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以牙还牙(继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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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以牙还牙

    陆仲南今日叫秦业扫了几次面子，他又是东道，自不能为人后，向着秦业躬身一拜道：“我等之，也只秦师叔你与蒙古人数次交手，了解蒙古人，从今往后，我等便惟以师叔马是瞻，师叔说如何做，我等定然誓死相随师叔，终生不弃！”

    秦业摇了摇头道：“大家都是以恢复原为己任，又岂能惟我之命是从！”略一顿，向着众人朗声道：“既然大家都是为恢复原而来，秦业有一个想法，大家可愿听我说？”

    原本众人听得陆仲南说及誓死相随，俱是一愕，归云庄与桃花岛的关系也不是什么秘密，这两家子不会是合起来挤兑我等为秦业效命？待听得秦业此话，心头这才一缓，云山朝秦业拱了拱手，慨然道：“若是为恢复原，我等出财出力，绝不敢辞！只是，不知朝廷是如何盘算的？”他倒是机警的，没像陆仲南那般把话说死。

    秦业苦笑道：“朝廷是否有恢复大计，秦业非是朝廷人，不敢妄测。然，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我等行事，不求名，非为利，进则为恢复原汉人天下，复我汉唐故土，退则为我江南留一丝华火种，实是无法再多计较其它的。彼时，便是身死，秦业也所不惜。”话到后头，话内音里满是决绝毅然，众人闻声俱是一凛，秦业说的这个“其它”，又道“不惜身死”。已非隐语，本朝典故，此间众人又有哪个不知的？无不心头一沉，为他那一句“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触动了心底琴弦，心头俱是风生云涌，豪气万千。

    静寂只一瞬间。苏永当先站出，咬牙沉声道：“秦兄为恢复原不计个人死生荣辱。苏某又何敢自珍，愿誓死相从！”他一个世家子弟，说出此等话来，不为那西湖恨事所吓阻，便是等于将自己身家性命全押秦业这条船上了。

    秦业摇了摇头道：“苏兄此言过了，我等行事，乃是为还我原姓一片晴朗天空。为保我江南黎庶不受铁蹄践踏之苦，非是为我秦业一人。”略一顿，秦业啮指出血，慨声道：“秦业这几年俱原奔走，数得困厄，常有孤身无力之感，今日能得苏兄之助，愿与秦业戮力同心协力抗蒙。秦业此向天誓：此生必以恢复原为己任，如违此誓，人神共殛！”

    苏永见着秦业如此，胸口一阵激颤，也咬破自己手指头，指天誓道：“苏永向天誓：若苏永身上尚有一分余财。人有一口气，必助秦公子完成驱除蒙古人，恢复原之大业，如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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