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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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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零一章 死因 (第3/3页)

吧,误会,一场误会,说开了就没事了,别看热闹了,赶紧回家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

    稍后,她好奇的盯着林经相:“他是你的什么人?”

    林经相心里颇不开心,王兰儿算什么东西?敢如此对大将军说话?

    不过,有赵阙在前,他是敢怒不敢言。

    赵阙笑回:“他是我的远房亲戚。”

    王兰儿狐疑的打量着林经相,她看着他,浑身不舒服,又由林经相恶狠狠瞪了她一眼,王兰儿收回视线,注视着赵阙问道:“挑个日子,你说吧!”

    赵阙不留痕迹的把王兰儿的手,从袖子上掰下,笑道:“不瞒姑娘,在下最近很是忙碌,后天或是大后天吧,在下一定前去拜访伯父!”

    “好!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赵阙道。

    发了一通大小姐脾气,王兰儿回了排队的队伍,等待着购买胭脂铺子里的打折胭脂。

    没了王兰儿的纠缠,两人往云雀的据点走去。

    “先生,此人是谁啊?怎地如此不讲道理?”林经相问道。

    赵阙叹了口气,把他和王兰儿两人之间的插曲,慢慢说与林经相听。

    “上次,先生并没有说,非得这两日前去拜访啊?”

    “话是不错,想必王兰儿的家世不错,向来被家里宠着,一遇到事,便要马上出个结果吧。”

    “王兰儿?稍后回到家里,我问问其他兄弟,有没有人知道她的家世。”

    林经相在赵阙面前,脾性表现的好,实则,这位曾冲杀在疆场上的猛人,脾气暴躁的很。

    “算了,不必理她了,权当是个……乐子吧。”赵阙无所谓道。

    他和王兰儿,终究是两个世界的人。

    井水不犯河水。

    哪一天,河水不小心渗到了井里了,那也是偶然。

    林经相快走了一步,并肩行在赵阙的右边。

    “先生,九长老可信不可信?”

    赵阙思忖少许,言之凿凿道:“现在不可信,以后可信。”

    林经相想了一会儿,“属下愚笨,请先生说的明白些。”

    什么叫现在不可信,以后可信啊?!

    林经相摸不着头脑。

    赵阙笑道:“柴星香仍然对银花派抱有期待,认为为了银花派做了那么多事,银花派肯定会代之以高位……然而,依据我看,银花派的掌门,不过把她当做了钱袋子。”

    “……”

    “只见过钱袋子藏着掖着的,赵某没见过,带着钱袋子招摇过市。”

    林经相恍然大悟:“所以,先生方才与她说出真实身份,认定了,柴星香绝对会投奔于我们?!”

    “不错,我走后,不管哪一天柴星香找你们,尽皆恭敬有加的接待她。”

    “先生,咱们当真不做点什么吗?”

    赵阙仰头望着天。

    景树城之上,大片大片的彩云漂浮。

    心里微微一动。

    “任何事都停下吧,以不变应万变。”他道。

    林经相吃惊道:“先生说的是真的?”

    “真的。”

    赵阙的这句话,可严重多了,是让云雀放下手中的所有事!

    可是,有些事,它放不下,一旦放下,再捡起,会浪费更多的工夫。

    “大事,要来了。”

    到了家里。

    白日无事。

    倒是市井百姓走街串巷的多。

    云雀家外的巷弄里,多有三三两两结队的百姓,笑着说着话,知道今夜寅时一刻会出大事的云雀,每逢听见动静,便会让一人到大门后守着,直到他们彻底走掉,方回来。

    赵阙以为,黄丰栏会再耗费一段时间,再来,没想到,刚至傍晚,夜幕上点缀了几颗星辰,他便来了。

    这次,黄丰栏气喘吁吁。

    他站在赵阙的面前,喝了口热茶,才慢慢道:“先生,有些眉目了。”

    看黄丰栏远比上次凝重的神情,赵阙问道:“还是元志?”

    黄丰栏略有惊讶,但,眼前的年轻人,毕竟不简单,点点头:“正是,先生,杀宋麒兄弟的元凶,我确定是元志。”

    其余的云雀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黄丰栏上次到这里来,说的言语,他们都知道了。

    怎么还会是元志?

    “先生,我们忽略了王寡妇,王寡妇长相貌美,对宋麒兄弟一见倾心,而据附近的百姓说,宋麒兄弟多多少少,也对王寡妇有点心思,但是,迎秋宗的天才弟子元志,坐镇玉山街时,恰巧看上了王寡妇,王寡妇不从,求助宋麒兄弟,宋麒兄弟……”

    赵阙挥了挥手。

    黄丰栏识趣的闭嘴。

    众人面面相觑。

    如何会这样?

    赵阙看向项阳和林经相。

    两人赶忙起身告罪:“对不起,先生,我们的确不知,宋麒兄弟竟然对王寡妇有别样的心思。”

    父亲是镇西将军的宋麒,看上了一位卖菜包子的寡妇,此事,让任何人听来,倍觉不可思议。

    赵阙叹了口气,他听到黄丰栏言道,宋麒常去王寡妇那儿买菜包子,便已有所感,只是不愿意相信,宋麒的死因,居然是这样。

    “你是怎么发现的?”

    黄丰栏道:“在下见王寡妇行为举止不正常,听兄弟说,她在家中天天以泪洗面,就觉得,宋麒兄弟的死,应当另有隐情。”

    其他的便好解释了,施展术法杀了宋麒的元志,对外称杀了一位搜集宝刀消息的人,一是震慑宵小的觊觎,二是告诉王寡妇,保护她的那个人,已经死了。

    尽管,除非找到元志,让他亲口说出,否则,这些都只是猜测,但赵阙觉得,八九不离十了。

    “金老汉做了什么吗?”他问。

    “先生,金老汉什么都没做,哦,有件事,不知真假,说是元志路过金老汉的摊位前,两人吵了几嘴。”黄丰栏道。

    赵阙的神情阴沉。

    “把报酬,交给黄兄弟吧。”

    项阳急忙道:“先生,是真是假,还不知道呢,这些都是黄兄弟的一面之词啊!”

    宋麒死的憋屈,他们都不愿相信!

    赵阙叹了口气:“就算不是真的,黄兄弟忙前忙后,苦劳颇多!给他吧!”

    “遵命!”项阳无奈道。

    当一脸懵的黄丰栏接过《莲花浩本》,翻了几页,骤然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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