岳父本初公的提议,使君乃大孝之人,又岂能让本初公失望?”
“那可不一定。”陶应的笑容更是奸诈,道:“本初公是在下的岳父不假,以谈判手段解决淮南问题也是他老人家的提议,可是他老人家并没有强迫贵我两军一定要接受他的提议,这也就是说,我也可以拒绝与贵军谈判,以武力解决淮南问题。而现在呢,先生的二虎竞食之计只成功了一半,荆州军虽已我军发生了冲突却并未继续扩大,同时荆州军又无耻的借口贵军没有完全兑现承诺,拒绝为贵军提供武力支援,贵军外援已断,这难道不是在下一劳永逸将贵军武力解决,永除后患的大好机会?”
听到陶副主任的威胁话语,性格冷静沉稳的阎象不仅没有惧怕,反而还笑了起来,道:“使君,你就不要恐吓在下了,使君你如果真有将我军彻底铲除之心,当初从历阳出兵舒城时,为何不走襄安、临巢这条近路,既节约路程,又可以乘机切断我军与濡须口水师的联系?偏偏要选择回师合肥,绕远路南下舒城?使君的真正战略意图,难道不是已经昭然若揭了么?”
陶应终于收起了始终挂在脸上的轻浮笑容,用难得严肃的口气向阎象问道:“那么请问先生,不知先生可将我军的战略意图告知与公路公?”
“没有。”阎象摇头,解释道:“因为没有必要,陶使君将我军逐过长江的心意已决,在下是否将此事禀知主公,都无法改变局势。”
“先生应该向公路公禀报此事,让公路公有个心理准备也好。”陶应有些遗憾的摇头,又更加严肃的说道:“阎公,我想你也应该清楚,我是没有耐心与你们坐下来慢慢谈,一点一点讨价还价的。我也清楚你的情况,公路公性格狂妄自大,不纳忠言,惟独只有仲明先生与阎公你的话,他还能勉强听进一些。所以,为了避免贵我两军继续扩大伤亡,继续彼此消耗对方实力,白白便宜别人,阎公不妨与在下现在就当面谈判,决定淮南战事以何种方式结束和以何种结果结束。在下喜欢与聪明人说话,节约时间,也节约口水。”
阎象当然明白陶应的弦外之音,可是犹豫了一下后,阎象还是推托道:“恐怕要让使君失望了,象不过后将军府一主薄,没有资格也没有胆量背着主公擅自与使君谈判,更不敢擅自替主公决定淮南大事。”
“那么阎公可以走了。”陶应毫不客气的下逐客令道:“贵军想以谈判拖延时间,争取新的变数,应不傻,不会上这个当。我军已然做好攻城准备,明日我便将亲自挥师攻城,以武力将贵军逐过长江!到时候,贵军如果在淮南伤亡过大,南渡之后无力在江东立足,无法与死对头刘繇抗衡,可怨不得应没有给贵军机会。”
阎象性格睿智而又冷静,自然不会因为陶应的逐客令动怒,拂袖而去错过这个最后机会,再次沉默许久后,阎象终于还是开口说道:“保住庐江全境,割让九江全境,交出传国玉玺,是我家主公的最后底限,不知使君能同意否?”
“当然不能答应。”陶应答道:“姑且不说庐江半壁已经落入我军之手,就凭庐江的上游之利,我就绝不会容许贵军在庐江驻有兵马,威胁我的钱粮重地九江与广陵二郡。贵军交出庐江与九江二郡,交出传国玉玺,是我的最后底限,至于其他的条件,都可以谈。”
“我家主公不会答应。”阎象摇头,又用恳求的语气说道:“陶使君,九江全郡难道还不足以满足你的胃。?九江土地虽然不如庐江土地广阔,钱粮人口却是庐江的一倍以上,富庶不在徐州五郡的任何一郡之下,如此大郡,难道还不足以让使君满意?”
“九江确实远比庐江富庶,这点我很清楚。”陶应点头,又道:“但是庐江在军事上的重要性却远胜过九江,这点我已经说过了,光一个长江淮水的上游之利,就足以让我的九江广陵二郡食不甘味,如同芒刺在背!况且大别山脉也在庐江,不仅是我军抵御西部强敌的天然屏障,也是淮南一带最重要的木材来源,鄱阳湖与巢湖就不用说了,航运加水军天然练兵地,如此战略重地,我绝不会让步。”
阎象又沉默了,又过了许久,阎象才很是勉强的说道:“我需要时间,才有可能说服主公放弃淮南全境。此外,我军撤退时,必须要带走舒城、临湖与襄安三城钱粮,还有濡须口的水军,我军要全部带走,贵军不得阻拦或者追击,必须承诺让我主的庐江队伍顺利撤过长江。”
“可以。”陶应一口答应,又道:“我给阎公七天时间,足够了吧?”
“七天?时间短了点……。”阎象皱起了眉头,盘算片刻才答道:“在下尽力而为,争取在七天之内给使君一个满意答复。但是在下还有一个要求,七天之内,贵军不得发起攻城战事。”
“这个我可不能答应。”陶应毫不犹豫的拒绝,又道:“阎公,我也是想帮你一把,公路公是什么脾气,你最清楚,如果不给他一点压力让他生出惧怕之心,他不会低这个头,也很难接阎公你的劝说,所以阎公的这个要求在下不能答应,我最多只能答应,七天之内,在下不会出动军队与贵军争夺舒县城池的墙头阵地。”
说到这,陶应又补充了一句,道:“阎公,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只给你这七天时间,七天之内你如果不能说服公路公接受我的条件,到了第八天,我可就要正式攻城,决定用武力把贵军赶过长江了。”
阎象神色阴沉了下来,许久后才勉强点头,沙哑着嗓子说道:“在下只能说是尽力,成与不成,在下实无把握,希望上天庇佑主公能够做出正确选择吧,为我主公留下渡江后的立足之本,不然的话……。”
说到这,阎象摇了摇头,自己都不愿再往下想象下去,那边的陶应却又微笑了起来,道:“阎公不必如此沮丧,正如阎公所言,你的主公袁公路也不是寻常诸侯,也知道什么叫权衡轻重,趋利避害,而且不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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