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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九八章 亭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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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零九八章 亭中酒 (第2/3页)

要能给他们留条活路,未必不得化干戈为玉帛,一起和睦相处。范胡两家所惧者,无非是担忧我韩家赶尽杀绝,我们示之以恩,可削其地贬其人,却让他两族延续下去,自可收为己用,若是一味用强,这两族俱都是百年世家,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若真是大下杀手,我大燕国自己却是要元气大伤。”顿了顿,道:“大哥难道没有见到,贺、西门、苏等世家虽然已经湮灭,可是其残部翅膀依然在各地时起波澜,若是始终敌对,这仇怨永远不得解开,亦让我大燕祸患无穷!”

    “fu人之仁。”韩玄道冷哼一声:“范胡两家俱都有虎狼之心,若不得一打尽,日后更将成为我韩家的心腹大患。这一套辞,不过是懦弱之心,古往今来,成大事者需要狠得下心,fu人之仁是要反受其累。”

    “所以便将他二人抓了起来?”

    韩玄道淡然道:“我若是不脱手,只怕他二人要联合某人掀起风浪,陷我韩家于危境了!”

    “某人?”韩玄昌大笑起来:“的意思是,我会与他们联手坏之事?我会与他们联手来对自己的兄弟?”

    韩玄道瞥了韩玄昌一眼,随即将目光投向幽暗的院子角落,也不知是在看什么,只是淡淡道:“人心难测,就如同夜里观景,什么也看不透。我一直以为是韩家的好子孙,可是……哼,这三日来,我一直等着过来,想要听亲口向我禀报当夜之事,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做,却反而关心范胡二人的下落……韩玄昌韩玄昌,想不到最终竟是叛变了自己的家族,叛变了自己的兄长!”

    “叛变家族?”韩玄昌霍然站起,神情也变得冷厉起来,盯着韩玄道的眼睛,许久之后,才森然问道:“我来问,二哥是怎么死的?”

    韩玄道却显得十分淡定,与韩玄昌对视:“我早便知道处处疑我,却一直隐忍不发,能大忍者,其志不在!”

    “我韩玄昌从无大志!”韩玄昌冷声道:“我若有大志,也不会这般漠不关心,像瞎子聋子一样后知后觉。”

    韩玄道再次端起茶盏,淡然自若,品了一口,缓缓道:“后知后觉?韩玄昌,也太自谦了。若后知后觉,怎会让的儿子带着妻儿远赴南洋?这般做,究竟是为什么?是为了免去后顾之忧想对我举事,还是……历来就怀疑我这位兄长会对晦气?”

    韩玄昌脸上现出苦涩之意,摇头道:“在进入这座院子之前,我依然是将当作我最敬重的兄长。虽然做的许多事情让我很费解,可是……我愿意相信那样做必有事理。我今日前来,依然抱着相信的心思,只是想听解我心中疑惑,可是……!”到此处,韩玄昌长叹一声,一脸苦涩。

    韩玄道盯着韩玄昌看了许久,也长叹一声,终于道:“玄昌,我兄弟,本是同根生,便有天大的误会,也能解释开来!”他示意韩玄昌坐下,声音温和起来:“为兄今日言语或许重了些,可是……也该明白为兄的心思,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我韩家。”他顿了顿,道:“出了衙门便过来,想必还没用饭,我兄弟二人就酌几杯吧!”高声道:“隐伯,上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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