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东西争雄 第八十八章 凯旋 (第2/3页)
圆三百里,包含扎格罗斯山的西麓,都是的。”
李严心满意足,连忙拜谢。
孙绍随即又询问了李严手下的几个将领,他们年夜多希望留下做个城主,只有宗预坚持要回去,孙绍也不勉强,按他的功劳折算成财物,让他随船带回去。
最后,孙绍宣布孙奉为泰西封城主,统领两河流域这片富饶的土地,陆逊为辅。
封赏完之后,年夜家都沉浸在兴奋之中,孙绍趁着年夜家心情好,随即开始交待相关事宜,诸如年夜家要团结一致,不要闹内讧,不要为了自己的私利,随便在河上设置关卡收费等等,在取得一致之后,又与他们立了誓。
众人举杯齐贺,一饮而尽。
……
特牧城,王后关凤带着夏侯徽、耶苏陀罗等人等待在迪石港,王太后年夜桥的凤船一靠岸,刚刚放下跳板,关凤就踩着跳板上了船,正迎上从舱里走出来的年夜桥,躬身施礼:“臣妾拜见母后。”
“,总是
那么孝顺。”年夜桥笑盈盈的拉着关凤,欣慰的笑道:“这王后都做了十几年了,还觉得自己是个媳妇?”
关凤笑道:“我就是做一辈子的王后,阿母也是我的阿母。”
“嗯,我有福气。”年夜桥乐呵呵的笑着,看着夏侯徽等人上前行礼,拉着她们手问寒问暖,就连以前不怎么看得惯的耶苏陀罗都没有例外,没体例,现在孙绍的妃子中连黑人都有,相比之下,金发碧眼的耶苏陀罗看起来还是比较顺眼的了。
妃子们见完礼,以孙承、孙尼为首的十几个子上前行礼,清脆的童声此起彼伏,叫得年夜桥心花怒放,一个个的看过去,连连感慨,这个又长高了,那个会走路了,这个会喊年夜母了,那个也会行礼了。
“太后好记性,这么多孩子,一个不差的。”周玉扶着年夜桥的手臂笑道。
“嗯,可惜这丫头不努力。”年夜桥遗憾的看着周玉道:“什么时候也生一个让我抱抱?”
周玉脸一红,低下了头。
“这次等他回来,我要他陪我出去散散心,要跟着我去,我还就不信了,那么多女人都生了,偏偏不生?”年夜桥嘀嘀咕咕的,浑不知周玉已经尴尬得无地自容。桥推了年夜桥一下,嗔道:“阿姊,回去再可好?这么多人站在这里,会影响其他船只进港的。”
年夜桥这才恍然年夜
悟,抬手轻轻的拍了一下额头,歉然笑道:“是我见到孩子们高兴得有些失态了。我妹子,看看,我有这么多的孙儿孙女呢。”
“我知道呢。”桥笑着:“知道儿孙满堂,好福气呢。”
“姨也不差。”夏侯徽笑道:“年夜虎公主连兵戈都不忘给周家添丁,刚刚收到消息,她可又怀上了。”
“是吗?”桥欣喜的问道,随即又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道:“这可真不是时候,年夜虎性子急,这时候怀上了,影响她兵戈,又得发火了吧?”
众人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孙鲁班好战成性,不管什么事,只要影响她兵戈,她总是年夜发雷霆,上次在锡兰的时候,她正好怀上第一个孩子,吐得稀里哗啦的,走路都打飘,一听天竺人有骚乱,她噌的一下子就跳起来了,披上甲胄就往外跑,把周循吓得半死。可是来也奇怪,她打了几天的仗,一点反应也没有,一回到锡兰治所,孕期反应就卷土重来。这次要去吴国清君侧,她也是刚怀孕,可是谁也拦不住她,她理由充沛,有仗打,再怀几个都没事,没仗打,这孩子未必就保得往。
“没事,这在吴国都快一年了,也没打起来,哪能打就打的。”年夜桥拍着她的手抚慰道:“不定,在军营里仗没打成,孩子倒能多生几个,也是好事。”
“扑哧”一声,几个女人一齐笑作声来。
“对了,奉先到哪儿了,什么时候能回来?阿猘是不是跟着一起回来了?”年夜桥一连声的问道。
“前两天的消息,他们已经到了锡兰,估计要在锡兰驻留几日,查看一下那边的海防,下个月底就能赶回特牧城,陪阿母吃个年夜饭肯定是没问题的。”关凤把情况解释了一下,最后道:“阿猘跟着回来了,他多年不见阿母,想念得紧。”
“嗯,亏他还记得我这个老太婆。”年夜桥佯怒道:“游历就游历吧,居然玩失踪,还娶个什么蛮女做夫人,这一点上,他可比他老子没眼光了。”她扯过张瑜和羊徽瑜的手道:“这么好的女子才是最好的人选嘛。”
张瑜只是脸红了红,她是孙绍定下的娃娃亲,是不问可知的太子妃,可是羊徽瑜却有些承受不起,她虽然和孙奉两人感情不错,但终究没有挑明过,年夜桥当着这么多人这话,可让她有些欠好意思。
年夜桥见她满脸羞色,乐得哈哈年夜笑,扑着胸口道:“丫头,安心好了,阿猘是我带年夜的,他喜欢什么样的女子我还是知道的。要是这点掌控都没有,我岂不是迟误了丫头一辈子?”
羊徽瑜尴尬不已,应又是不是,不该又不是。不过她和张瑜两人陪着年夜桥几年了,对年夜桥和孙奉之间的感情还是清
楚的,知道年夜桥这话其实不是没有根据,心里倒也是甜滋滋的。其实羊祜给她捎回信来,孙奉那时将功劳送给阿迪拐兄弟时,她便明白了孙奉的心意,只是王侯之家不比寻常人家,不但仅要考虑当事人的感情,还要考虑到政治利益。孙奉的太子之位日益稳固,张瑜的祖父是汉庭太尉,父亲是南海督府长史,母亲一系又是诸葛家族,实力雄厚,羊家目前虽然和越国有生意来往,羊祜也是孙奉的亲信,但究竟结果根基和张瑜不克不及相比。
在这个时候,能有年夜桥的支持就显得很是重要了,虽然羊徽瑜对权利没什么渴求,可是这样的环境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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