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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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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零七章 前功尽弃 (第2/3页)

开了花,在肚里高呼天助我也,袁谭和袁尚兄弟争位夺嫡,袁谭恨屋及乌想要老的命,袁尚爱屋及乌对老无比亲近,老这一趟差事有希望了――起码,有袁绍疼爱的儿袁尚全力保护,差使不管能不能办成,我的脑袋都不用担心落地了。

    “哈,还有。”杨宏又猛然想起一事。暗暗喜道:“听口气,好象袁尚和袁芳是一个娘肚里爬出来的兄妹,这可是亲得不能再亲的关系了,袁芳如果真的嫁给我家主公,那袁尚和我家主公就是强强联合,互有益助,袁尚也肯定会全力促成陶袁通婚缔盟了。天助我也。天助老啊。”

    明白了这些原因和自己的优势后,杨宏大人心中是大定,当下杨宏也不迟疑。马上随着审荣出了栈,又让徐州士兵挑上礼物,打马加鞭的赶到祁乡侯府拜见袁绍。而顺利到得祁乡侯府后,侯府门前早有袁尚的亲信迎侯,杨宏赶紧把陶应的臭美画像叫给审荣,然后整理一下衣服,捧上礼单与陶应的书信,随着袁尚亲信进了侯府大门,也终于在大堂之上见到了袁绍本人。

    此刻的袁府大堂中早已聚满了许多袁绍军文武官员,袁绍高坐在大堂正中,四十多岁的年纪,五官端正。相貌堂堂,八字胡威风凛凛,袁尚站在袁绍身后的右侧近处侍侯,可怜的袁谭则站在左首第二位,还位居郭图之下。与袁尚的受宠程度如何一眼可知,同时见杨宏捧着礼单与书信进来,袁谭还恶狠狠的瞪了杨宏一眼,目光之中尽是怨毒和仇恨。

    知道自己有铁杆盟友撑腰,又见袁谭明显不如袁尚得宠,擅长趋炎附势的杨宏大人当然不再惧怕袁谭的仇恨。只是恭恭敬敬的向大袁三公袁绍跪下磕头,加恭敬的说道:“小使徐州长史杨宏,奉主公徐州刺史陶应之命,拜见车骑将军、冀幽并三州州牧、祁乡侯袁公,袁公金安。此乃我家主公陶使君呈献给袁公的微薄礼单,以及我家主公呈奉袁公的书信,请袁公过目。”

    袁尚亲自下堂,从杨宏手中接过礼单和书信,双手转呈到大袁三公面前,但大袁三公并没有去接,只是让袁尚把礼单和书信放在面前案几上,这慢条斯理的向杨宏问道:“杨宏,你不是吾弟袁术的麾下长史吗?怎么又变成陶应麾下的长史了?”

    这个问题难不倒杨宏大人,做为袁术曾经的心腹亲信,杨宏非常袁绍和袁术名为兄弟,实为仇敌,所以杨宏毫无不惧色的答道:“回禀袁公,小使确曾为袁术麾下长史,只因袁术暴虐不仁,倒行逆施,妄自尊立,义夫扼腕,人鬼同疾。正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小使不甘与之同流合污,故而弃暗投明,舍袁术而投陶应,幸得陶公收录,再次出任徐州长史一职。”

    果不其然,听到兄弟家的叛徒如此辱骂同父异母的兄弟,心胸同样不怎么宽广的大袁三公不仅没有生气,还有一点幸灾乐祸,旁边袁谭却忍无可忍了,跳出来喝道:“住口,汝这袁氏叛逆,叔父再不贤德,又是我父亲弟,岂能让你这无耻小人如此辱骂?”

    “大公,恕小使直言,袁公心胸广大,包容宇宙,把袁术当做兄弟,袁术却从未将袁公当做兄长。”知道袁术无数机密的杨宏不怕这个问题。

    “胡说八道叔父何时不把父亲当做兄长了?”袁谭睁着眼睛说瞎话,只是胡搅蛮缠,喝道:“你倒说说,叔父怎么不把我父亲当做兄长?”

    “大公,小使斗胆询问公一句,公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杨宏反问道:“当年匡亭大战之前,令尊袁公与袁术分别致书天下诸侯,要求诸侯从己助战,结果天下诸侯大都顺天应人选择了袁公,袁术当时就在南阳校场之上大骂,说是‘诸侯宁从家奴不从我,是何道理?’袁术此语,可有一点把袁公当做兄长敬重?”

    袁术还真骂过这样的蠢话,这点大袁三公父是早就知道的,所以袁谭马上就哑口无言,大袁三公则冷哼一声,还瞪了素来不怎么疼爱的大儿一眼。那边杨宏察言观色,又小心翼翼的说道:“袁公,他日袁公攻破逆贼公孙瓒后,一定能在公孙瓒逆贼的易京楼中,抄出一道袁术写给公孙瓒逆贼的书信,在书信上,袁术指责袁公并非袁氏孙,乃是外人……,狂吠言语,小使不敢复述,袁公日后可自观之。”

    “真有此事?”小妾所生的大袁三公脸色开始铁青了。

    “如果没有,小使甘受凌迟之刑”杨宏重重磕头――因为真有这封书信。所以杨宏这句话回答得倒是难得的理直气壮。

    “狂愚鼠辈,吾迟早必擒之”大袁三公又重重哼了一声,然后喝道:“谭儿,退下,休得胡搅蛮缠仲明先生,你也请起吧。”

    袁谭铁青着脸退下了,杨宏大人则欢天喜地的磕头道谢。然后爬起了,那边大袁三公则拿起了陶应的书信打开,仔细观看。见陶应在书信上言辞十分恭敬,对自己尊崇异常,又见陶应的礼单丰厚绝非敷衍。心中倒也暗暗欢喜。后大袁三公又将书信传递众人,这说道:“诸公,陶应致书于我,自称晚辈,想纠正其父之过,与我军罢兵言和,结盟讨伐天下逆贼,又想求娶我女袁芳,立为正妻,其意甚诚。不知诸公意下如何?”

    “父亲,万万不可啊”恨陶应恨得蛋疼的袁谭赶紧跳出来,抱拳说道:“父亲,那陶谦老儿当年连同袁术和公孙瓒,出兵发干(堂邑)。三面夹击父亲与曹操的联军,着实可恨之至,此仇不报不共戴天,岂能与他言和?”

    “主公,不可”袁军长党的郭图也毫不含糊的跳出来,斩钉截铁的说道:“陶应小儿反复无常。先与公孙瓒勾结敌对我军,现今见公孙瓒势微,又弃公孙瓒来投我军,意图自保,如此反复无常,岂是同盟之人?况且陶谦父与曹孟德不共戴天,曹公又是我军盟友,主公若是答应陶应小儿求和缔盟,岂不是让曹公寒心?”

    “主公,陶应小儿欺人太甚,诓骗主公,应将他的使者斩首,然后兴师问罪”另一个袁军长党核心人物的辛评也跳了出来,恶狠狠的说道:“据评所知,那陶应小儿早与吕布逆贼之女缔结婚约,只待吕布之女成年便迎娶为妻,现在又来求取主公之女为妻,岂不是戏耍主公?”

    “袁公,关于这点,小使有话要说。”杨宏急了,赶紧跳出来解释此事,说明陶应是因为吕布反复无常,一再背弃盟约食言反悔,甚至还斩杀徐州使者和撕毁陶应书信,陶应不堪受辱这与吕布断绝婚约,决意迎娶袁绍之女。

    听杨宏仔细解释了原因,本已有点愤色的大袁三公怒气顿消,站在大袁三公背后的袁尚也悄悄松了口气,暗暗佩服自己内定的未来妹夫――连婚姻大事都敢一再拿出来做政治交易的筹码,真乃人杰那边袁谭、郭图和辛评则大声喧哗,嚷嚷道:“主公,陶应小儿连婚姻大事都敢拿来儿戏,其为人之卑劣可见一斑,主公若是与其缔盟通婚,岂不是让天下人耻笑?”

    见袁军长党一味的胡搅蛮缠,强词夺理,袁尚和审配难免都是心生怒气,审配出列正要说话时,站在他前面的袁绍军著名炮筒田丰却抢先出列,大喝道:“汝等住口,休得强词夺理,无理取闹吕布斩使毁盟不义在先,陶使君与之断亲,有何儿戏?难道汝等的岳丈如此对待尔等,杀尔等家人,夺尔等家资,尔等亦能忍气吞声?先不说陶使君还未正式迎娶吕布之女,便是已经娶了,凭此也可休妻另娶”

    袁尚悄悄向审配竖了一个大拇指,钦佩审配的先见之明,审配则微微一笑,知道今天己方定能压过袁绍军长党了。果不其然,刚而犯上的田丰咆哮了无理取闹的同僚之后,又转向大袁三公拱手说道:“主公,依在下之见,主公与陶使君缔盟通婚,有百利而无一害,主公万不可拒绝,应当立即允诺”

    虽然很不喜欢田丰的刚强态度,但大袁三公还是问道:“元皓先生,请试详言之,与陶应缔盟,对吾有何利?”

    “诺”田丰大声答应,又大声的说道:“第一,可断公孙瓒羽翼,公孙瓒与陶使君反目成仇,皆因公孙瓒无理勒索巨额钱粮,遭拒后又擅自切断徐州贸易道路,陶使君怒而断盟,其过错全在公孙瓒,公孙瓒日益穷途末路,迟早必有悔意现主公若与陶使君通好缔盟,不仅可以借陶使君之手牵制公孙瓒逆贼的青州之军,可使公孙瓒与陶使君再无反复,主公再破公孙瓒逆贼。易如反掌”

    “第二,袁术。”袁绍军的另一个属于中立派的重臣沮授也站了出来,抱拳说道:“袁术对主公的不敬敌视之意,其实我等早已心知肚明,陶使君亦与袁术有仇,多番交战屡屡得手,主公与陶使君缔盟通好。退可使陶应牵制袁术,使之无法壮大,进则可使陶应攻打淮南。为主公教训不肖兄弟,甚至将袁术擒到冀州献与主公,也并非毫无可能”

    “第三。吕布”田丰又说道:“吕布对主公屡屡不敬,又是豺狼之性,若不早除,必成心腹大患,主公此刻与陶应通好缔盟,便可斩断吕布的后退路,颜良文丑二位将军攻破吕布,指日可待”

    “第四,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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