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原貌 (第3/3页)
给,那些大高手来做了。
迎秋宗的两位祖师不约而同的喊道:“四煞镇灵交给我们,你们两个去杀,那些高手。”
“你们小心,四煞镇灵,并非等闲。”
“交给我们吧,活了一大把年纪了,本就寿元无多,此时此刻战死,死得其所,远比寂寞的坐化在闭关之地强!”
“好!为了迎秋宗的将来,我们舍却性命,把他们全杀了。”
赵阙的目光,转到周蔷跟持刀女子这边。
持刀女子的第一刀,被周蔷艰难的挡住了。
嘴角渗出了鲜血,她不以为意,笑道:“迎秋宗的女子宗主,就这点实力?”
持刀女子扭了扭头:“说了三刀杀你,才是第一刀呢,急什么?没见过,投胎急成你这样的。”
第二刀。
周蔷的四面八方,蓦地出现一席蓝光。
周蔷大吐鲜血。
使尽了绝招,终是把持刀女子的第二刀挡下了。
“好了,第三刀,银花派的掌门和长老们,胆小如鼠,我还以为她们会到迎秋宗,没想到仅仅派了你这位供奉。”
第三刀。
周蔷脚下的石砖,尽数龟裂。
她的衣物在刀劲下,支离破碎,连带着她的血肉。
当持刀女子收刀,看向赵阙时,周蔷唯独剩下了个脑袋,滚落在持刀女子的脚旁,被她嫌弃的一脚踢开。
“你叫赵阙?”
“不错,在下正是叫赵阙。”
“你放跑李剑一,我看见了。”
“……”
赵阙陡然无话可说。
“李剑一在江湖上,近段日子,着实闯出了一番名气,他到迎秋宗做客,提前给我寄了封信,原本,我和李剑一多少沾亲带故,他到迎秋宗,我原想交予他一招威力绝大的剑术,既然你教给他了,且让他离开秋山,也好,算是我欠了你一桩人情。”持刀女子道。
“宗主说笑了,不知您跟李剑一,沾了什么亲,带了什么故?”赵阙好奇询问。
持刀女子扭头看了眼战场,迎秋宗着实到了强弩之末,即便再如何的背水一战,又有五位祖师出关,仍然落入了下风。
“李剑一的师门,是迎秋宗的上宗,迎秋宗的开山祖师,本是李剑一师门的捧烛童子,后来下山历练,获得仙缘,随脱离了李剑一的师门,选中景树城外的秋山,创建迎秋宗,我即是迎秋宗的宗主,算不算和李剑一沾亲带故?!”
“算,当然算。”赵阙作揖说道。
“我瞧你不像是坏人……”
持刀女子顿了下。
“当然,也不像是好人。”
“宗主,迎秋宗的弟子现今正经历惨战,与赵某的言语,稍后再说,请宗主尽诛来犯之敌再谈。”赵阙道。
持刀女子笑了下:“之所以与你这小家伙说了那么多的话,我们来做个交易怎么样?”
赵阙摇头:“赵某到秋山,是来看热闹的。”
“看热闹?说的轻巧,你身上的杀气,我感受的极为清晰,你并不是来看热闹的,而是来杀人的,不知杀谁?莫非是我迎秋宗的弟子?恐怕令你失望了,今日迎秋宗弟子,十去其六,你要杀的人,怕是已战死了。”
“他没死。”赵阙短暂想了下,直接道。
“谁?!”
“元志。”
说至元志,持刀女子顿时眯起眼睛,杀气直逼赵阙。
“你杀他干吗?”
“他杀了我的兄弟。”
“你的小兄弟是谁?”
“宋麒。”
“……”持刀女子脸色一变,叹了口气,“小兄弟,对不住,宋麒不单单打探邪刀的下落,且四处搜集有关迎秋宗的情报,再加上,元志资质极好,常常趾高气昂,宋麒又与他争夺一位俏寡妇,元志一时间丧心病狂,错手杀了宋麒兄弟。”
“他并不是错手杀了宋麒,而是处心积虑的杀了他,另外,什么打探邪刀,搜集迎秋宗的底细,请问,你有证据吗?”赵阙平静的反问道。
持刀女子半张着嘴,终是摇摇头,她道:“你满心打算必杀元志吗?”
“不错,元志今日必死。”
“有我们在,他死不了。”持刀女子注视着赵阙道。
赵阙回:“为了杀元志,我情愿加入他们,把你们赶尽杀绝。”
“我们是迎秋宗,江湖正道!”
持刀女子转身看向战场。
形势严峻!
赵阙嗤笑道:“江湖正道不缺你们一个。”
“你没听见吗?我们迎秋宗挡了一位大人物的路,若是我们没了,指不定那人,做出什么有害庆昌州的事,到时,无数市井百姓该怎么办?”持刀女子问道。
“所以,我只杀元志。”
“……”持刀女子立即狠声道,“我杀了你呢?!”
“杀我?的确,你能杀我,但,杀了我后,你绝对半死。”赵阙慢慢的一字一句道。
“做个交易?”持刀女子等不下去了,彻底狠下心。
赵阙眨眼间握住大音希声,越过她,停下脚步,扭头打量着她的相貌,“我帮迎秋宗杀敌,元志的命,送给我。”
“成交!”
赵阙叹了口气,望向依旧挣扎着想要脱身的血光,那便是被迎秋宗封印的邪刀吧……
千想万想,赵阙实未料到,真情实况,竟然是这么一回事。
等下了山,他得让云雀,转头好好搜查,庆昌州哪位大人物,谋算着天下。
仿佛,现在的天下,是位未出阁的黄花闺女,诸多英雄好汉,皆想一亲芳泽。
三十六颗星辰,一一再度现世。
持刀女子不再多想与赵阙做的交易,反正,赵阙的身手如何,她看在了眼里。
“原来,迎秋宗的护山大阵,阵眼是你!”赵阙轻声对持刀女子道。
“你很聪明,不错,山门大阵的阵眼确实是我,不过,你怎么看出来的?”
“很简单,身为迎秋宗宗主,忍到如今,才出手,这本就不是一件正常的事。”
持刀女子留下一句话,杀进人群。
“为了封印邪刀,不使其落入妖人之手,我迎秋宗还付出了一位祖师的大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