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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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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得研究的东西。

    “只是霸占我的床位?”他清咳一声,突然兴起逗他的念头。

    她迅速掸起头,讶然的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我……我……晚晚……”难道她做出什么非礼举动?

    不可能吧!她努力的回想,只隐约记得她紧紧靠着某样十分温暖的……棉被,至少当时她认为是棉被。

    他难得幽默起来∶“我几乎被你整得一时未眠。”他的口气像是抱怨。

    她的嘴张着更大了,“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她慌张惮度惹的他怜爱。

    他亲密的在她头顶印上一吻,有些不舍的放开她温软的身子,坐起来把脚伸到冰冷的地上。

    她急忙爬起来,晚夜带来岛子已经被踢到床下。

    她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想知道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事。

    “霈阳哥,昨天晚上我到底做了什么事?”她对着背对着她的身影嚷道。

    他穿上拖鞋,站起来面对她,“你猜猜。”

    “如果我猜得出来,我就不会问你了。”她用尽脑汁却还是想不出来。

    如果她真的做了什么事……她应该想得起来吧!

    他这样子逗她,不过是想报复她害他昨夜一个晚上未阖眼的代价。

    他弯下身亲亲她俏红的脸蛋,“昨晚你翻来覆去,整得我一个晚上没睡好。”

    她轻吐了一口气,随即不安的问∶“真的只有这样?”

    他点点头。

    她放下心中大石。

    她是深爱齐霈阳,但她可不认为现代豪放女能引起齐霈阳的兴趣。现在她应该努力让齐霈阳爱上她,而不是……而不是用其他方法勾引亿。老天!在出车祸以前,她一定是个有老旧古板想法的女孩子,否则她不会如此介意,不是吗?

    但愿齐霈阳不会以为她是故意靠在他怀里,毕竟他现在还当她是妹妹……

    齐霈阳发现她的脸再红下去,就可以代替瓦斯起火燃烧了。

    他抬起她的下巴,细细地看着她,“娃娃,你不是还在耿耿於怀吧?”

    “不……霈阳哥,我不是故意的。”她有必要要澄清这一点,以免齐霈阳误以为她是轻薄女子。

    她完全忘了她与齐霈阳相处二十年,他早了解她的个性、她的为人。

    在她心里,齐霈阳只是个男人,不是相处二十年的哥哥,再说她也没有任何过去的记忆。她突然想起,以齐霈阳条件如此出众的男人,必定有不少女人在倒追他吧……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他微笑。“现在你最好赶紧溜回你的房里,以免让爸妈发现你整晚待在何处。”

    “若这样,你就必须负起责任了?”她好奇地问。

    “娃娃,你想问什么?”

    “霈阳哥,你……有过不少女人吧?”

    他一怔。“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只是好奇。”她的表情可不是这么说。

    “你该回房了。”“只要先告诉我,霈阳哥喜欢的女孩应该具备什么条件?”她简直厚颜无耻,她想。

    “像你一样。”他没有详加考虑就说了出来。

    “我?”她又惊又喜,没想到答案会出人意外。

    也许,只是也许,她的希望又加深几分。

    她跳下床,赤着脚溜向门口。

    “娃娃,你要去哪里?”齐霈阳不解她突来的反应。“地板很凉,小心受寒……”

    她回头嫣然一笑。“我要回房去了,以免玲姨发现。昨晚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我不会说出去的。”

    他迟疑的点头,不知她又在搞什么花样。

    她继续说∶“如果我说出去了,你就得负责了,所以你放心,我会守口如瓶。”

    然后当它是秘密武器。

    她一溜烟的跑回房里。

    留下齐霈阳怔怔的、呆呆的站在原地。

    他愈来愈搞不懂他的娃娃到底在想些什么了。

    早餐过后,齐霈阳本想陪心娃到医院检查眼睛,可惜他临时接到齐氏会计主任的电话,无奈之馀只好将心娃交给沈宁照顾,然后开车急忙赶回齐氏。

    一整个上午,他埋在成堆的数据、订单之中,未曾离开过。

    天娜满面春风的捧着一叠待签的文件,走进齐霈阳的办公室。

    这几个月来,当齐霈阳将全副心思放在心娃身上,而忽略齐氏集团的同时,天娜也发展出她的罗曼史来。

    如今,天娜与李知凡相恋已是众所皆知的事情。

    尤其近日来天娜像是不知人间愁苦,看见每一个人都摆出喜悦的微笑,见了齐霈阳,她也不例外。

    而齐霈阳正埋首帐目之中,仿佛对一排数字感到莫大怀疑,连天娜进来也不知道。

    “齐先生?”

    “天娜,有事吗?”

    天娜把文件放在桌上。“只是想提醒你,下午三点钟有一场会议等着你主持。”

    “我知道了。”齐霈阳的心思仍盘踞在出现差错的数字上头。

    天娜好奇地瞄他一眼,“齐先生,心娃最近还好吧?”

    他招起头,露出难得的笑意,他很高兴公司里的职员关心他的娃娃。

    “娃娃很好,尤其视力才刚恢复,今天还要去医院让医生检查。”他希望娃娃的眼睛真的已经复明,不要再出任何问题。

    如果可能,他真想请一天假,陪她一起去看医生,可惜目前他无暇分身。

    主因是公司会计主任向来克尽职守,时常督促手下职员尽心尽力的工作,是当年齐谷清的手下爱将之一。

    他一早接获他的电话赶到公司,会计主任便立即神色慌张的捧着一叠近几个月来的订单向他报到。昨天他调阅电脑档案,无意间发现近几个月来的订单与款项有所出入。

    如今一一核对,齐霈阳的一颗心直落谷底。会计主任所言不虚,近三个月来纳入公司的款项陆续少了五百万以上。

    换言之,有人挪用了公款!

    而且挪用得十分技巧,连齐霈阳也不得不佩服他。

    每两个礼拜取一小笔数目,连续三个月,也没人发现,齐氏集团亏空五百万。

    如果不是会计主任碰巧注意到,恐怕用不了一年时间,齐氏集团就得宣布破产,手下几百人就会因此失业,连带累及家人,到头来几百人流落街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现在,问题是哪个该死的家伙有如此胆量,竟敢挪用公款!

    葛天娜发觉齐霈阳阴晴不定的脸色,心想又是哪个可怜的员工将成为齐霈阳手下的炮灰。

    但她仍想让她的老板分享她的喜讯。

    “齐先生?”她轻唤,确定齐霈阳听见她的声音。

    他回过神,有些讶然天娜仍然待在办公室里。

    “你还有事?”

    她热切的点头。“再过几个月,我就要辞职了,先跟你说一声,好开始训练接替我职位的女孩。”

    “你要辞职?”他没有想到在齐氏工作多年奠娜会突然辞去这份工作。

    天娜一脸羞怯,这是齐霈阳头一曹看见她这样的表情。

    “我要结婚了。她低声说。”恭喜你了,天娜。我认识新郎吗?”

    “是财务部主管李知凡。上回你见过他的。”

    齐霈阳努力想了一会,“他是新进人员?”

    “前几个月才考进齐氏集团,成绩优异。”她为李知凡说着好话。

    齐霈阳看着这个恋爱中的女人,微笑,“我等着喝你的喜酒,但也不必要辞职吧!结婚后,你仍然可以留在齐氏。”

    她满面红晕的摇头。“知凡不喜欢他的妻子做个职业妇女。”

    “不再考虑?”

    “对不起,齐先生。”

    “也好,什么时候结婚,记得给我张帖子。”齐霈阳为她高兴。

    “其实我们之间还没有婚约,只是最近听他口气,随时会向我求婚似的。”她自信李知凡尽早会跟她求婚。“到时候齐先生和心娃一定要到场。”

    “没问题。”

    待天娜没事准备出门之际,沉思中的齐霈阳突然想起一件事。

    “天娜,齐氏最近一次的招考人员是在什么时候?”他若有所思地问。

    她回过头。“大约五个月前吧。”

    “他们的资料你都见过吗?”

    天娜微笑,“那次齐氏招考约莫有五十人录取,李知凡是其中成绩最优异之一。”

    齐霈阳叹口气,“我知道李知凡是个人才,但你也不必时时夸耀他吧!”

    天娜满脸通红。

    “除了李知凡,你的印象里还有其他较特殊的录取者吗?”

    天娜想了想,点点头,“我想起来了。其中有个叫沈乐成的,他的亲属栏里的姊姊,名字正和你的前任未婚妻同名。”

    “沈宁?”

    “就是她。”

    齐霈阳抿起唇,想着其中的关连。“待会你把那五十个人的资料全部拿过来。”

    “齐先生,出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他表明不再多谈,天娜也知趣的不再多问。

    她欢天喜地的走出去了。

    齐霈阳盯着会计主任给他的订单、帐目一段时间。

    他必须揪出那个该死的家伙!

    即使这意谓着未来的几星期,甚至几个月他都无法时时刻刻陪在心娃身边。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诅咒一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正全心全意把心放在娃娃身边,偏偏又出了这等纰漏,看来今晚又得留在公司加班,追查出挪用公款的元凶!他还以为下午会议结束,可以赶到医院接娃娃回家,看来如今是他空想了。

    他怒眉横生,虽然五百万对齐氏是一笔不算大的数目,但他下定决心非把那家伙揪出来不可。

    该死的家伙!

    一旦让他齐霈阳抓住,那家伙就准备下地狱吧!

    第一眼见到马绍儒,心娃直觉地有股莫名的感觉,像个模糊的影子在她四外飘动,而当她一伸手触及,影子却又立即消失无踪。

    尤其当她听见他低沉的嗓音时,奇怪的感觉再度出现,像是某个呼之欲出的记忆正想从她封闭的脑子里破茧而出。

    可惜记忆之门的锁是一把“连锁”,光是凭一把锁是打不开她的记忆的,非得拼拼凑凑才有恢复的希望。

    她的眼睛停留在这个年轻医生的身上,儒雅的气质在他身上表露无遗,看起来他与一般常人无异,就是他那双眼睛泄了底。

    不只心娃注意到,就连齐谷清也发现了。

    那双温和的眼睛里像是惧怕、不安,更奇怪的是偶尔他也出现跟沈宁同样的表情。

    那是种罪恶感。

    心娃等到马绍儒检查完眼睛之后,才开口问∶“医生,我的眼睛完全康复,没有问题了吗?”这个问题站在第一位,至於其他可以稍后再谈。

    马绍儒松口气地笑了。“你放心。你的眼睛已经完全康复了,只要记得不要常让眼睛疲累,你会跟一般常人的视力无异。”

    “真的?”心娃也松口气,至少她不必再担心眼睛若出了问题,怎能靠齐霈阳一辈子呢!

    本职医生的马绍儒也大感心慰。看来当初他造的孽并没有造成顾心娃多大的伤害,只要她的记忆力恢复了,他的罪恶感也会同时消失。

    他期待那一天的来临。

    他收拾着仪器。

    “马医生,麻烦你了。”齐谷清锐利的眼神不放过他的每一丝表情。

    “那里,这是我应尽的责任。”马绍儒还不了解齐谷清。

    凭他的智力想斗过曾是齐氏集团的负责人,简直就像台湾不再出现绑人勒索的案件一般异想天开。

    “怎能说是马医生的责任呢?其实应该是心娃丫头亲自过去医院,请主治医生检查才是,没想到临时接了马医生电话,劳驾你过来为心娃丫头检查。”齐谷清开始开炮了,因为齐霈阳正巧回到公司处理公事,所以齐谷清亲自披甲上阵,拷问这个年轻古怪的医生。如果齐霈阳在场,只怕马绍儒非得五马分尸不可。

    而这正是齐谷清唯一抱憾之处。他的儿子无一不像他,遇事冷静不说,就连那一副聪明脑子也其来有自,可惜齐霈阳向来不懂幽默之门,再加上他一遇上有关他的宝贝娃娃,立即就失去冷静,所以齐谷清非得亲自上阵不可。

    他可不想还没问出个所以然来,就为马绍儒立下墓碑。

    马绍儒推了推眼镜,迟疑地笑了笑。“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反正今天正好轮我休假,就顺道过来看看。”

    他省略他是千拜托万请求,才让心娃的主治大夫答应由他来为心娃检查眼睛。

    “马医生住哪儿?”齐谷清看似随意地问,亲切惮度就像是在话家常一般,常让人无所防备。

    而这正是齐谷清厉害之处。

    “桃园。”话一说出口,马绍儒就后悔了。

    “桃园?齐谷清得意扬扬,抓住他的语病。他家住桃园,怎能顺道过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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