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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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不是你约洛子萱去梅园你们怎么会这么巧在一起呢？”“我每天都会去梅园，今天也和平常一样，所以我怀疑是一个了解我习惯的人，算准了我会在那个时候去梅园，然后模仿我的笔迹，约子萱到梅园，再在这个时候引奶奶过来……”“这么看来这个中间人知道你和洛子萱的往事，清楚你的习惯和笔迹……一定是你们身边的人……引老夫人到梅林……我想起来了，可能是绿腰！”岑天麟脸上的表情没有楚天问预料之中生动，只是在眼里一闪而过的诧异。。“看你的表情，你怀疑过绿腰？”“熟悉我的笔迹，清楚子萱的性格，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绿腰，但我想不到动机。她虽然是子萱的丫鬟，但她们从小一起长大。绿腰比子萱大一点，子萱一直把她当成自己的姐姐，绿腰也像姐姐一样照顾子萱，特别是她们落魄的那几年相依为命，早就跟亲姐妹一样了，我实在想不出绿腰要伤害子萱的理由。”楚天问低着头沉吟片刻，接着说道：“我记得你说过你曾经怀疑你前大嫂的死跟洛子萱有关，你不能再讲讲这件事？”“你怀疑这件事也跟绿腰有关？”“只是有这种想法。我记得你说过前大少奶奶是大家闺秀，平时很少出门，那天却自己独自上山，最后还出了意外。我想说会不会她和洛子萱一样收到某个人给她的信，然后上山赴约，最终被杀害。”楚天问说话的时候一直看着岑天麟，他的眼睛显示他似乎也在认真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如你所说，绿腰熟悉你和洛子萱，很符合中间人的特征，而且……那天早些时候我听到她和小晨说话时提到梅园的梅花，还说什么巳时的梅花还带着露珠，正好看，我还纳闷怎么她那天没有陪洛子萱去弹琴呢。而之后向老夫人建议去梅园的是小晨，所以我推测是绿腰事前便打听到老夫人那天会去散步，便写了那封信给洛子萱，约她去梅园，而那时候你正好在梅园散步，必定会经过洛子萱等的那棵树，这样洛子萱就更加认定是你约她去的梅园，继而通过小晨使得老夫人也在那个时候去梅园，正好撞见你和洛子萱。这件事看似巧合，其实一切都是精心布置过的。”岑天麟又喝了口茶：“现在看来绿腰确实很可疑，我们时间不多了，只有先试试看。你说大嫂的死可能也与绿腰有关，那么……接下来我需要你帮忙。”岑天麟看着楚天问，她脸上又露出了第一次在这间茶社与岑天麟谈话时的表情。“你知道一些超出我所理解的范围之外的东西，起先我很怀疑你的说法，但与你相处过程中我发现你所说的东西并不全是无稽之谈。”岑天麟看到楚天问脸上一副惊讶的表情，写满了难以置信，因为从前的岑天麟从来都对她说的现代科学嗤之以鼻。岑天麟只好解释道：“比如你说的鬼火不是鬼，而是人死后骨头里的磷与水作用产生的磷化氢燃烧，因为比空气轻，所以浮在空中，被风一吹就会飘动，与传说中的鬼魂一样。虽然我不懂你说的物质，空气，磷是什么东西，但我亲自去查看过……”“什么？你去墓地找鬼火？你胆子怎么那么大？”楚天问一副惊讶的口吻问得岑天麟有些尴尬，他只得干咳一声说道：“只是有些好奇罢了……我试着去抓鬼火，两手一拍就没了，只是手上有灰烬。”在科学不发达的年代鬼火就是鬼魂，人们见到了都会躲得远远，生怕招惹这些不干净的玩意儿，有的甚至在看到鬼火之后吓得摆好香烛祭品拜祭，而像岑天麟这样的真正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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