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二章 大兵压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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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二章 大兵压境

    其实，无论从自身本钱还是从战略上来考虑，秦业都不应该选择防御战，分兵把守各路要寨，也就等于给了敌人各个击破的机会，把主动权拱手相让了。事实上，流冠主义的存，自有他的道理的，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对于那些只会扛锄头从未经历战阵的义军流贼来说，确实能够好的生存下去的。尤其冷兵器时代，战争的决定因素很大程上取决于士兵的个人素质、对军令战阵的熟悉程。

    而很不幸的是，平胡军管由于有秦业早做准备，精练士卒还是极其有限的，能够达到与各地世侯精兵一比的士兵还不到20000人，较之蒙古的战精兵，那是远远的不如了。

    此时，驻防鹞子山的是平胡军第二步军李钰部的3000余人。原来秦业还以隐蔽身份走动的时候，这位才二十出头的前李家寨寨主就是他极为看重极力培养的一员战将，当日秦业率人围逼嵩山少林寺，李钰作为防备蒙古军救援刘秉忠上山次独挡一面，指挥义军剿杀冒充山贼的蒙古军行动表现可圈可点。事后，秦业还专门让他对这一战作总结，作为义军的异日军事行动得失考验的必备课之一。

    本来，李钰所部作为秦业优先补充的嫡系部众，自平胡军组建以来一直担任尖兵任务攻城拔寨，其战斗力平胡军屈一指。整7000人的骁勇士卒个个经历过血火战阵。但秦业考虑到平胡军扩军太速，大部分士卒不谙战阵，抽调了大批第二步军地战士到编军充当示范员。如此一来，第二步军所余军卒也就只剩了3000余人，只能维持日常操练和警备任务。

    不能说秦业的情报到得太慢，实是汉军世侯史天泽部的行动速太快了。事实上，自平胡军从史天泽手夺得沃州之后。史天泽就开始着手做反攻沃州的准备了，他所需要等待的。也就是来自草原上了一纸动员令来吸引平胡军的注意力了。是以，自接到大草原下达了围攻平胡军的命令之后，史天泽立刻亲率手下精兵两骑一人疾行300里，越过井陉从本该属于张柔地攻击区动了对平胡军的突袭。

    不过，平胡军防备之严密、滞后斥候反抗之激烈勇猛远远超出了史天泽地想象，越到平胡军内部，平胡军的斥候队越是密集。史军的推进速也就越缓，到了终于鹞子山被李钰部第二步军给生生顶住了。

    李钰生性谨慎，虽然大批部下由副将刘黑七带领下充当教员去了，他依然维持有五人的规模方圆十里的常备警卫。是以，史天泽虽是杀了平胡军一个措手不及，大量赵无畏手下斥候被捕杀，李钰还是第一时间内赶到占据了鹞子山高地，一面匆匆组织防御。一面派人向大元帅秦业作汇报。

    这一番碰撞，双方却只打了个旗鼓相当。李钰的人马固是不多，史天泽也没带多少人出来；史军固是长途奔袭人困马乏，第二步军也是高强操练大是疲惫；史军人多，战力强，第二步军却占了地利。还有山路步军之利。故而，双方只略一接触，史军吃了点暗亏便即果断后撤。

    沃州多山少地，骑兵夹其，只有挨宰的份了。若是两军不期而遇，史天泽拼了命也要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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