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四十六章 (第2/3页)
果真是个好朋友。”
“其实,他真是我最好的朋友。”阿雷德认真地说。
“砰——”年久失修的木制的大门被踹到,灰尘和月光扑进店中。酒店安静下来,脖颈露出纹身的市井痞子面色不善地站起身来,来来回回穿梭的侍女们目瞪口呆的立在原地,而酒店老板气势汹汹地提着菜刀走到门前,又安静地倒退回柜台,放下菜刀走进厨房里,砰地反锁上了门。
一个剔着光头、长着纠结大胡子的中年治安官雄赳赳地踏着门板走进店中,身后跟着数十个持着火把的斯瓦迪亚轻步兵。
“把所有人带走,好好盘查一下,究竟谁是那个贝蒙德?”他气鼓鼓地盯着每一个男人,目光凶狠地想要吃人——他刚从被窝里被集结的军号催醒,迫不得已离开了自己年轻的夫人。
男人们咒骂着被三三两两的捆上双手带出门去,而小孩按着严厉的呵斥蹲在地上接受搜身,女人们在一旁竭尽全力地尖叫着。酒馆里充斥着叫骂声、求救声和酒杯餐盘摔碎的刺耳声音。
“你的仇敌?”
“大概……算吧。”阿雷德回答得有气无力。
“那么,我想我得换个桌子,保重。”马蒂尔德把一杯凉水倒进布莱克的衣领,站起身离开阿雷德。而布莱克猛地惊醒,绷直了身子坐起来。
“那边那个女人站住!”治安官瞧见了起身的马蒂尔德,斥道,“乖乖靠在墙边等我的士兵搜身!”
“搜身?你知不知道我是诺德贵族的女儿,乡绅的尊贵遗孀!”马蒂尔德提高了声音,柳眉倒竖,“你这个秃头山羊胡子!”
“我很抱歉,这里是斯瓦迪亚。”治安官的大胡子抖动起来,露出一个难看的冷笑,“而且,诺德刚刚对我们宣战——带走这个可疑的诺德女人,我将在今夜对她重点审问!”
“好吧,我改变了主意。”马蒂尔德看着阿雷德,“阿雷德.比荷夫,你是准备像条狗一样被人捆着送出门去,还是和我一样像最伟大的战士一般战死?”
“是阿雷德.诺萨穆,”阿雷德站起来,秀气的双目发出逼人的气魄,“或则,如你所说,我也叫贝蒙德.比荷夫.特兹,一如我英勇的祖父。”
“抓住他们两个!”治安官兴奋地拔剑冲了上去。臃肿的身体敏捷地像猎豹。轻步兵呼喝着拔出武器,冲向两个诺德人。
一道沉重的斩击袭向治安官。“乒——”清脆的金属击打声中,治安官踉跄倒退着被击倒在地。撞翻了桌凳和身后躲闪不及的士兵,发出连连的怒吼,他的长剑明晃晃地插在酒店横梁上,犹自颤抖不停。
布莱克放下大剑,说,“我自小就惹祸,所以我爷爷把我赶出部落。今天。我也不在乎多惹一回。”
“想清楚点小子,跟着我们是要掉脑袋的。”马蒂尔德慢慢地抽出了自己的剑。
“你们请我喝酒,给我讲笑话。我们算朋友。”
“很好,”贝蒙德扯下诗人的斗篷,从紧身皮甲的背扣上取下斧头,向他的伙伴伸出。“这是比荷夫和西萨同用过的战斧。名为雪狼之牙。”
“这把剑叫诺克——我死去丈夫的名字。我曾许诺要用这把剑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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