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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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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还没玩够不想这么早就被逮回去。

    绿儿你爱不爱我?

    嗄?!他好诈。

    我就知道你不爱我你只是想利用我的身体来满足呜!

    她一个箭步冲上前捂住他的嘴不敢瞧阿枝婶偷笑的表情她真是无地自容。

    自从他们发生关系后他就自动搬进她的房间与她同寝同宿然后换掉原来的床改买一张大得吓人的床接着又添购很多新家具。

    最后房间放不下他更干脆叫人直接把墙敲掉两间客房变得比主卧室还宽敞。

    每天佣人们来收拾房间时他们还赖在而且是没穿衣服的那一种害得她每回面对众人的取笑都只能用打哈哈的傻笑带过。

    我去就是了。

    ***

    方昱和文荃心坐在无人的大厅一个是忙着打量屋内的格局及昂贵的装饰品一个则怀着忐忑的心正襟危坐。

    他们一接获蓝天帮传来的消息马不停蹄地按着地址找寻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找到这么僻静的地方。

    你不要太紧张好歹你们是未婚夫妻他总不会冷血的轰你出门吧!轰他还比较可能。

    她局促地浅笑一下。我们有七年没见了也许他早就忘了我。

    不会的看在你一片痴情顽石都会感动何况是人呢!他就遇不到这般痴情女子如果他是沈烈阳一定感动极了。

    但愿如此。

    一阵爽郎的笑声传来随后是女子娇嗔气闷的赌气声他们顺着声音瞧去——

    方昱第一眼就认出那位爱耍弄人的大记者可是一瞥见她身侧搂着她大笑的男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退后差点撞倒一只半人高的花瓶。

    而文荃心则颤了一下惊愕他遭火灼伤的脸那的确是她久未相间的未婚夫眼泪夺眶而出她掩面轻泣。

    阳。

    一听到有女人亲昵地唤他的名字左天绿不太高兴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沈烈阳不解地望向她顺着她不悦的视线看到——

    荃心?!

    文荃心无法移动脚步她终于找到他了泪珠儿不断地往下掉朦胧的眼只注视着他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那份深刻的爱浓得叫人无法忽视让人为之动容左天绿忽然觉得自己是介入他们之间的第三者不舒服地想耍掉沈烈阳搁在她腰际的手。

    绿儿别动。他先安抚失去笑容的心上人继而声音一沉。你来干什么?

    她来干什么?心痛的文荃心颠了一下捂住胸口直视着他已不复俊挺的外表她真的没料到见面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无情的问她——你来干什么?

    追寻了七年她付出所有的真心换来的却是冷冷的五个字她的心好痛。

    叫她情何以堪?

    我不能来找你吗?就算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也该礼貌的寒暄一下何况我们是

    他不待她说完冷竣地扬声休提过往事我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人。

    当真如此绝情昔日的恩爱浓情都可一笔抹杀。她做不到。

    恩爱浓情?左天绿的表情开始阴晴不定他到底还有多少旧爱故情?

    察觉怀中佳人略显疏离的抗拒举动沈烈阳心虚地顾不得文荃心那双含悲带泣的迷离星眸一心只想恢复左天绿甜美的俏皮模样。

    绿儿你千万别误会。

    误会?怎么会呢!你们是多年不见的老朋友应该好好叙叙旧才是。左天绿扬起虚伪的笑故作大方。

    是吗?瞧她一张俏脸都变绿了。相信我你是我今生唯一的爱。

    她的脸色稍微和缓不久前她和对自己说过不吃无谓的陈年老醋今日老上门寻旧爱她就失态了真是定不足。

    她看了看苍白的文荃心一副摇摇欲坠、娇弱不胜衣的模样当下觉得人不能太痴情爱一点点就好太多就是浪费。

    过少的对女人而言是一种伤害反之过多的对男人而言是负担。

    男人和女人对爱的需求不同男人为而爱女人为爱而。

    我知道你没胆子对不起我还是先去安抚那位小姐吧!再哭下去就水满为患了。再不止住那水龙头左天绿相信这里定会大闹水灾。

    可是沈烈阳俯在她耳边轻喃。她已是过去式我实在不愿意与她有任何牵扯。

    左天绿瞪了他一眼。负心汉。

    对你永远不负心。接着他轻笑吻吻她的颊。不然你那黑帮姐夫和二姐会把我打成猪头。

    你可恶啦!早知道就不告诉你我家姐妹的趣事。他愈来愈滑头了。

    千金难买早知道我的小妖精。他旁若无人的吻上她的唇。

    方昱的惊吓度达到百分之百这两人竟是这种关系她的眼光未免太独特弃他这位帅哥不要而选择野兽般的男人。

    慌归慌他还是适度发挥护花精神扶住悲到几欲昏厥的文荃心搀着她在真皮沙发坐靠。

    咳!两位谈情说爱咦!不对方昱连忙改口。你们要亲热请先顾忌我们纯洁的心灵。

    纯洁心灵。左天绿笑道:方方大哥你还真纯洁呀!找你打听个消息还要陪上一顿晚餐。

    他邀你晚餐?微愠地沈烈阳横睨一头汗水的方昱。

    好好可怕的表情。我们没有一起晚餐一切纯属笑话。好有魄力的男人。

    喔!原来现在变成笑话一则了亲爱的方方大哥。左天绿故意陷害他。

    拜托别再叫我方方大哥反正你都找到人了。小魔女存心要他尸骨无存。

    那张火烧过的残脸已经够恐怖她还火上添油助燃气焰使那张阴沉的戾色更加骇人简直是地狱撒旦来寻仇。

    我哪有找到人你找到人?不会吧!左天绿若有所思地看看沈烈阳。

    被看得有些莫名其妙沈烈阳不一问:怎么了你不认识我?

    你会画画?那双手不像艺术家的手她倒觉得适合打泰国拳。

    市场那幕打斗记忆犹新他出拳不比混的轻和阴狠的土狼差不多狠。

    呃!会一点。他不明白她为何提起此事。

    一点?!好大的一点她觉得他实在谦虚的又点虚伪。你开过画展吗?

    这有关系吗?他有一丝不安。

    回、答、我——

    他像砧板的。沈烈阳苦笑地点点头。是开过几次画展。

    混蛋你居然瞒我。一想到自己的辛苦她就想发飙。

    我哪有瞒你我不是说正业是投机客副业是涂涂水彩。他摆出无辜的表情。

    这好像是她忽略。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为了采访你我怎么会被一群人渣逼得滚下斜坡完蛋。

    来不及了她太大意了瞧他愀然而变的脸这下谎言不攻自破。

    小妖精坦白从宽——可恶的小说谎家。

    他竟相信她所编的一字一句什么为了拍一只啄木鸟和眼睛蛇搏斗的画面因此不小心踩到枯树枝滑落斜坡。

    光听她为盈盈讲的那些童话就该了解她有多么擅长编故事。

    他绝不原谅伤害她的人。

    这个嘛!呃!事情过去就算了往事如云烟。君子报仇三年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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