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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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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卷第十一章 (第3/3页)

。作为十字旅团总座的她无可厚非,但身为她朋友的贝尔、韩立泰等人却总觉得某些方面甚为不妥。

    其他的特战队员都没有再说什么话。纷纷摸出自己的怀表看了看时间,然后一声不响地开始了自己简单的用餐。无声的午餐时间很快过去,大半的身着黑衣的特战队员们都裹着身子互相挤在一起睡着了。

    “嘭!”

    细而尖锐的刺穿声响起,贝尔缓缓收回了自己的弩枪。几个蠢蠢欲动的石球立刻缩了回去,而被钉在地面上动弹不得的同类便是最好的警告。

    秀丽的小脸上带着几道寒霜,她一声不吭地挪到了吉格蒙特身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在地面上排成一排的匕首。或长或短,或锋利至极或淬有剧毒,吉格蒙特像是清点着自己珍宝一般抚摸过每一柄匕首的锋面,默不作声地将它们插回隐藏在制服每一暗处的束带中。随后她又从背后抽出了一对长刀,伴随了自己二十多年的刀刃依旧孤傲似雪,闪烁着不可近的寒意与冰冷。

    收刀入鞘,吉格蒙特这才将自己的目光转向好友。

    “非要跟来,这可不是我的命令。”

    “朋友的特权不就是违抗命令么?”贝尔轻声道,“这塔啊,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没有天空之城魔法的不断加固,它也就只能够支撑最多一星期。”

    “仔细感觉,通天塔一直在危险地摇晃。”雨燕夏琪的老师,近战魔法的开创者之一韩立泰抱着自己的法杖坐在了她们身边,“格里梅尔可不是奥尔卡,就算是他手里有着强悍的战斗兵器,他也没有懂得如何熟练使用它们的班底。放在他手中……真的是浪费了。不过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但我们的目标不是刺杀格里梅尔,而只是一个简单的侦查任务啊!”贝尔有些不满地抿住嘴,“吉格她已经是总座了,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么可是大事件……她为什么不听我们呢?”

    这些话就在吉格蒙特的耳边说着,明显就是给她听的。

    “不是这样的话,”她闭目养神安然地说道。“我怎么可能保护的了自己?只有你们在我身边我才安心。”

    “切……”贝尔哼了一声,“团里就你对格里梅尔的评价最高。说说原因吧。”

    吉格蒙特四下看了看,其他的特战队员大多已经睡着了。从他们平缓的精神波动中感知。她即将所说的话他们不会听到。

    “贝尔,韩立泰,”她用朦胧的细小声音说道,“还记得我们十几岁时,黑色之翼露出他的狰狞的那个时候――格里梅尔干了些什么么?”

    两个人沉默了。

    “是啊,村子里好多人都被抓走了。不管是五六岁的小孩子还是快要成家的年青人,都不明不白地消失在了莱班矿山里面。正因为这样,他们的家人好多都相信他们活着,年年都来反抗者总部门前哭诉着请愿。希冀我们能够把他们都救出来。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加上原有的模糊的情报,恐怕他们已经――

    “我只想弄清楚那个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只有那个时候黑色之翼疯狂地捕捉年轻人和孩子们进行人体试验,而在最后没有一点成果?难道说是格里梅尔的实验失败了么?无论如何,我得给我自己和那些孩子的家属们一个交代……”

    吉格蒙特的话停在了一般,握着剑柄的右手松开了,缓缓抚摸着自己胸口处的一个凸起。韩立泰和贝尔相视暗淡地叹了口气,他们知道那是一柄没有什么攻击力。锋利程度也只能够算是一把水果刀的一柄小剑。但那一柄剑是她年轻时候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恋情的见证,时过境迁,那个与他们同龄的孩子,如果还活着的话。也和他们一样步入而立之年了吧?但是,他们心中的理智一直在强调,儿时的友人已经和那些不明不白消失的孩子一样永远地年轻下去了。

    此刻挂在吉格蒙特胸前的正是她绝望的希望。他们和吉格蒙特自己都清楚只有丢掉那把小剑她才会是真正的强者。但是这所谓的“强者”一词,也不过是源自还是少女的吉格蒙特站在化为废墟的家的面前。因为紧紧攥着小剑而流出的血立下的誓言一个副产品罢了。品尝到刻苦仇恨滋味的人,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这个味道。并且会因为这苦涩的体验而成瘾沉迷。

    对话在沉默中中止。时间缓慢而不可阻抑地流动,三个小时的时限到了,一众人继续默不作声地蹿出通天塔的小窗,在机动装置的帮助下继续迅疾地向云之彼端的天空之城疾驰而去。在那里有可能是彩色但更有可能是阴暗的答案,但是他们过去为之努力的也不过是寻找答案而已。

    ;

    手中的能量剑以目不暇接的绚丽曲线滑动在致密的能量液体之中,在稠密的能量接受溶剂中,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将自己的能量触发器全开,按照输入进自己思想体中的信号对着面前虚拟的敌人无情地施以攻击。

    面前的那位虚幻的小女孩样貌的敌人已经在过去的战斗模拟中对抗了不下千次。她的每一次攻击和每一种移动模式早已深深地刻印在他的硬盘中,成为了绝对无法忘记的物理记忆。齐诺同时知道他也曾同维丽尔进行过无数次的合练,他们的敌人仍旧是这名有着一对银色长辫,使用着灰色能量攻击的女孩。

    “她究竟是谁?”

    这个问题在脑中出现的频率之高,已经使他的思考变得没有多少意义。从过去隐约可以猜测到的记忆清除节点中,他大体已经猜到了向格里梅尔询问这个问题是绝对的禁忌,自己若是再次向他提问的话,好不容易积攒的足以使自己思考自己是谁的生物记忆就会被再度清除。

    其实有些时候他也想成为维丽尔那样更纯粹的半机械体,生活中充满着程序模块化的标整规划,行事准则按照src就足矣,何苦那么多繁复无用的思考去消耗自己待机时的能量呢?(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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