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杀俘事件(2) (第2/3页)
如果这真的只是一个噩梦，秦业也不须将他们带出大胜关来了。
“乱世之，一切一切地原则都是狗屁。要活下去。要保护我们的父老乡亲，就得比敌人狠。残忍！今天，我们一个活口也不给他们留，明天，还想割草谷的，就得先拈拈自己的脑袋！”要明白这个道理也不是很难，代价就是血，自己的或是别人的。乱世之，不是杀人，就是被人杀，所不同的是，有人就为杀人而杀人，有人却为救人而杀人。
秦业的话不会有人起疑问，回过身来，却正见着一双呆愕悲愤的眼睛――郭靖。
“业儿，人孰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他们既已伏绑，为何你还不放过他们？必定要赶杀绝才罢休！”郭靖的声音微微有些急促，也不知是因为激愤于秦业的伤人太多还是因为和金轮法王一战太过激烈。
金轮法王已经败了，带着他的大雪轮寺的师弟师侄们扛着同样来自雪域的老冤家萨若黯然的回他们雪域去了，途，或许还要回汴梁向忽必烈致一声歉，给自己找个理由，却是再也不敢来捋郭靖的老虎尾巴了，至少近期内不会。郭靖并能见着秦业是如何逼令聚义盟众少侠动手了，否则以他的脾性，必是阻止了。只是见着地上的死尸，是格斗战死的还是毫无反抗的情况下被杀的，久经沙场的郭靖自是一目了然。
洪七公对秦业的作法显是有些习惯了，虽然他本人还是原则不动的只杀十恶不赦之徒，对秦业这种除恶务的作风倒是见怪不怪了，神色虽有些不对，却也没说什么。老叫化一大把年纪了，什么事没见过？他又不是傻小子那一根筋。老顽童亦是有些愣愣的，小白脸从来都是那么好说话，却想不到他也会生得这么凶！
“师父，自古以来，杀人者偿命，屠戮姓者是罪不可赦！”秦业好一声头痛，“死到临头，自是人人‘过而能改’，但死者那满腔冤屈，劫后残破之家，又该去向何人申诉？”
“你……”秦业言之凿凿，郭靖一时拙于口舌。只得一个双目怒瞪，瞠舌了许久，道：“以暴易暴，你又与那些蒙古军有何区别？我每日教你海纳川，厚以待人，为何你竟是一个字也听不进去？你非是不知，他们一个个原本都是些良善姓。若非走投无路，见逼于豪强。又怎会走上当兵吃粮这一条路？纵有过错，也是奉命行事，非其本心，为何，你竟不能给他们一个悔过自的机会！”
“师父可知，他们是悔，是惧？”对郭靖地一根筋。秦业确是头大得很，他这几日来一直周旋于一众大侠少侠之间，言传身教竭力的拉拢人心凝聚人气，其的伤神劳心远甚于原与敌人面对面的厮杀，早已是让他精疲力竭了，却哪还有精神来为师父郭靖的原则问题作解释？
是泥人也有三分佛性，此时的秦业少不得的也对郭靖心生几分不满来，声音亦是大了些：“依师父所言。宁可错放，不可错杀了？！师父英勇无敌，兵来将挡水来土吞，收拾了他们一次还可以有第二次，自然不惧他们这些人是否恶心不改再犯一次。可是大胜关下数万无辜姓，手无寸铁无所依托地。师父难道真的以为他们还能再挨得了这些人下一次奉命行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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