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真凶落网,我嬴无忌冰清玉洁 (第2/3页)
天色还未破晓,飞鱼卫大门口便已经停靠了数十辆华贵的马车,并且方圆一里全部戒严,非贵族不可靠近,惹得全城百姓无比好奇,但一个能大厅到消息的人都没有。
“监事大人!”
公孙棣一下马车,就匆匆来到了嬴十三面前,神情凝重道:“现在情况如何?”
嬴十三沉着脸:“静观其变,陛下怎么说?”
公孙棣咬了咬牙:“陛下说,能争的理一定要争,不管在哪里,也休想有人打我大乾的脸!但若公子真的只为一个女子,就做出如此傻事,那……”
“懂了!”
嬴十三没有继续朝下听,他从成名开始,就一直呆在黎国,可以说嬴越也是他从小看大的,对于这个乾王,他再了解不过。
在这个乾王眼里,一个真正的王者,最不需要的就是儿女情长。
嬴无忌这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行为,是他最看不惯的东西,能够想象得到他究竟有多生气。
不过今日……
一切为了大乾的脸面。
“公孙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又是一帮人赶来,这批人都身穿墨者的衣服,为首的一个正是翟云。
昨日他听到书局伙计说的话,就立刻和吴丹带人赶到了城北,可是等找到鹿房的时候,周围就已经戒严了,若不是昨天吴丹恰好碰到一个巫霜序的手下,求爷爷告奶奶了几个时辰,几人都不一定能进来。
可来到飞鱼卫总部,里面几乎没几个认识的人,魏家和相府的人他们不想找,就只能找乾国使馆的,但乾国使馆里,他们只认识一个公孙棣,荀志尹都不知道跑哪去了。
吴丹不想凑过来,只能由翟云开这个腔。
公孙棣跟这些人并不熟,但看得出来也是站在嬴无忌这边的,便拱了拱手道:“诸位莫急,具体内情我也不知道!不过诸位可以放心,吾乃大乾法家弟子,出门在外,自然要为自家公子据理力争!”
“你最好是!”
吴丹闷哼了一声,目光却投到相府那边,神色有些狰狞:“乌鸡哥这次是因为花朝才落到这步田地的,如果罗偃这个老王八还搞不清楚状况,老子就跟他同归于尽!”
说着,他握着不知名金属管状物的手下意识紧了紧。
翟云叹了口气,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稍安勿躁,静观其变!”
不消片刻,飞鱼卫大厅里便挤满了人。
赵氏王室,魏姓宗族,乾国使馆,鹿房现场众人,还有其他经过特许参与审理旁观的人都已经到齐了。
赵宁神情严肃:“既然都已经到齐了,便请内厅就坐吧!”
人群跟随赵宁,一起入了内厅。
飞鱼卫的内厅很大,足以容纳上百人,寻常的时候根本不会开启,只有在审理重大贵族案件的时候才会开放。
不一会儿,内厅便坐得满满当当。
赵宁坐在最上位,其余众人分立两边,最靠前的两派,主要就是魏家人、相府人、乾国人以及案发现场诸人,其他人就算地位再高,也只能坐在后面。
赵宁深吸一口气:“昨夜诸位想必都未曾安眠,可有人查出更多的线索?罗相?”
罗偃神情阴沉,摇头道:“没有!”
昨夜,相府几乎出动了所有人手,可短短一晚上的时间,又能查到什么东西呢?
赵宁又问道:“魏卿?”
魏桓同样摇头:“没有!”
问了一圈,一个查到线索的都没有。
赵宁心情愈发低沉,若真有幕后之人,那这幕后之人,定然做了极为严密的善后,居然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
这下,嬴兄怕是更危险了!
她摆了摆手:“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是!”
巫霜序拱了拱手,便从怀中掏出了两张符纸,轻轻一挥,无火自燃。
弥漫的青烟之中,很快就出现了两道光幕,其中各有一道人影,一个是嬴无忌,另一个便是花朝,两个人是案发现场仅存的两个人。
不过不同的是,嬴无忌身在牢狱之中,虽然打扫得还算干净,却还是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花朝所处的,是一处雅致的书房,但看她憔悴悲伤的神情,让人丝毫注意不到背景。
这是黎国最高的审理规格,所有重大涉案者在审理前都不能见面,审理的时候也会分开审理,被审理者除了审讯官意外,谁都见不到,巨大心理折磨下,便能做到最大程度的公证。
巫霜序神情平静了许多:“禀殿下!嬴无忌服药之后,虽然精神依旧萎靡,但已经恢复了神智。”
赵宁点了点头:“开始审理!”
命令一下,便立刻有两个人领命离开,一个赶往内院,一个赶往牢房。
片刻之后,两处负责审理的审讯官,便先后问出了相同的问题。
“人,是谁杀的?”
花朝神情痛苦:“无忌杀的。”
嬴无忌表情麻木:“我杀的!”
审讯官又问道:“未假借他人之手?”
花朝摇头:“没有!”
嬴无忌冷哼一声:“区区二十几头畜生,杀他们如杀狗,还需别人帮手?”
此话一出,内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在场的魏家人,无不露出愤怒的神色。
这次死的二十七人,除了魏腾以外,要么是你地位不是那么高的魏姓子弟,要么就是魏家的侍卫。
嬴无忌不但承认亲手屠戮二十七人,而且还说他们都是畜生!
是可忍,孰不可忍!
实在罪不容诛!
倒是姬肃,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狂吧!
嬴无忌你就狂吧!
你越狂,这个案件结束得就越快。
审讯官又问道:“那你把案发当天的经过全都叙述一遍。”
花朝苍白的脸上满是挣扎和痛苦:“案发前一天,城北刘家邀请我们戏班去给刘老天爷庆祝寿诞……被困之后,魏腾企图奸污于我,还说此事之后,罗相便会将相权与三千门客全都交给魏家……”
“呵!”
公孙棣冷笑一声,他昨晚便听了一个大概,但也是现在才听到详情,忍不住啐了一口,朗声说道:“我当我乾国公子为何忽然杀鸡屠狗,原来都是因为你们黎国勋贵之间的蝇营狗苟。
此等畜生,放在我们乾国,当受宫刑流放,不想魏家还好意思为他伸冤?
若是伸冤倒也是可以,先把他尸体抬出来,割掉他的污秽之物,倒还有一些伸冤的余地!”
“黄口小儿,休得胡言!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余地?”
黎国典客魏虔急了,魏家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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