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杨过之惑 (第2/3页)
身躲过了,无奈缩手苦笑道:“你小子别不知足,我没上重阳宫就先来找你了,这还不够意思!”唉,这杨过,无礼之至,今天也还是不管水不管饭的。
说起重阳全真教,杨过想起一事,正色对秦业道:“大师兄,那日你走时我托你一事,可还记得?”秦业听他一提,自然记得,可他回桃花岛时自然没去问,一方面自己当时心有所累,另一方面是自己早就知道此事,虽不能说出来,却也因此没放心上。遂苦笑道:“是你父亲的事?”于此事确是让他很为难的,他不想再瞒着杨过让他揪心,却也不知该怎么说出口,毕竟他的消息来源是个“问题”。
杨过点了点头,又有些期待的问:“你可替我跟郭伯伯打听了?怎么样?”
秦业看杨过眼希翼之色,心不由一痛,想着杨过未及出生父亲便已身死,他原本对杨康的遭遇就颇为同情,卑鄙小人无耻汉奸之类的话无论如何也是说不出来了,但他的死亦不能怪别人头上。而杨过平生大的愿望便是想知道父亲是怎么样的一个人,怎么死的,以穆念慈的立场见识,纵然她深爱着杨康,亦是无法理解他,郭靖黄蓉就不用说了,暗叹了一口气,转头望向斜阳,轻声对杨过道:“这事,你还是自己去问师父,不过师父近俗事所拖,可能一时顾不过来,你先别急。”转念又想以杨过的性情被人一激只怕要出事的,正想开口再说些什么,却见杨过盯着他道:“大师兄,你知道这里头有什么难言之隐是吗?是不是跟郭伯母有关的?”
秦业见杨过模样,亦不难想象他被这个问题困挠了十几年,其苦闷之情有多重,直想开口将那事情直直说出来,转念又想到自己从何处得来此消息?若是杨过跑到郭靖黄蓉那边一问,自己又当如何辩解?他于桃花岛众人,杨过皆是出于真心关爱,以诚待人,偏此事,过于匪夷所思,只能深埋心里,孤寂苦闷自己一力承担,十余年来从不敢与人轻易吐露一丝兆头,遂苦笑道:“杨过,这世上并非除了黑便是白,你行事偏激,我……”话未说完,杨过却是不耐了,语带悲呛的打断秦业道:“大师兄,桃花岛里,除了郭伯伯,就数你对我好了,难道我为人子想知道自己爹爹的事,很过份吗?你又觉得杨过是一个不分轻重不明是非的人吗?”
秦业心苦笑,不是不能告诉你,是我不能说,我“不知道”,若让秦业去跟敌人玩虚弄伪,秦业身经战,自无破绽,但跟自己的亲人朋友也撒谎,而且这个谎言还是非善意的,是为自己一己之私编造的,纵是不得已,他亦心内怀愧,轻叹一声道:“这事我不太清楚,你去问下师父好了,师父一生,光明磊落,必不骗你!”这事,还是让郭靖自己跟杨过说。言罢秦业不再看杨过,起身走向自己的坐骑,并不回头又对杨过道:“我要先去一趟全真教,或许今晚,或许明天就回来了。”取下马上包袱内一套衣服,转入树林里换了,他刚与尹志平打过照面,那身衣服却是怕让尹志平给看出来。
杨过坐草地上静静的看着秦业离去,不住的回味秦业的话,只心自问:大师兄是知道这事,有难言之隐不能说,还是真的不太清楚?大师兄,他干嘛要换衣裳,上全真教有必要那么正式吗?他出门干嘛带着人皮面具,难道只是为了戏耍我,他做什么,他想做什么?此一刻,秦业给他的感觉不再是那个温和慈暖的大哥哥,已然渐渐变得神秘而陌生起来。是的,他比自己还小呢,为什么自己总有把他当成大哥哥的感觉?又想起与秦业初识,他挡郭芙面前与李莫愁对峙着,对自己的到来全不意,又似早已知晓一般;桃花岛,郭伯母柯瞎子不喜欢自己,郭伯伯只道自己顽劣,郭芙武氏兄弟只是看不起自己,陆无双……只有大师兄,每日只静静的看着自己,自己做什么事都瞒不过他,自己需要什么他都知道,他好像什么都知道,自己哪,自己会做什么,是了,他好像还什么都懂,离开桃花岛时他提醒自己说:“杨过,你以前这惹了事,大家训你一下也就过了,现去了全真教可得小心一点,让人捉到了饿你饭还打你!”为此郭伯伯还训了他,可后来,全真教那些臭道士不但多次不给我吃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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