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伤离别 (第3/3页)
到,张排长推门进来;去,把那个猴子也叫来。
吃,吃辣子;辣的我和猴子直咧嘴。张排长跟没事一样,还和主席争辣椒吃;主席是湖南人,张排长是四川人,碰上了;辣子争先恐后的落进两人的嘴里。
第三节自古伤离别
和主席谈了一个通宵,无所不说。
主席问我,你对苏联晓得么?
晓得。
说说吧!
我喝口水,润一下被辣的嗓子,开始长篇大论。
主席,我认为那个斯大林首先是个民族主义者,其后才是**者。
主席听着站起了身,没有打断我。
如果说他是一个真正的**者,那他就不应该牺牲一个正在革命的国家的利益来换取自己的利益;蒙古他插的手,导致我们国家分裂,新疆也在插手,为了争取最大利益,蒋他也帮助过。如果他是一个民族主义者,那他确实领导者无产阶级的最大一个政党;他是在输出**,但他同时还在破坏革命,输出**,利用服从他的**者们控制其他国家,成为他的卫星国家;破坏革命就是他不愿意看到一个国家被**者完整的控制,那样对他们是大不利的;同样作为一个民族主义者,不愿意看到一个完整统一的国家出现在身边的。
在实际行动方面,对其他国家的革命,他从来没有做到一个真正**者领导者的本色,横加指点,强暴干涉,甚至不惜动用武力,这个政党已经逐步走向一个向大沙文主义的方向。波兰,中国,匈牙利都是,对于我们中国,他甚至会借日本人之手来达到控制我们中国的目的,主席要小心啊!
这就是你的看法。是我的,我经常看书刊报纸,理论联系实际,不难看出来。
我需好好想想,主席揉了揉脑门。
主席,我已创建贺兰山革命根据地;东接内蒙,我想在恰当的时机,用恰当的力量和方法收回外蒙。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三方面军是你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是。
有主席的默许是我必胜信念和力量的保障。
天亮了,睡觉喽。主席伸下腰,我喊道,伯伯,那我呢?
啊?那我不睡喽,舍命陪娃子。
我忙说:可不能再陪您了,我去找地方睡觉。
第三天清晨,我该回去了,主席还有一大堆的工作要去忙。
我悄悄的牵出马,想一走了之,害怕见到孩子。
刚出门口,金花,毛毛从里面跑出来拽着我衣服喊,哥哥,你别走,你别走。
贺子珍抱着真真和主席一起走出来。
两个孩子反过身抱着我的腿,不让我走,让我带他们回去;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金花,毛毛,要听爹和娘的话,哥哥有时间就回来看你们”。金花和毛毛一听见我要走,不要他们了,就啊啊啊啊啊啊的哭起来;不啊,哥哥,我们跟你回家,我们跟你回家。我拉着金花和毛毛,走近贺子珍,把真真轻轻的抱过来,看着小真真黑漆漆的眼珠,我真的舍不得啊!真的舍不得,泪珠落在小真真的脸上。
小真真知道我要走了,嘴里依依呀呀的叫着,抓着我的衣服不放小手。我轻轻地,轻轻的把小手移开,把孩子交给贺子珍;抹了抹眼泪,朝马急走过去,跳上马,不敢回头,拍马就跑。金花伤心的哭叫着,追着我,毛毛也张着嘴使劲哭着。
我真的一个也舍不得给您,真的舍不得。我心里说着。
我晓得,我晓得,你是一个舍不得呀,主席心里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