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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穷嘻嘻 第三章 眼镜王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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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篇:穷嘻嘻 第三章 眼镜王蛇 (第2/3页)

    穷嘻嘻:最开始像针扎我一样疼,就疼了一下下,然后就腿就从脚开始便麻了,现在是伤口的地方一阵一阵的刺痛,大腿和小腿还是麻的。

    根据穷嘻嘻的描述,她的父亲已经确定了她是被毒蛇咬伤,具体哪一种毒蛇还不好判断。

    随即起身提着煤油灯朝南屋走去,他提着煤油灯在屋子里仔细的搜寻着毒蛇的身影,床上床下,衣服被子箱子,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让毒蛇藏身的角落。

    搜寻了十来分钟,一无所获,他沮丧的耷拉着脑袋走出来,有气无力的提着灯。

    姑姑和爷爷问他找着没?他摇了摇头。走去穷嘻嘻身边,盯着她的脚看。

    穷嘻嘻的爷爷和姑姑异口同声的说:这是咬了就爬走了。突然穷嘻嘻爸爸猛的抬头,不对,如果爬走,也只能从这间屋子出去。

    说罢提着灯又在北屋搜起来,结果还是没有。难道从地下钻走了?穷嘻嘻爷爷说。

    这话给了她爸爸启示,他小跑回西屋,见了穷嘻嘻的妈妈说:快快起来烧开水,小美被毒蛇咬了,我上上下下都找遍了没有找到,在外婆屋子里的北墙根发现了一个很大的洞口,蛇应该就藏在里面(农村用的土灶台,灶台分大灶和小灶,小灶放小锅,大灶放大锅,大锅锅口直径通常有六十五厘米左右,方便给猪煮猪食。

    小灶通常烧煤,不用的时候用煤炭粉,黄泥巴,水三中混合后的湿煤粑遮盖住中间留个出气孔,这样火种可以保持不熄灭,用的时候湿煤粑已经成烘干的煤块,划开它用火尖从上到下把化了灰的煤炭松松,再用火篝从下到上来回抽拉把死灰拉进底层的储存层里,几分钟后火就会烧的特别旺。

    )这会儿穷嘻嘻的母亲正抱着她的弟弟哄他睡觉,她弟弟叫小送,去年秋天生的,这时候快半岁了。

    穷嘻嘻的母亲闻言,蹭的从床上坐起来,麻溜的薅过背带,将他弟弟背在背上就去西面的厨房里烧水。

    穷嘻嘻交代完烧水的事情回到东屋再次检查了下穷嘻嘻的伤口。迈步出去,来到东屋对面的瓦屋前,用力敲响瓦屋的门。

    几声敲门声后,开门声响起。一中年男人打开门问:怎么了?穷嘻嘻父亲:小美被蛇咬了,能断定是毒蛇,具体哪一种不知道,我听说你舅子懂得治一些蛇毒,我想请你跟我一起去一趟他家,请他帮忙救救这孩子。

    中年男人听这描述颇为吃惊,说:什么时候的事了?穷嘻嘻爸爸:半个小时前。

    中年男人:都这么久了。那我们现在就走,不过他不一定在家。穷嘻嘻爸爸:等下,我现在要去把蛇找出来,找到了才能知道什么毒才好解。

    中年男人:我跟你一块儿。说话间已然转过身迈出门槛关上了门。两人大步流星的走到东屋,中年男人直奔穷嘻嘻,凑近了观察她的伤势,这都已经开始肿起来了,找药动作要快,世间拖的越久,这孩子越危险,可能丧命。

    这位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穷嘻嘻的大伯,他在家中排行老大,结婚以后就分家出去,在东屋对面建了个瓦房住,与东屋就一道屋沿水渠的距离。

    大伯话音落下,穷嘻嘻的母亲背着她的弟弟,拎着一大壶开水大步大步的走来。

    穷嘻嘻父亲迅速接过开水壶说:大哥帮我照灯,我要把这水灌进蛇洞里,把蛇逼出来。

    穷嘻嘻大伯:好。一人拧壶,一人提灯来到南屋。穷嘻嘻父亲对着墙根的蛇洞就一股脑儿的倒开水,两人神情严肃紧张的死死盯住洞口,一壶水已经见了底,穷嘻嘻母亲又拧来一壶,眼看两壶都见了底,还是不见蛇的踪影,这一折腾,一个小时就过去了。

    两个男人对视相互对视一眼,出了南屋,放下手中的壶和灯。穷嘻嘻大伯回家去拿来一把不太亮的手电筒,她的父亲则背着她,三人打开门朝着河对岸的人家奔去。

    接连几天的大雨下来,今晚雨势虽停,但是小河里的水确因为之前的雨势涨了,河面比平常宽了十来米,河道上搭建过河用的石墩也被上涨的河水淹没,混浊的河水下白日里都看不见这些石墩,何况这是夜里,空中被一整片乌云遮盖,没有一点星光撒向大地。

    穷嘻嘻的父亲和大伯今晚就要带着她从这湍急混浊的河水里摸着石头送她去解毒。

    借助手电微弱的亮光,他们望见一层厚厚的水汽,伴着夜幕下湍急的水流声,哗哗哗咚哗哗哗咚,响彻在寂静的田野上。

    父亲背着穷嘻嘻试探性的伸出一只脚踩进水里,一步两步一步两步…大伯紧跟着他后头,一只手扶住穷嘻嘻,一只手将手电伸向父亲的侧面,方便给他照亮前面的路。

    湍急的水流阻碍着他们前行的速度,每一步都是先试探在踩实了走,不敢贸然下脚,他们艰难的走着,约莫十分钟后两人总算安全将穷嘻嘻带到了河对岸。

    上了岸他们还来不及感受征服这湍急水流的成就,只管看着脚下的路大步大步的往前赶着路。

    田埂路窄细窄细的杂草又多本就不好走,加上下过雨导致它容易打滑,步行在上面需小心翼翼的走着才能防止不摔倒。

    穷嘻嘻的父亲因为低头看见她的伤势已经蔓延到大腿,一时慌了神,脚下打滑摔了下去,连带着穷嘻嘻,两人嘣的一声儿栽进一旁的田地里,半个身子上都是泥巴。

    大伯连忙扶起两人叮嘱要小心脚下打滑。三人又继续赶路。来到大伯的舅子家已经是夜里十点多,他家房屋建在山坡上,是比较简单的瓦房,地基用石头垒成一道高高的坎,上去需要爬十几步石梯。

    三人来到院子里还来不及喘口气,大伯上前用力拍打大门。几声拍门声后,屋里来人询问:这么晚了,是谁呀?

    大伯:是我,嫂子,大舅子在家没有?屋里人:没有,他上午出去还没回来呢?

    说着打开房门,她是大伯大舅子的老婆。中等个子,身材瘦弱,头发盘在脑后,待人礼貌。

    说着侧身将大伯等人请进屋内。几人刚坐下,大伯也不拐弯抹角,毕竟人命关天。

    直奔主题说:嫂子,你看我这侄女脚被毒蛇咬伤,毒性已经蔓延至大腿,再解不了毒,怕是命都要保不住了。

    大舅子不在家,你告诉我他去了哪里?我去把他找来。大伯嫂子说:他去了我娘家,我娘家弟弟找他说有事情商量。

    大伯:好,转头对着父亲说:我这就动身去找他,小美这腿的状况我看就不要再去折腾了,以防加快毒素蔓延。

    说罢朝门外走去,刚迈出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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