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三章 血战连连(2) (第2/3页)
头抛射。
相反地,城下的严军弓箭手摆不开阵形,城头士气大振的平胡军却是另一种情形,对着城下黑压压的严军士兵,平胡军弓箭手根本就无须瞄准,只要力气大的拉满弓往下放就行了,而且往往一箭能穿上两三个人。这还是小事,可怕的是平胡军里有一种制式短枪,长可一米五,铁头木身。就是专门用来串糖葫芦地。对着城下密集的严军士兵是一阵狂飞。着人穿人,遇马穿马。若是一死了之也就算了。偏偏还有不少没第一时间给伤到致命处的,扑倒地做着催命的哀嚎,叫闻者心颤,见者胆寒。
严忠济钢牙紧咬,几可碎金切玉,他虽是暴烈,毕竟沙场征战多年,不是一味只知猛进的莽夫,眼见进军无望,军心已散,无奈长戟狠狠的甩地,颤声冷冷道:“鸣金,收兵!”说罢,再不愿看自己的残兵溃卒,拔转马头朝军帐奔去,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此时的严忠济心,要多恨有多恨!想严家纵横河北山东数十年,何曾受过这样的鸟气?
分兵拒敌,秦业犯了兵家之大忌。
秦业草莽孺子不知兵,自取死道。
这是严军的谋士们曾经得出来了结论,这个结论也许没有错误,错了是,他们严家会这里撞上了多年前纵横河朔地“再世岳云”,正是张柔地这个侄子让自己寸步不得前进。
听得退兵令下,前方手足无措的严军将士登时大松了一口气,哗啦啦了一声往回跑――平胡军居高临下,枪也好,箭也好,手雷也罢,哪个不是要人命地?赶紧有多远跑多远,早些离了这块死亡地带是正经。
走,往往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严忠济已经愤怒到了极点,一刻也不能再战场上呆下去了,一刻也不想再看到这些严家吃白食的酒瓤饭袋,他会吐血,他会疯狂,他怕他会失去理智的拿着心爱的方天画戟把这些废物一个个全都给杀掉了。
偏偏的,严忠济却忘了,再废的兵,也是他们严家的兵,作为主帅的自己,永远不可以第一个离开战场。或许是愤怒已经让他忘记了一切,或许是早间平胡军那些兵蛋子的糟糕表现让他放松的警惕,严家的战精锐居然让一些初上阵就开始打哆嗦的兵蛋子给早拾了!他接受不了这样了事实,他看不下去了。
这一走,却是严军真正灾难的开始。
城门哗了一声打开,大胜之余为郁闷的平胡军副将凌振白马金鞍一马当先,两眼如电,冷酷而自信,全没了先时让张大统领训斥的抑郁,左手铁角弓,右手雕翎箭,箭不离弦,弦不虚抖,一箭一命,童叟无欺,概不赊欠。他身后,是一支数人的平胡军骑兵队,骑兵队的后面还跟着了是上千精锐步卒,一个个手鬼头刀舞得精亮,虎吼连连气势汹汹的奔向溃退的严军而去――要走,得再留点小费下来。
追兵!
让自己围着打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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