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坑几次才够 (第3/3页)
贲狼狈不堪的低头躲避间先机顿失,被高顺接二连三的狠招杀得是手忙脚乱,左支右绌,拼命招架也是险象环生。被高顺杀得是连连后退,口中大呼小叫不绝。看到兄长情况不妙,被孙贲替早亡父母一手抚养长大的孙辅大急。赶紧也是拍马出阵,大吼着扑向高顺,“贼匹夫。休得伤我兄长――!”
“仲康,争取要活的。”打手质量日益提高的陶副主任得意洋洋,一拍许褚肩膀交代任务,许褚吼了一声诺立即拍马冲上,飞驰到阵中替高顺接住孙辅,交手只一合,许褚的厚背大砍刀便震飞了孙辅的手中钢枪,同时还把孙辅的虎口震裂,当场双手血流。张口结舌的孙辅刚一失神间,许褚早已探出比孙辅大腿还粗的左胳膊。左手夹住孙辅,右手牵住孙辅战马回头就走,口中还嘿嘿笑道:“小子,上次如果不是主公不许赢,你小脑袋早被吾砸碎了。”孙辅拼命挣扎。却又那里挣扎得开许褚单手提牛倒行的粗壮胳膊。
“少将军――――!匹夫,邓当在此,放开我家少将军!!”桥蕤队伍中也冲出一将,却是老孙家的老走狗邓当,大吼着策马来追许褚,还挺枪来刺许褚脊背。想逼许褚放开孙辅。结果不待许褚回身迎战,弓弦响处,一支羽箭破空而至,不偏不倚正中邓当左目,可怜的邓当将军惨叫一声,顿时翻身落马,捂着中箭左眼在地上翻滚惨叫。而在陶应身边,曹性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手腕,大骂道:“见鬼了,最近怎么老是射中敌人眼睛?还都是左眼睛?!!”
“姐夫――――!”又一员青年将领策马冲了出来,看模样是想要阻止上前捉拿邓当的徐州士兵。听到这个称呼又听到邓当的名字,咱们的陶副主任笑了笑,道:“吴下阿蒙?终于来个象样的了,不过很可惜,还是不够――叔至,上!”
“诺!”大吼声中,白马银枪的陈到飞马出阵,接住了挺戈上前的吕阿蒙,一柄银枪抖得是梨花乱舞,瑞雪纷飘,还处于吴下阿蒙阶段的吕阿蒙再是亡命冲杀,也都是被陈到刺得是浑身血流,急得是声带哽咽,也难以靠近邓当分毫,眼睁睁的看着邓当被徐州士兵抢走,带伤活捉了过去。
徐州打手群们终于拿出了真本事与孙吴军队对战,还一出手就生擒了两个过去,又把另外两个揍得是满地找牙,老孙家和老吴家的人全都急了,吴景、孙静、吴奋和吴祺四将全都是拍马冲上,奋力来救骨肉兄弟,陶应这边则冲出了侯成、蒋钦和周泰三将,各施手段敌住一个对手,还有许褚把已经夹昏过去的孙辅抛到了陶应面前交令后,马上又掉头去战敌人,还挥刀直扑吴景,银河射手曹性则又举起弓箭,寻找下一个可以偷袭的目标。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徐州打手群的凶残程度终于得以彻底展现,不过片刻时间,吴景次子吴祺就被周泰一枪刺穿心窝,一头栽下战马当场毙命,吴景和吴奋号哭泣血,却又一起被许褚和侯成杀得狼狈不堪,不要说过来抢回吴祺尸体了,就是想保住自己不失都是千难万难。还有孙贲和吕蒙那边,也被高顺和陈到杀得是屁滚尿流,不得不掉头逃回本阵。见此情景,孙吴军队胆气早怯,桥蕤更是心惊肉跳,赶紧下令鸣金,带头回马率众向合肥撤退。
“铛铛铛铛铛!”听到敌人的鸣金声,咱们的陶副主任不仅没有立即下令追击,还在阵上又是微微一笑,喃喃道:“便宜老乡们,又到你们大展神威的时候了,加油吧。”喃喃念完,陶应这才挥了挥手,喝道:“擂鼓,总攻!”
震天的战鼓敲响,徐州主力队伍潮水一般涌上,有条不紊的飞快追向敌人败兵,吴景和吴奋等将则奋力摆脱徐州众将纠缠,掉转马头玩命南逃,徐州六将率队紧追不舍,口口声声只是活捉桥蕤。同时到了这个时候,孙吴队伍中被咱们陶副主任期以了厚望的丹阳老乡们也开始发威,争先恐后的脚底抹油一个比一个逃得快,不断冲乱自家队伍,还不断推翻掀倒自家同伴,甚至还有人挥刀砍杀自家同伴夺取生路,把擅长打顺风仗和流氓风格发挥得是淋漓尽致,也坑了无数友军被徐州队伍追上,活活淹没在徐州兵海之中。――当然了,徐州军队里也有五十步笑百步的情况,至少那些擅自脱离大队奋勇追杀,单独冲在追击前线的步兵,就几乎都是陶副主任的便宜老乡…………
有了便宜老乡们帮忙,徐州大军在追杀途中甚至连敌人掉头一击都不用担心,从一开始就是全力追杀,潮水奔流一般淹没一个个落单的敌兵,吞噬一支支凌乱的敌人队伍,震天喊杀声与凄惨的哭喊求饶声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歇过,丹阳兵居多的孙吴军队在逃命过程中迅速崩溃近半,桥蕤的队伍也是溃散严重,自相践踏,溃散投降,死者降者无数,徐州队伍则紧紧咬着桥蕤的尾巴不放,摆出了不把桥蕤干掉就绝不收兵的狠毒架势。
天逐渐黑了,准备充足的徐州队伍纷纷打起火把,在追击道路上形成了一片巨大的火把海洋,也将半边天空映得通红。见此情景,始终逃在最前面的桥蕤心惊肉跳之余,也难免暗暗有些欢喜,心道:“追吧,追吧,大胆的追吧,只要你们过了施水,哼!!”
桥蕤的暗喜没能持续多久就彻底的绝望了,当合肥高耸城墙上的灯火隐约在望时,桥蕤忽然目瞪口呆的发现,合肥东西两门外都燃起了冲天的火头,看位置还好象是施水河上的桥梁和浮桥所在!然后不等桥蕤辨别起火的究竟是不是施水桥梁,一匹快马已经冲到了桥蕤面前,马上传令兵带着哭腔大喊道:“大将军,我们的计策又被贼军识破了!伪君子军已经烧毁了合肥附近的所有桥梁,你们过不去了,我们在南岸的伏兵也过不来了!子扬先生请你直接回城,他已经打开了合肥北门等你!”
“直接回城?!”桥蕤差点没有气疯,想也不想就一耳光抽到那传令兵脸上,疯狂咆哮道:“直接回城?贼军追得这么紧,这么多兵马,几时才能全部回到城里?几时才能全部回到城里?!!”
倒霉的传令兵连牙齿都被桥蕤抽飞了一颗,可又不敢反抗,只能是捂着流血的嘴嚎啕大哭,“大将军,小人只是传令兵,小人不知道,小人不知道啊!”
“子扬先生,你到底要坑我几次才够啊?”无奈长叹了一声,可怜的桥蕤将军也只能是泪流满面的说道:“直接回城吧,能回去多少,就回去多少吧。”
“我到底是遇上什么对手了啊?”同一时间的合肥城墙上,咱们刘晔先生也在仰天长啸,“诈降计借刀杀人死间计连环计骄兵计壮士断腕诱敌计,一条条全都用绝用尽了,还不惜代价的赔上郑宝、孙贲和吴景,陶应奸贼怎么就没有中计一次?还每一次都料敌机先将计就计!我到底是碰上了什么样的对手?到底是碰上了什么样的对手啊?!”(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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